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威淒厲一笑。

    “掌門人,我做事向來從一而終,既然你不想活了,我便陪你一起。”

    “好。”

    劉嘯天拿出一把匕首,當即就要朝着自己的脖子抹去,突然一道銀光閃過。

    “鐺。”

    劉嘯天手裏的匕首被打掉了,瞬間周圍不斷傳來慘叫聲。

    然後就看到四周不斷涌進人,參與到戰鬥當中,原本擋在路上的貨車,直接被一名如同小山一般的壯漢掀飛。

    此人就是王大山。

    劉峯最終還是無法對劉家置之不理,所以帶着惡狼棚的成員們來了。

    擋住的公路被清理開,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劉嘯天和喬威面前。

    劉嘯天一臉茫然,心情十分複雜。

    沒想到最後來救他的會是劉峯。

    剛纔的銀光就是劉峯射出來的銀針。

    叔侄相視一眼,什麼都沒說。

    “黑仔,你先帶他們走,我來斷後。”

    “好。”

    黑仔當即讓劉嘯天和喬威上車,劉嘯天坐在車上,看向劉峯。

    “劉峯,注意……”

    “你們先走。”

    劉峯說完,擺了擺手就走開了,雖然他來救劉嘯天,可是他對劉嘯天仍然有些芥蒂。

    此時惡狼棚的成員們,紛紛拿出自己的絕招,朝對方兇猛的反撲。

    他們還不到十個人,卻擋住了對方的百餘人。

    看到黑仔將劉嘯天和喬威他們帶走,尤閒仁他們都急了。

    “這些瘋子都是什麼人?”

    鐵手套緊皺眉頭。

    “是劉峯,劉家以前的少爺。”

    尤閒仁嘆了口去,沒料到幾年不見,劉峯竟然這麼厲害了。

    當即鐵手套和尤閒仁帶着衆人衝了上去。

    高成跟鐵手套打了十幾個回合,絲毫沒見有人處在下風。

    鐵手套在北方可是頂級高手,高成一臉無語,鐵手套不知道什麼材質做的,他的金撲克居然打不透。

    “退後,去守別的地方。”

    見高成這麼久還沒拿下鐵手套,劉峯拿着一把匕首衝了過來。

    一刀斬出,十分普通,鐵手套並未躲開,反而舉起鐵手套與匕首去相碰。

    “噗嗤!”

    鐵手套被輕鬆削掉了一半。

    “啊!”

    瞬間,鐵手套抱着血流不止的手,疼的慘叫起來。

    “怎麼會這樣?”

    鐵手套震驚的看向劉峯,他不相信有人能將他的鐵手套砍成兩半。

    鐵手套還沒回過神來,劉峯再次出手,連砍五刀,五刀過後,即便他再強悍,也只能不甘的閉上了眼睛。

    “劉峯何時這麼厲害了?”

    尤閒仁看到劉峯如此輕鬆的幹掉鐵手套,一臉的不可思議。

    “尤閒仁,咱們又見面了。”

    劉峯擦拭着匕首上的鮮血,勾了勾嘴角。

    “劉家對你不薄吧?”

    尤閒仁見劉峯朝自己緩緩走來,瞬間慫了。

    是的,他怕死。

    於是,尤閒仁轉身跑了。

    衆人見尤閒仁都跑了,於是他們也都逃了,無心再戰。

    惡狼棚的衆人都殺紅眼了,還想去追他們,不過被劉峯攔住了。

    “都撤退。”

    瞬間,惡狼棚的衆人快速轉身上車,離開了這裏。

    等回到劉峯他們暫住的別墅裏時,已經是晚上八點了,劉嘯天呆呆的望着漆黑的天空。

    喬威一直守在他身邊。

    劉峯走過去。

    劉嘯天瞬間淚眼婆娑的看向劉峯。

    “劉峯,以前……”

    劉峯擺手說道:

    “人要朝前看,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你,是原諒我們了?”

