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沒生意了,那買店鋪的錢都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掙回來?
唐清急得嘴裏都起白點了。
蘇唐買了車票,帶着顧宴和宋律師、宋小妹,風風火火的來到羊城。
鋼鐵廠也忙,蘇唐不想讓顧宴跟着的,可顧宴堅持,顧母也在電話中勸蘇唐,讓她別總心疼男人,男人就是要讓他有被需要的感覺。
有時你太獨立了,不讓他參與進來,他還以會有種被你往外推的感覺。
顧宴還年輕,別怕他累。
累不壞的!
把他操練起來,練就成忠犬。
咱們女人在外獨立工作時,可以風風火火,大殺四方,但是也要適時的給男人一個表現的機會,私下更要嬌滴滴的當個小嬌妻。
顧母的電話聊了一個多小時,教給蘇唐的全是御夫之道。
蘇唐心裏直呼:學到了學到了!
我學會了!
哦,可能是學廢了!
當晚,顧宴把蘇唐壓在身下逼問電話內容,撓她癢癢,直到她求饒。
蘇唐才說出顧母的御夫之道。
顧宴聽說,哈哈大笑。
他把蘇唐抱起來,放在自己身上,“來吧,開始御夫!別怕我受傷!”
蘇唐雙眼瞪得大大的,眼前這個騷斷腿的男人真是顧宴?
蘇唐震驚過後,抱着肚子大笑,笑倒在顧宴身上。
最後,她要出門談大生意,當然就帶上她的財團和法律顧問。
羊城,香江酒樓。
宋小妹提前打電話給酒樓,那邊早早就準備好了三間套間。
蘇唐休息一會就打電話通知羅森,讓他們父子二人和徐老闆明天一早來香江酒樓飲早茶。
這當然不僅僅是飲早茶,還要談正事。
有顧宴和宋律師在,蘇唐在談判這件事上,根本不用操心。
吃了晚飯,顧宴、宋律師和蘇唐一起淡明天與羅家父子聊的事,蘇唐全程聽着,偶爾纔有機會讓她說上一句兩句的。
這算是她和顧宴第一次一起工作。
她看到了顧宴工作中專業又精明的一面。
顧宴和宋律師聊完,宋律師立刻起草協議,顧宴與他再覈對一遍,確認沒有問題,這才讓宋律師回房休息。
蘇唐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羊城的夜景。
顧宴走過去,從身後抱她入懷。
“在看什麼呢?”
“我在看南方醫科大在哪個位置,沙河又在那個位置?”
顧宴親了親她的臉頰,“時間還早,你想不想出去走走?”
蘇唐扭頭看他,雙眼晶晶亮。
顧宴笑着貼了貼她的臉。
“走吧。”
“走!”
顧宴找宋小妹要了車鑰匙。
宋小妹不放心,“大少,還是讓我開車吧,羊城這邊夜裏也不是很太平。”
宋小妹的工作就是保鏢。
雖然從去年開始嚴打,但那種勢力又怎麼是這麼快就能清光的?
強龍不壓地頭蛇。
顧宴蹙眉,“我只是出去轉一轉就回。”
宋小妹求助的看向蘇唐。
蘇唐立刻接收到了,“宴哥,讓阿小跟我們一起吧。這樣你才能跟我一起住後面,我們一起看車外的夜景。
如果你開車,我還不放心你開車分心呢。
顧宴這才同意。
宋小妹開車,先去了南方醫科大,不能進去,只能在外面轉了一圈。然後,又去了沙河。
顧宴牽着蘇唐走在前面,宋小妹跟在後面。
蘇唐看着老舊且有些偏的地方,她指着前面,“宴哥,這一片以後會是很大很有名的服裝批發城,沒想到現在是這樣的。”
顧宴四下看了看,把這個地方記下了。
兩人邊走邊聊,大多是蘇唐在說,顧宴在聽。
宋小妹離得不遠不近,偶爾才能聽清一兩句,他刻意的把注意力放在觀察四周,減少他這個電燈泡的瓦數。
這一帶還不繁華,越走越偏。
蘇唐就拉着顧宴往回走。
沒什麼可看了,看過就行了。
再往深處走,可別遇上那些幫派的人。
“阿小,我們回酒樓吧。”
“好的,蘇小姐。”
除了在港城之外,宋小妹還是喊蘇唐蘇小姐。
……
第二天一早,蘇唐就起牀洗漱,她給自己搭配了一套職業女姓的衣服,敞腳黑色燈芯絨褲,咖色中跟皮鞋,上衣是白色毛衣,搭配咖啡色毛呢大衣。
她打開始化妝包,只是描了眉,塗了口紅。
這就已經氣質大變。
平時是一個乖乖的漂亮陽光的學生妹。
現在是一個大方利落的職業女姓。
顧宴從洗手間出來,他看着坐在鏡前戴珍珠耳釘的蘇唐,眼中浮現驚豔。
他第一次看她這樣打扮。
平時的高馬尾,或是高高的丸子頭,也梳成了穩重的低馬尾。
“怎麼樣?”蘇唐透過鏡子看見顧宴朝她走來。
顧宴含笑點頭,“我老婆真美!”
“甜嘴,我喜歡!”蘇唐笑了笑。
顧宴湊近,“那有沒有獎勵?”
蘇唐指了指自己剛塗好的口紅,搖搖頭,“不方便!”
顧宴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重重的吻下去,直驅而入……
過了許久,兩人氣喘喘的分開。
顧宴看着被他喫掉的口紅,忍不住得意又滿足的笑了,“唐唐,你再補一下口紅。”說着,他露出回味的表情,“口紅的味道,還不錯!”
蘇唐伸手捶他。
顧宴低笑着抓住她的手。
“他們快到了。”
蘇唐佯怒瞪他,“那你還這樣?故意的吧?”
顧宴鬆開她的手,“晚上睡前,你塗上口紅怎樣?”
“想得美!”蘇唐氣呼呼的推開他,看了一眼他那紅紅的嘴脣,“你去洗手間洗洗,口紅都到你脣上去了。”
顧宴笑着去洗手間。
兩人出了房門,在走廊遇到了宋小妹和宋律師。
四人一起到一樓等羅森幾人。
向來沒有顧宴站在大門等人的,這是第一次。
宋小妹心裏挺感慨的。
大少爲了大少夫人還真的改變很大,今天把身段放得這麼底,親自站在這裏等一個小工廠的廠長,還真的是給足了對方面子。
等了15分鐘,羅森開着他那拉風的摩托車帶着羅父到了酒樓門口。
他剛停下,徐老闆也開着摩托車來了。
三人把車子停好,一起走來。
羅父一邊整理,一邊罵羅森:“臭小子,你是不是想把我顛死好繼承我的家業?我這一把老骨頭都要被你給顛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