這些人可都是一線明星,而且流量都非常高。
王曼跟他們一比,根本就不夠看的。
王曼有些害怕的朝他們走去,她的經紀人趙豔也跟在她後面。
“你好,是這樣……”
沒等趙豔說完,對方就嫌棄的擺手打斷。
“我懶得聽你廢話,馬上給我騰地方,就憑你們這些連名字都沒有的小藝人,也配和我說話?”
“知道我們的時間多寶貴嗎?你們耽誤的起嗎?”
男子說話始終是高高在上的姿態,讓託尼十分反感。
“你怎麼回事?不是說了嗎,這裏我們已經包下來了。”
“你們這種綜藝節目去哪裏不行啊?非得跟我們搶這麼屁大點的地方?”
託尼的話一出,那些明星當即就不滿了。
“外面太熱了,也就這裏還涼快一些。”
“沒錯,再曬下去我都要曬黑了,上鏡都不好看了。”
託尼呵呵道:
“真人秀類的節目本來就是喫苦的,不是讓你們糊弄觀衆得!”
“靠,你有種再說一遍。”
託尼的話惹怒對方不少人,一些壯漢還面色不善的朝託尼圍過來。
眼睛男子語氣冰冷的說道:
“我再說一遍,馬上讓出這裏,不然,後果自負。”
託尼被對方氣的不輕,王曼和趙豔也同樣臉色難看。
可即便心裏再不服,對方的身份在那,他們也不敢反駁。
此時,劉峯和楚迎夏聽到動靜,也走過來了。
“發生什麼事了?”
面對楚迎夏的詢問,託尼解釋起來。
“楚總,他們是《極限酷跑》節目組……”
託尼還沒說完,劉峯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好巧啊!咱們又見面了。”
劉峯說話時,韓惡人和藍顏也正好過來,看清眼鏡男子他們後,頓時笑了起來。
“是你啊!還真是巧啊!”
眼鏡男子見到劉峯,面露驚恐,那些明星也露出驚慌的表情。
劉峯給他們帶來的陰影怕是一輩子都忘不了。
自從那次擦車以後,他們晚上一直在做噩夢。
誰知道他們都來了河城,竟然還能遇上劉峯他們。
“你們還真是陰魂不散。”
劉峯看了一眼,對面戰戰兢兢的那些明星。
下一刻,眼神冰冷的說道:
“藍顏,韓惡人。”
藍顏和韓惡人走上前。
凶神惡煞的氣勢,就讓對方的心裏差點破防。
他們可是瞭解兩人的實力的,簡直就是一羣瘋子。
韓惡人一隻手就將眼鏡男子提起,冷喝道:
“你是不是想死?”
“碰!”
韓惡人說完就將男子扔了出去,至於他們一行人帶來的保鏢,紛紛站在原地,不敢有任何動作。
眼鏡男子雖然氣憤不已,不過此時也只能伏低做小。
至於那些明星們,早就嚇得抖如篩糠。
“你,你們再打人,我可是要報警了。”
張凡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
“啪!”
離着張凡兩丈遠的藍顏,一個瞬移打了張凡一巴掌。
“你,跪下。”
藍顏眼神冰冷,氣勢十足,由於女皇一般。
“再敢廢話,就直接殺了。”
藍顏此時彷彿地獄少女一般,將冷豔無情演繹的淋漓盡致。
“對不起……”
這些人當即認慫,即便劉峯身邊只有藍顏和韓惡人。
依然讓這羣來勢洶洶的人,灰溜溜的走了。
全程趙豔和王曼處於呆滯狀態。
她們本身就是在這個圈子混的,自然知道《極限酷跑》的節目組有多強勢,可是這些人在劉峯面前,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
所以,劉峯是什麼恐怖來頭?
趙豔擔憂的看向劉峯。
“剛剛,那人知道小曼,還有裏面的那些藝人,都是我們不敢得罪的。”
“我擔心以後他們會將仇記到小曼和公司的頭上。”
趙豔並非瞎擔心,她們這個圈子的水太深了。
劉峯思考片刻。
“放心,以後夏樂集團替你們撐腰,但凡港樂公司找你們的麻煩,儘管找我。”
趙豔和王曼聽到這話,放心的同時又感動不已。
大概等了半個多小時,這一天的工作算是完成了。
託尼對拍出的成果十分滿意。
“王曼小姐,你與夏樂品牌設計的服裝太般配了,出來的效果也十分驚豔。”
楚迎夏和劉峯也看了拍出來的效果,確實不錯。
將夏樂集團的衣服,都展現了出來,再搭配上王曼獨有的氣質,仙氣十足。
“主要是迎夏姐設計的好看,還有託尼老師團隊拍的好。”
王曼講話謙虛客氣,讓託尼十分受用,笑着說道:
“此次與王曼小姐合作的非常愉快,希望以後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
“好了,今天就到這裏了,明天還要早起繼續。”
由於按照計劃,拍攝行程比較緊,所以衆人都沒時間去別的地方閒逛。
收工後,就都回酒店休息了。
等到晚上,劉峯他們入住的酒店頂樓,站着劉峯、韓惡人、藍顏三人。
“峯哥,好無聊啊!”
三人看着河城的夜景,韓惡人和藍顏忍不住吐槽。
劉峯則笑着看向他們。
“我有時候在想,將你們訓練成如今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峯哥,爲什麼你要將惡狼棚的所有人都趕到河城?真的只是讓大家來娛樂的嗎?”
劉峯點點頭。
“確實是這樣想的,不過,有件小事需要你們去做。”
“什麼事?”
藍顏和韓惡人頓時來了興趣。
劉峯輕笑一聲。
“我先賣個關子。”
另一邊,河城一家豪華酒店裏。
“靠,真踏馬的晦氣……”
總統套房中,憤怒的聲音還有打砸聲不斷傳出。
發出這些聲音的主人正是張凡,他不但是最近大火的一線明星,還是《極速酷跑》的擔當。
張凡身邊依靠着一名穿着極少的女人,此人是《極速酷跑》裏的女嘉賓。
“凡哥,李先生去找人了,用不了多久,就有人教訓那羣傢伙了。”
女人邊說邊挑逗張凡。
張凡憤恨的說道:
“這些年,從沒有人敢這麼對我。”
“一個小到都不知道多少線的明星,竟然敢與我們叫板,簡直不知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