    “都說別提了,小叔。”

    一句小叔,讓劉嘯天瞬間呆滯,隨即難以置信的看向劉峯,劉峯竟然喊他小叔了。

    原本,他以爲他這輩子都不會再聽到劉峯喊他小叔了。

    “峯兒。”

    劉嘯天搭在劉峯肩上,再次哭了起來,這次是喜極而泣。

    “好了,都一把年紀的人了,動不動就學小孩子那一套。”

    劉峯安頓好劉嘯天后,就決定去會會劉白澤去。

    如今的劉家都掌握在了劉白澤的手裏,他要將屬於他的劉家奪回來。

    當晚,劉峯帶着惡狼棚的成員潛入劉家,出現在劉白澤面前時,劉白澤猙獰大笑。

    “劉峯,既然來了就別走了,綠袍怪,抓住劉峯,我要將他的骨髓抽乾淨。”

    劉峯眼神一眯,見劉白澤臉上並不帶病氣,忍不住詢問。

    “你爲什麼要抽我的骨髓?”

    “這些你不用知道。”

    “好好說話。”

    穆青對着劉白澤就是一腳,劉白澤喫痛吐出一口鮮血,仍然大笑。

    不過在看到劉峯一招解決掉他口中的綠袍怪後,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這時,惡狼棚成員在劉白澤別墅裏,拎出一個博士。

    劉峯臉色平靜的看向他。

    “我問你答,如果不配合,你直接送你去西天。”

    博士被嚇得連連點頭。

    “你儘管問,我只要知道一定回答。”

    這時,劉白澤眼神惡毒的看向博士。

    “你敢說,勞資然一定弄死你。”

    “爲什麼要抽我的骨髓?”

    “你可記得,你被趕出劉家那天,劉白澤捅傷了你?”

    “記得。”

    “由於你流了許多血在地上,被一隻貓嗅到血腥味給喝了,當晚那隻貓就發狂,將一隻藏獒給咬死了,我拿它做實驗,發現它的血液種有種不一樣的東西。”

    “所以我猜測你的血液,與常人不同,骨髓是造血的關鍵東西,因此劉家這幾年,一直想抽你的骨髓。”

    劉峯冷笑一聲。

    在看到劉白澤的那一刻,他想到了一個邪惡的主意。

    “劉白澤,你一直打我的骨髓的主意,我現在就將這些都還給你。”

    劉白澤有種不好的預感,心中十分恐懼。

    “劉峯,你要做什麼?”

    “博士,整理設備,我要你抽劉白澤的骨髓,你願意抽多少,隨便你。”

    “多謝,劉先生。”

    劉白澤聽後,當即對着劉峯破口大罵。

    “劉峯,我如今掌管整個劉家,你不能這麼對我。”

    劉峯吩咐完,就帶着一衆人離開了。

    結果第二天,王大山就聯繫了劉峯。

    “師父,那個勞什子博士太恐怖了,他就是個瘋子。”

    劉峯皺眉。

    “怎麼了?”

    “抽取劉白澤的骨髓,如果做研究,抽取一部分就行了,可是他幾乎將劉白澤的骨髓都抽走了,劉白澤以後,廢了。”

    “靠。”

    等到劉峯趕到時,劉白澤已經大變樣了,原本的黑髮都成了白髮。

    身體也無法直立起來。

    劉峯也十分震驚,像這個博士這樣的瘋子,劉峯覺得他就是個定時炸彈,直接讓人解決了。

    隨即又將劉白澤扔出劉家,讓他自生自滅。

    劉峯將他父親與母親的墓合在一起。

    劉嘯天與劉峯站在他父母的墓前,劉峯說道:

    “等劉家這邊再穩定穩定,你跟我去齊州看你孫女樂樂,那個時候你孫子應該也生了。”

    劉嘯天連連說好。

    “我將劉家的族譜一同帶過去。”

    “不用,到時候我帶着孩子一起來劉家認祖歸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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