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城郊外大沙河,一艘漁船停在小島邊上,這個小島上住着幾十戶人家,這些人家全是刀哥的手下和手下們的家人。

    刀哥不是羊城人。

    他靠的是用刀砍下江山,多年前曾是羅非魚的手下。

    “大哥,到了紅林島。”

    “嗯。”刀哥點點頭,提着兩個大包下船。

    他身後是一身緊衣裙,穿着高跟鞋的徐昭昭。

    徐昭昭下船就看見黑漆漆的地方,心裏嫌棄極了。

    她緊跟着刀哥,體貼的問:“大哥,你要不要喝點水?”

    自從他們捲了東西離開,刀哥就下令,在外面不可以再叫他刀哥,就叫大哥。

    這次事發太突然,刀哥都還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只是收到公安內部的人給他打電話,讓他立刻走人,否則就來不及了。

    這人是一定地位的。

    刀哥還是費了不少勁纔跟這人扯上關係。

    那人說的話,絕對可信。

    “我不渴!先走吧,先去住的地方。”刀哥心情不太好,但想着這事應該很快就可以過去,等風頭過了,他又可以東山再起。

    刀哥早些年在這裏建了一棟房子,爲了不引人注意,房子在最偏的地方,而且另外幾十米外就是河,那裏還河邊還藏了船。

    如果發生什麼意外,他可以以最快的速度跑到船上,坐船離開。

    狡兔有三窟。

    刀哥也是一樣。

    那房子做的並不起眼,普普通通的,就是爲了掩人耳目。

    徐昭昭跟着刀哥他們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座平房前。

    看着舊房子,院門口的鐵皮門都已經生了鏽,一看就無比的落魄。

    徐昭昭皺緊了眉頭。

    他這是要來這裏跟着喫苦?

    進了屋,刀哥就讓人去做飯,他帶着徐昭昭進房間,把房門鎖好,再推開牀,掀開牀底下的木板,露出了進地下室的入口。

    “刀哥,這?”徐昭昭一臉驚訝。

    “跟着來。”

    “哦。”

    徐昭昭趕緊跟上。

    到了地下室,刀哥拉開燈,裏面一片通明。

    徐昭昭驚喜的看着這裏的東西。

    天啊!

    看着普通的房子,居然還有地下室,地下室比地面那一層樓要豪華。

    這年頭能買到的先進家電和傢俱,都在地下室。

    黑白電視也有。

    只不過,這島上本來就沒信號,地下室就更沒有了,電視放在那裏,純屬就是一個裝飾品。

    但有錄音機,還有幾大箱的磁鐵,流行的歌曲都有。

    徐昭昭立刻上前抱住刀哥,嬌滴滴的撒嬌,“刀哥,你對人家真好,上哪都帶着人家。刀哥,這樣的地方,真的是世外桃源,別有洞天呀。

    刀哥,你一定累了吧?

    快來這裏躺下,我幫按按,緩解緩解。”

    刀哥今天很憋屈,男人嘛,生活上憋屈,就想要發泄出來,想要從別的方面找到優勢感。

    他看向徐昭昭。

    徐昭昭的緊身裙子把她的好身材勾勒了出來,重點是徐昭昭看到這裏的一切後,知道不會喫苦了,立刻存了抱緊大腿的心思。

    她衝着刀哥拋媚眼,上前抱住刀哥的手臂。

    刀哥被撩撥,彎腰把徐昭昭抱起來,大步走向一間房。

    那是一間放電影的房間,裏面有放電影的設備,還有一張大牀。

    刀哥讓徐昭昭跪在他面前侍候。

    他則動手放電影。

    等電影播放,他才拉起徐昭昭,將人扔上大牀。

    電影裏,五花八門的事兒活兒。

    電影外,刀哥讓徐昭昭學電影裏的情節。

    兩人一直在地下室,半夜都沒消停。

    第二天,徐昭昭還在美夢中,突然被人從牀上扯到了地上,直接把她痛醒。她睜開眼一看,嚇得立刻尖叫起來,拼命的往牀角縮。

    刀哥的十幾個手下將她團團圍住,而她光着身子。

    小混混們看着她的身材,看着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曖昧痕跡,不少人都忍不住的嚥了咽口水。

    怪不得大哥這麼喜歡這人個女人,原來她的身材這麼好呀。

    徐昭昭拉了牀上的被子下來,把自己裹住。

    “你們想幹什麼?我是大哥的女人,你們不是不知道。你們這樣對我,難道就不怕大哥生氣嗎?”

    “大哥的女人?”

    “你也配?”

    “臭女表子,如果不是你,我們會像喪家之犬一樣在這裏嗎?”

    “???”徐昭昭一臉懵。

    “讓開!”

    小混混們立刻讓開一條道。

    刀哥從外面進來。

    徐昭昭像是看到了救星,眼淚立刻流下來,還哭得我見如憐。

    “大哥,他們……他們竟敢這樣對我,他們這樣做是沒把大哥放在眼裏呀,我嗚嗚嗚……我受點委屈沒事,可他們打大哥的臉,這……”

    這話讓刀哥所有的手下都氣炸了。

    這個臭女人可真會演戲呀。

    如果不是她惹了不該惹的人,他們會在這裏嗎?

    “大哥,這個女人留不得。”

    “大哥,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巧舌如簧,有意欺瞞大哥,大哥又怎麼會爲她出氣,而惹了不該惹的人,讓我們折了不少兄弟,還在羊城都混不下去了?”

    “???”徐昭昭一頭問號。

    她惹了不該惹的人,這才使得刀哥匆忙從羊城離開?

    誰呀?

    她惹了誰呀?

    刀哥彎腰湊到徐昭昭面前,伸手捏住徐昭昭的下巴,那眼神像是喫人的毒蛇,此時正吐着蛇信子。

    徐昭昭嚇得渾身顫抖。

    “大哥,我我我……我不知道自己惹了誰?這中間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刀哥用力一捏,徐昭昭痛得叫了起來。

    “啊,痛痛痛……”

    “痛?”刀哥恨不得直接掐死徐昭昭,他十分鐘前才接到電話,那邊的人也清楚是究竟是什麼事讓他的幫派天降災禍?

    這一切的起因是蘇唐。

    蘇唐並不是徐昭昭口中一個贛城的小小擺地攤的鄉下姑娘。

    蘇唐是港城四大家族中的第一家族,【顧氏集團】的總裁夫人,全國各地都有的香江酒樓就是【顧氏集團】名下之一的產業。

    蘇唐的男人大手一揮,買下了沙河的一大片荒地,還承諾要發展羊城的工業和房產,現在羊城的政府把他當成金饃饃,寶貝着呢。

    結果卻發生了總裁夫人被綁被賣的事。

    現在康老闆被抓,他的人也被抓了很多。

    如果康老闆供出了上面的人,這事還會連累到他,他這輩子或許就只能東躲西藏,像是過街老鼠一樣。

    而這一切,全是徐昭昭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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