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輝聽到羅燕這麼說,臉色瞬間難看無比,他現在很生氣。
即便羅燕比他大上一些,可是劉輝仍然對她展開了追求,不過卻總是被拒。
現在羅燕竟然說,昨晚她去私會別的男人了,劉輝有種自己被帶綠帽子的憤怒。
“羅燕,你個臭女人,你竟然給勞資戴綠帽子。”
劉輝當即咒罵起來。
“閉嘴。”
羅燕冷眼看了劉輝一眼,語氣冰冷的說道:
“我跟你有關係嗎?我晚上跟男人見面,跟你有半毛錢關係?”
劉輝頓時無話可說,畢竟一直都是他單方面的愛慕,羅燕一直就沒答應過他,他有什麼資格質問羅燕?
“羅燕,你敢這麼說勞資,你等着,我一定會……”
“閉嘴。”
劉平天氣的一腳將劉輝踹翻,然後看向羅燕。
“羅燕,我想聽聽你的解釋。”
羅燕抽了口香菸。
“我沒什麼好解釋的,若是非要給我按個叛徒的罪名,你們隨時可以動手。”
平天集團籌劃迎接巨魔的事,確實羅燕給韓齊透露的。
不過劉平天想以此給羅燕扣上叛徒的帽子,也太過分了。
羅燕會將這件事告訴韓齊,並非是想背叛平天,而是想勸解韓齊離開雲理。
不過羅燕沒想到劉峯那麼大膽,不但沒離開雲理,還隻身去了法源寺,羅燕怎麼都想到他們會這麼做。
而她去翠玉亭見韓齊的事讓李山見到,自然也不打算再多做解釋。
這時,她肯定不會傻乎乎的承認,自己將消息告訴的韓齊。
劉平天他們也只是懷疑,又沒什麼證據,所以自然也就不敢動羅燕了。
主要是羅燕的身份,讓劉平天等人不敢輕舉妄動。
“羅燕,到法源塔接巨魔的事,是你跟韓齊說的嗎?”
平天的董事趙慶詢問。
羅燕冷笑一聲。
“那得看你們是怎麼想的,你們心裏已經認定的事,我說什麼有用嗎?”
“羅燕,即便你是巨魔的徒弟,也容不得你如此放肆。”
趙慶猛然站起。
“如果讓巨魔知道,是你將消息傳出去的,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沒想到羅燕竟然是巨魔的徒弟。
有傳言,巨魔關入法源塔以前,收了很多義子,可從未說他收過徒弟。
羅燕不但是巨魔的徒弟,而且她跟在巨魔身邊的時間,比劉平天他們都長。
也因此,羅燕瞭解巨魔的全部底細,即便劉峯能打敗無淨,可是她也知道,劉峯打不過巨魔。
因此羅燕纔會勸說韓齊離開雲理,不要跟平天還有巨魔爲敵。
在羅燕眼中,整個南方都沒人是巨魔的對手。
見羅燕不認,衆人也無法將她怎麼樣。
不過話都挑開了,劉平天就不想這麼算了,
“羅燕,無論消息是不是你告訴的韓齊,在巨魔出塔當天,越是人多知道,巨魔就越危險,而且對方還是打敗無淨的劉峯。”
“羅燕,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
羅燕將香菸掐滅。
“劉平天,你是想將我軟禁起來,隨便!”
“不過,怎麼定奪,一切都要等巨魔回來再說。”
羅燕是巨魔的徒弟,即便她很久沒動手了,可是衆人都知道她的強悍。
“厲平,看好她。”
厲平卻皺眉說道:
“總裁,接巨魔時,我可是打頭陣的。”
厲平很明顯不想管這種無聊的事情。
旁邊的羅燕笑了笑。
“劉平天,我羅燕是什麼性子你知道,不用你專門派人盯着,我絕對不會跑的。”
“好。”
劉平天沒在說什麼,直接讓人將羅燕帶走。
這都是劉平天早就想好的安排。
羅燕被人帶着出了辦公室後,臉色越發的陰沉下來。
“劉平天,你是巨魔的義子,可是也是巨魔的徒弟,你將我關起來,可不是爲了我把消息泄露出去。”
“你不過是怕我在巨魔面前,將你的功勞給搶了。”
晚上的時候,郊區的夏樂集團的倉庫。
不斷有狼嚎聲傳出,這裏早已被改成齊州惡狼棚的樣子。
此時倉庫裏,惡狼棚的成員正瘋狂訓練,上次跟雲家老李一戰以後,惡狼棚死了不少人,因此剩下的人在訓練上更瘋狂了。
原本在齊州,惡狼棚只能算普通高手,只能在小地方稱王稱霸。
現在他們跟着劉峯到了雲理。
這裏的高手層出不窮,所以他們爲了活着,只能拼命訓練。
後面他們會越發的殘酷,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死去。
因此徐良只能按照劉峯的要求,不但在華國找人,最近總算有些收穫,來了幾個新成員。
現在加上魔七指,已經有二十九人了。
劉峯打開倉庫的門時,正訓練着的惡狼棚成員,紛紛停了下來,跟劉峯打招呼。
但是劉峯卻讓他們繼續訓練。
劉峯來到放置廢棄輪胎的地方。
魔七指一如既往的在這裏睡覺。
劉峯來到他身旁,突然朝魔七指出手。
魔七指眼睛都沒睜,直接閃身躲過了,隨即伸着懶腰說道:
“每次你都搞突襲,就不能換些花樣嗎?”
魔七指一臉不爽的對劉峯說道。
劉峯笑了笑。
“我就是對你的功夫很好奇,想要了解你的武功厲害到什麼程度。”
“滾。”
魔七指推了一下劉峯。
“你好奇我的睡夢拳,我還好奇你的醫術呢。”
魔七指打了個哈欠,繼續說道:
“你晚上不在自己家睡覺,跑到這裏做什麼?”
“六日之後,巨魔出法源塔,我想讓你和我一同殺巨魔。”
“巨魔?”
魔七指一臉疑惑的詢問。
“什麼東西?”
魔七指沒聽過巨魔不奇怪,巨魔的輝煌歷史是在十多年前,魔七指當時還是個小屁孩,還離着雲理那麼遠,自然沒聽過巨魔。
劉峯立馬解釋起來。
“可能是個很厲害的人。”
魔七指詫異的詢問。
“你也沒把握勝他?”
魔七指認識劉峯這麼久,從未見劉峯如此嚴肅過。
“這個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感覺,一旦讓巨魔活着離開法源寺。”
“後面我們想拿下整個南方,十分的艱辛,更甚者會滿盤皆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