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不怕死的,還沒近身,就被幹翻在地。
剩下的人,直接扔掉手裏的武器,紛紛投降。
然後他們乘勝追擊,沒過多久就將趙家別墅掃蕩乾淨了。
今晚趙宇將京河城的精銳,都派去攻打三河省了,家裏的高手有限。
因此纔會被朱宇等人這麼快控制住了局面。
此時,呂博和韓齊已經鬆綁了,直接來到趙家別墅的大廳裏。
兩人身後跟着朱宇還有京河這邊的一些大佬。
朱宇等人十分恭敬的對呂博拱手,朱宇朗聲說道:
“京河朱宇,拜見呂王。”
隨着朱宇說完,其他京河的大佬也齊聲高喊。
“拜見呂王。”
原先,京河王可以策反了呂博的管家楚廉,還有省城的李、奇兩大家族。
呂博也照樣派臥底,策反趙宇的身邊人。
朱宇還有在場的京河大佬,都是呂博的手下。
這個朱宇,身爲趙宇的結拜二弟,怎麼會改投呂博手下?
當初爲了策反朱宇,呂博可是費了不少心思。
不過呂博很清楚,朱宇對他絕對忠心耿耿。
“韓齊受了重傷,醫生來了嗎?”
朱宇連忙回道:
“醫生已經在外面等候了。”
然後,他先讓人將韓齊扶到一個房間裏,原本那裏待命的醫生護士急忙接手。
其實,呂博早就料到這些了。
知道在無極島約韓齊對決是趙宇的詭計,所以呂博直接將計就計。
計劃中韓齊的危險係數比較高,不過,現在總算是完成計劃了。
“呂王,趙宇將京河城的精銳都帶去三河省了,如今這裏最厲害的精銳在我們手中。”
“如果我們現在攻下京河城的話,非常容易。”
朱宇這點兒沒說錯,趙宇將北方劍癡他們都帶到了三河省,京河城這邊自然就削減了實力。
朱宇就成了京河城的主力了。
此時,趙家別墅外,又趕來無數車輛,吳寒帶着不少高手,衝進了趙家別墅裏。
“義父,三河省的高手都集結起來了。”
“但是,義父,我們將如此多的高手抽調過來,三河省那邊怎麼辦?”
呂博笑了笑。
“有劉峯就能保住三河省,不但有劉峯,還有齊州的王翔,都會來三河省幫忙。”
“如今的三河省就是個困獸籠,只要趙宇進去了,就別想出來了。”
說完,呂博坐到趙宇鋪着老虎皮的座位上,手摸着老虎皮,輕笑一聲。
“他還挺會享受。”
呂博說完,朝衆人揮揮手。
“你們放手去做,我等着你們的捷報。”
“是,呂王。”
吳寒與朱宇他們,帶着一衆人將整個京河城掃蕩起來。
先對董凱在京河城的勢力出手。
董凱已經被朱宇滅了,所以解決他的勢力很容易。
很快,魔七指也帶着幾名惡狼棚的人趕來,與吳寒迅速匯合。
有了魔七指幾個變態在,京河城原本駐守的高手,連阻力都算不上。
再就是京河城的那些家族,吳寒的做法與趙宇他們的做法差不多。
趙宇能拿下三河省,吳寒也能拿下京河城。
韓齊的傷口,大概用了兩個多小時才穩定下來。
等到韓齊沒事時,朱宇和吳寒基本上將整個京河城給拿下了。
現在,整個京河城都歸入了呂博手下。
將京河城拿下以後,呂博再次與劉峯通話。
然後看到了趙宇憤怒又面無人色的臉,呂博就非常高興。
“趙宇,你這裏收拾的不錯,你這個老虎皮挺好的,不過獵殺保護動物,你這是在犯法。”
“作爲一個良好公民,我自然要揭發你的。”
趙宇見到呂博毫髮無傷的坐在自己京河王的位置上,難以置信。
明明呂博應該狼狽的成爲他的階下囚,如今竟然坐在京河王的位置上,與自己談笑風生。
究竟發生了什麼?
“趙宇,你完了。”
呂博在那頭大笑起來。
“如今趙家已經盡收我手。”
“怎麼會這樣?不對,一定是搞錯了。”
此時的趙宇,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
“董凱,董凱呢?趕緊給勞資出來。”
“對了,還有朱宇,究竟發生了什麼?”
聽到趙宇瘋了一般的喊朱宇和董凱。
呂博直接把手機遞給朱宇。
朱宇接過手機,笑着與有些癲狂的趙宇打招呼。
“大哥,看到我是不是很驚喜?”
趙宇先是呆愣了幾秒,然後轉化爲震驚,最後憤怒的大吼。
“朱宇,你個王八蛋,你敢背叛勞資。”
“沒錯,我背叛了你,不但這樣,我還殺了老六,我親手捅了他八刀。”
“大哥,我剛纔在你們攻打三河省時,我們已經將京河城收入囊中了,各大家族和地下世界都已經臣服我們了。”
說完,朱宇就大笑起來,樣子比趙宇還要癲狂,還要猙獰。
彷彿他的所有怨恨,在這一刻都爆發了。
趙宇難以相信的說道:
“二弟,咱們幾個結拜兄弟,這麼多年一直相互扶持走到今天,早已是異性兄弟了。”
“你爲什麼還要背叛我?”
“還有老六,那就是咱們的親兄弟啊!”
別說是趙宇了,就是旁邊的吳章和畢丹楓都難以接受。
朱宇聽後,笑的更爲猙獰。
“異性兄弟?呸,趙宇,你也好意思說這些。”
“我女兒究竟死在誰手裏的?你踏馬的不知道嗎?”
聽到朱宇說他女兒,趙宇一怔,眼神閃過一絲慌亂,隨即恢復正常道:
“不是讓混混殺死的嗎?當年不都查清楚了嗎?”
“混混殺的?”
朱宇大笑起來,笑着笑着就流出了眼淚。
“趙宇,你摸摸你的良心還在嗎?還是我在你眼裏就是個傻子?”
“自從咱們結拜以來,從縣城打到京河城,這九個兄弟裏,誰是最出力,最勞苦功高的?”
“是我朱宇,你看我在兄弟們的地位越來越高,擔心影響到你的位置。”
“派人去暗殺我,幸虧我機警躲過去了,我是因爲不想失去你這個大哥,不但沒計較這件事,還繼續聽你調遣。”
“直到你坐穩京河王的位置,才放鬆對我的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