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殺意凜然地看着那個紫袍弟子!
而花千落也在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瞬間變得慌張起來。
都不敢去看那個男子。
這男子一身天魔殿紫袍弟子服飾,地位非同小可。
他身材修長,一臉桀驁模樣,嘴巴特別大,最爲醒目的便是他那如鷹鉤一般的鼻子。
整個人有一種陰翳的感覺,帶着一些邪性。
看向花千落的目光當中,有嫌棄,有噁心,有厭惡,還有輕蔑。
“你個賤人,這段時間你躲到哪裏去了?爲何在地魔殿中看不到你的身影?”
男子神色極爲輕蔑,語氣卻是帶着質問。
花千落目光躲躲閃閃,好似不敢回答。
“我...”花千落支支吾吾,好似不敢回答。
方寸卻是動了殺心,寒聲說道:“你最好把你剛剛的那句話給我收回去!”
聽到這話,男子微微一愣,似是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方寸。
“你又是個什麼東西?是她勾引的一個蠢貨?”男子冰寒說道。
終於看見了方寸的衣袍。
“原來是個炎魔殿的廢物...”
而男子好似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這個時候也注意到花千落的弟子服。
驟然冰寒質問道:“你個賤人,你別告訴我,你爲了這個小子,轉身加入了炎魔殿!?”
聽到這話,花千落心神更是慌到了極點。
“回答我!”男子暴喝一聲。
方寸豈會容他這樣嚇唬花千落,暴喝一聲:“你給我放尊重一點,她不想回答你,就不會回答你。”
方寸心中殺意升騰,豈能讓別人這樣欺負他的女人?
瞬息間,方寸身上魔威開始顯現。
眼見方寸身上的修爲波動,男子譏笑一聲:“不自量力的東西,老子的家事,關你什麼事,趕緊給我滾!”
轟然間,男子身上迸發出一陣恐怖的波動,直接將方寸震飛了出去。
那一瞬間,方寸只感覺自己的胸口都悶哼了一聲,氣血翻涌。
花千落神色瞬間慌張,趕忙跑到方寸的身邊將他扶住。
雙目通紅的對着男子怒喝一聲:“花千言你不要太過分,我想怎樣,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給我滾!”
聽到那個名字的瞬間,方寸也是微微一愣,‘花千言’?
他們之間有血緣關係!?
“跟我沒關係?”花千言冷笑一聲,“只要你還姓花,你的事情我就能管!”
“你和你娘一樣,都是隻會勾引人的賤貨!”
“家族給你安排婚事你不同意,你加入道魔宗,然後就在道魔宗裏面招蜂引蝶,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賤人!”
“怎麼?現在玩膩了,想要找個老實人嫁了?你還要不要點臉?”
“我花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趕緊給我滾回地魔殿去!”
“你要是再繼續待在這一羣廢物的炎魔殿,我就強行將你送下山去,給我回花家,老老實實的嫁人,給家族最後做點貢獻!”
這些話語任誰聽了都會動怒。
何況這樣的話,還是從他們作爲同一家人的口中說出來的。
方寸站起身來,悄悄傳信了出去。
然後滿臉寒意的擋在了花千落的身前。
對着花千言冰冷說道:“她想在哪裏,就在哪裏,誰也別想帶走她,誰也不能限制她!”
“你不行!你花家也不行!”
花千言微微一愣,像是沒明白,不過很快就譏諷地笑了。
“小子,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你知道我的她的誰嗎?”
“你真以爲你睡了這賤人一次,你就是她的真命天子了?”
“趕緊給我滾開!別逼我對你動手!”
“不然你只有死路一條!”
花千言言語冰寒,根本就沒有將方寸這樣一個藍袍弟子放在眼裏。
而且看他的修爲波動,不過才靈臺境五六重的模樣。
可是方寸腳步依舊堅定,寸步不讓。
怒聲說道:“我說了,誰也不能帶走他,我不管你是她的誰,她不願,你就別想帶她走!我說的!”
這一刻,花千落愣住了。
不知道爲什麼?
在聽到方寸說的這些話之後,她眼眸閃動,從來沒有一個人願意這樣爲她說話。
從來沒有...
她眼眶漸漸泛紅,她只感覺,只要和他在一起,哪怕是現在就死了,她也滿足了。
花千言也微微有些愣住了。
然後卻是瘋狂的譏笑。
“花千落,看來你這次倒是找到了一個深情種,哈哈!”花千言譏諷地大笑,臉上全是嘲弄之色。
“但就是太蠢了,一個靈臺,也敢在我面前叫囂,這就是蠢!”
花千言陡然暴喝一聲,一個強大的修爲波動自身體裏面迸發出來。
都不用調動其他的力量,單憑普通的威壓,就能夠將方寸壓下去。
花千落也在一瞬間感受到了那股恐怖的壓力。
花千落瘋狂怒喝道:“花千言,你要是敢傷他,我以後一定會親手殺了你這個畜生!”
看見這一幕,花千言譏諷的笑了:“看來還真是一對郎情妾意的狗男女。”
“可我偏偏就是不想如你的願,我今天就當着你的面,廢了他!”
花千言猛然暴喝一聲。
恐怖的壓力直接朝着方寸蓋壓而來。
那一刻,方寸好像要被瞬間壓爆。
花千落也根本動不了,這是大境界上的差距。
花千言煉神境,他們兩個靈臺境,根本頂不住。
可是方寸臉色漲紅,暴喝一聲:“給我滾!”
那一刻,方寸身上迸發出了一股恐怖的魔威!
第一重入魔已經被完全催動。
然後方寸的身上開始瀰漫出一些在蒸騰的天魔氣。
而且同時,方寸的身上吞噬之力全開,吞噬骨劍也出現在方寸的身邊。
花千言看見這一幕,冷笑不已:“螻蟻始終是螻蟻,你以爲你還能翻天不成?”
“給我跪下!”
瞬間,壓力又陡然上升,彷彿要將方寸壓垮。
方寸臉部已經完全赤紅,但方寸依舊頂住了,膝蓋微微彎曲,就是沒有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