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雜貨的。
裝修幾格完全不同，打通之後，還得全方面裝修。
只是這個店面的地理位置好，價格也不低。
買下來，兩間店面需要一萬二。
如果是租，租金一個月600元，但一年籤一次合同。
也就是說，可以一年後，人家就不租給你了，那你裝修這些就白瞎了。
顧宴見蘇唐在考慮，就說：“咱們看過了就先回家，回去再商量，明天后天給答覆就行。”
蘇唐點點頭。
身後不遠處，一直有一輛轎車跟着他們。
劉玉蕙一直沒有從蘇唐就是顧宴的那個鄉下妻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現在讓司機不遠不近的跟着，也是爲了確認，爲了看看唐清和蘇唐。
當年她離開時，唐清才9歲。
小丫頭一眨眼就是孩子的媽了，而且還經歷了那樣一段不好的婚姻。
本來劉玉蕙沒打算這麼快來贛城的，聽溫桃說了唐清的事情後，她就趕緊來了。
下個月她要進組，緊接着是過年，現在不來，那就得等到明年了。
溫桃說的沒錯。
唐清與她長得有七八分相似。
姐妹二人不像的地方是眼睛，一個像爸一個像媽。
以前就有不少人說，她的眼睛像是會吸人一樣，就是他們說的狐狸眼，天生有點媚，唐清的瞳仁沒那麼大。
蘇唐的長相則取了她和蘇峻的長處，揉合在一起，與她倒不是很像。
可能正是因爲不是很像，所以顧家人才沒多想吧。
顧宴回頭看了一眼後面不遠處的轎車，眉頭輕蹙。
這轎車跟了一個下午了。
裏面是什麼人？
回到家，顧宴立刻回房打電話給宋小妹，讓他去查一查今天跟着他們的轎車是怎麼回事？
今天那樣的跟蹤程度，像是監視。
晚上，顧宴也不回廠裏了。
今天那轎車太古怪。
他陪着蘇唐去擺推。
不過，這也是聽蘇唐說今晚劉麗娜不會去幫忙了，他這纔去的。
……
劉玉蕙回去酒樓，剛纔客房。
宋小妹就跟到了酒樓，找到了老喬，“老喬，我問你呀，外面那臺轎車的是什麼人？他們住哪一間客房？客房上登記的信號拿來給我看看。”
老喬連忙去大堂到了客人入住登記本。
“他們就住三樓的306和308。”
宋小妹看着上面記錄的信息，只一個名字就讓他瞪大了雙眼。
劉玉蕙？
這是他認識的那個劉玉蕙嗎？
“老喬，這個叫劉玉蕙的她長什麼樣子？”
老喬搖頭，“不知道！她全身包得嚴嚴實實的，還戴着墨鏡，看不清長相，但是那一身的氣質，一看就是美人。”
那麼神祕，應該是劉玉蕙了。
可她爲什麼來贛城，爲什麼要跟着顧大少？
難道是溫桃回家後說了什麼，她過來給溫桃出氣的，還是什麼呢？
她誰都不跟，卻跟着顧大少，這個可能很大呀。
老喬看宋小妹看着東西發呆，就問：“阿小，有什麼問題嗎？要不要我們盯着他們？”
宋小妹回過神來，“哦，盯着一點，不過，也不要太明顯，不要讓他們發覺了。有什麼事，你就通知我。”
宋小妹從酒樓離開，找了地方給顧宴打電話。
可顧宴去擺攤了，沒接到電話。
宋小妹連忙去菜場。
只見攤子前圍滿了人。
而且，他扭頭一看發現劉玉蕙意站在橋上往這邊看。
這……
她什麼時候從酒樓出來的？
宋小妹擠進人羣，來到了顧宴身旁。
顧宴扭頭看他。
宋小妹湊近一些，“劉玉蕙來了，跟着的人是她。”
顧宴一頭霧水。
這劉玉蕙來這裏做什麼？
“同志，你想要一件男式的夾克，就跟你身上穿的那件一樣的。”
顧宴被人打斷，連忙又去招呼客人。
宋小妹也幫着一起賣衣服。
主要是今晚有顧宴這個活招牌在，男裝都好賣多了。
等到8點半後，附近學校的學生和家長陸陸續續來了。也不知是怎麼傳出消息的，三中的學生和家長也在晚自習後來這裏買棉衣。
可能是鄰里之間傳開的吧。
“你看，那男的好帥呀。”
“真好看！比電視裏的男演員還好看。”
“那女的那也漂亮，我聽我一中上學的發小說了，那是一中的學神，高三（1）班的，每次考試都是年級第一呀。
英語水平更是絕了，老師都要甘拜下風。
嘿嘿！聽說穿上學神賣的衣服，考試都可以逢考必過。
我求了我媽很久，她才捨得發大錢給我買件棉衣的。”
這小姑娘的聲音不小，周圍的人都聽見了。
不過學生在家都是這麼跟家長說的，說是一中在傳，穿上學神賣的衣服，不僅保暖好看，還能沾上學神的好運，學習都厲害了不少。
蘇唐也聽到了。
怔愣一下，隨即感覺既無奈，又好笑。
怎麼會有這麼玄學的傳言？
她又不是錦鯉，沾一下都能沾上好運氣。
再說了，學習與運氣無關。
劉玉蕙站在橋上，遠遠的望着蘇唐他們在賣衣服。
這麼辛苦是爲什麼？
顧宴是什麼意思？結婚了，難道不是該養家嗎？爲什麼還讓蘇唐和唐清晚上出來擺攤子，讓人不解的是顧宴也來幫忙。
這一個個在想什麼呢？
難道顧宴只是玩玩？
對的！自己一定沒猜錯！
顧宴肯定不是真心的，因爲他們在這邊領的結婚證，在港城那邊根本不受法律保護，蘇唐無法分得顧家的一分一毫財產。
劉玉蕙轉身離開。
等衣服都賣完，收攤時，譚松又來了。
三個男人一起收攤子，蘇唐三人在喫譚松帶來的炒板栗，還有炒米糕。
譚松是按着輩分把蘇唐也當成劉小玲一樣的小孩子了，買零食都買兩份。
收完東西，宋小妹朝橋那邊看去，那裏已經沒人了。
顧宴順着他的視線看去。
“阿小，你在看什麼呢？”
宋小妹指了指旁邊。
顧宴跟着他走過去。
宋小妹壓低了聲音，“今天跟在顧少後面的人是劉玉蕙。她現在就住【香江酒樓】的308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