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臭爛的事,如果能速戰速決,也不是壞事。
誰願意一直被這些爛臭味圍繞着。
“好的,他們手中都有相機。”宋小妹立刻把具體位置告訴顧宴,然後打電話給宋律師,三人就決定在徐昭昭家附近的大榕樹下匯合。
此時,劉慶國正在展示他居家好男人的形象。
在家從不入廚房的他,現在繫着圍裙在竈臺前做飯。
那笑容像朵花似的。
徐昭昭站在他身旁,一邊看着他幹活,一邊誇。
“劉老師,你的刀功真好,切的土豆絲真好!”
“劉老師,你拿鍋鏟的樣子真好看!”
“劉老師,你怎麼知道我最喜歡喫滷味,你買的這些滷菜,全是我喜歡喫的。”
“劉老師……”
徐昭昭走到劉慶國身後,從後面環抱着他的腰,臉頰貼在他背上。
“劉老師,你這麼好,我該怎麼辦呀。”
劉慶國本就一直忘不了那晚的滋味,他就是一塊待燃的炭提着東西屁顛顛的來這裏,無非就是想再親近美嬌娘。
本想先餵飽胃,再喂那。
可現在被徐昭昭這麼一抱,這麼柔柔軟軟的跟着他說話,他這塊待燃的炭就啪的一聲,星火閃閃,火苗竄起。
劉慶國拉住她的手,猛地轉身,直接將徐昭昭緊緊的圈入懷裏,低頭就瘋狂的掠奪。
徐昭昭半推半就的被劉慶國帶到了臥室。
兩人很快就纏成了一團。
外面,被宋小妹派來盯哨的人,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用力的搓着起了雞皮疙瘩的手臂。
噁心呀。
大白天的。
這姦夫……蕩婦。
不管了,他忍着噁心的感覺,拿出小刀悄悄的開了門,裏面的動靜正大着呢,他們全副身心和注意力都在那處,壓根不知有人悄悄進了屋。
相機放在門口,對準牀上的位置。
手在快門上不停的按。
看是不想看的,怕會爛眼睛。
相機的角度大概對準就沒問題。
這個相機從昨天就跟着他,除了現在,早就前拍了少相片,全是跟這兩人有關的。
顧宴三人趕到時,劉慶國已經是梅開二度了。
劉慶國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又很是興奮,年輕有活力的徐昭昭簡直就是他的藥呀。
他有一種變成了十年前氣血方剛的毛小子的感覺。
砰!
房門被宋小妹一腳踢開。
這麼大的動靜,牀上的兩人瞬間就僵住。
劉慶國瞬間的歇了。
嚇沒了!
“啊……”
徐昭昭尖叫一聲,立刻滾到地上,撿起地上的被子把自己裹緊了,只留下牀上啥也沒有劉慶國不知所措的躺着。
咔嚓咔嚓咔嚓……
顧宴和宋律師進來。
劉慶國看到顧宴,驚得兩眼發直。
“你你你……顧宴怎麼是你?”
宋小妹搬了張凳子過來,用衣角擦了一遍一又遍,然後才請顧宴坐下。
顧宴不坐,就那樣如同王者一般站着,他的姿態高貴,眼神很淡,帶着睥睨和恥笑。
“爲什麼不能是我?昨晚我小姨傷成那樣來到我家,你以爲你們劉家人把她當草,我們就不能把她當成寶了?
劉慶國,別躺在那裏丟人現眼了。
說完,顧宴轉身離開。
宋律師三人也跟上。
劉慶國坐在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他的雙目無神。
徐昭昭裹着被子去關房門,一臉蒼白回去穿衣服,她不安的問:“劉老師,這是怎麼回事?那男的是誰呀,他爲什麼帶着這麼多人闖進我家來?”
重點是這些人怎麼知道她家在哪裏?
剛纔他們拿着相機不停的拍,那她和劉慶國的情況不就全被拍到了嗎?
想到這裏,徐昭昭害怕的哭了。
“劉老師,這怎麼辦呀?他們拍了相片,萬一這相片傳了出去,我們……我們……我們都不能做人了呀。
我們的工作,我們……”
嗚嗚嗚……
全都沒了!
徐昭昭越說越傷心也越害怕,穿衣服的手都哆哆嗦嗦的,釦子都上下扣錯了,她也不知道。
劉慶國也害怕,腦海裏一片空白。
不過,徐昭昭哭成這樣,他還是知道要安慰一下的。
“昭昭,你別哭!大不了我就離婚,他們提找要求,我們儘量滿足就好。他們找上門來,重點還是給唐清出一口氣。
他們衝着的人是我,不是你!
你放心!
我一定會護着你的。”
“離……你要離婚?”徐昭昭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這麼快就要離婚?
劉慶國重重的點頭,“你一個冰清玉潔的姑娘跟了我,我怎麼能不對你負責?我這幾天本就在想離婚的事。
現在事情都到這一步,那就得儘快離了。
我不能讓你受委屈。
唐清連你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我不能爲了她讓你受委屈。”
聞言,徐昭昭感動極了。
她抱緊了劉慶國,哭着喚:“劉老師,要不沒有你在,我可怎麼辦呀?我……我怕是隻能死了。”
劉慶國抱緊她。
“不怕不怕!有我在!”
“嗯。”
徐昭昭本以爲還要很久一段時間,在她不斷的吹枕邊風后,劉慶國纔會離婚。
她沒想到劉慶國心裏早就想離婚了。
現在有了劉慶國的保證,就算出了這樣的岔子,她也不那麼害怕了。
兩人快速的整理好,一起手牽手出去。
宋小妹看到一對賤人還敢手牽手出現,嘶了一聲,雙目噴火,惱得用舌頭頂了頂上顎。
MD!
狗男女!
徐昭昭低頭跟着劉慶國身旁,而劉慶國也有意的往她那邊一點,隨時都準備把徐昭昭護在身後。
顧宴看了一眼,心裏哼了哼。
嘖!自己想要打擊他們,需要這一時半會嗎?
鈍刀子割肉,那樣纔有意思。
眼下最重要的是讓唐清與這種人渣分割清楚,不再有瓜葛。
“談談。”
顧宴指了指凳子。
這會兒他像是這裏的主人一樣。
劉慶國拉着徐昭昭坐下。
劉慶國不想在徐昭昭面前丟了氣勢,就問:“顧宴,你這是什麼意思?非法闖入民宅,這是犯法的。”
“哦,是嗎?”顧宴淡淡一笑,滿臉的嘲諷,“那你們兩個老師大白天的幹這事,又算什麼?需要找學校的領導問問,或是找公安過來盤問嗎?”
“你!!!”劉慶國猛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