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大一個踉蹌,摔在地上,好巧不巧的碰到了蘇老太婆,瞬間哀嚎聲不斷響起。

    而李氏一把抓起一個竹筒,扯開塞子就把水往臉上倒。

    冰涼的水衝進傷口,李氏疼得嗷嗷直叫。

    “啊!啊...”

    一個、兩個,直到第三個時,蘇老三媳婦王氏才急忙撲了上去,拉住了李氏的手。

    “滾開!”

    李氏已經被氣糊塗了,毫不猶豫一爪朝王氏的臉上抓去。

    “啊,我的臉!”

    王氏臉上多了五道血影,蘇老三不幹了,一把拽起李氏的頭髮,就往外拖。

    “小賤人,敢撓我媳婦!”

    “老三別打大嫂了。”

    蘇老二來拉架,被蘇老三推了一把,一個踉蹌倒在地上,臉上一變,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大口黑血。

    “當家的!”

    “李大夫快來看看,李大夫...”

    老二媳婦撲了上來,一時間整個蘇家,吵鬧得不行。

    這下,蘇晚晚看得心情大爽。

    不過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去辦,收回眼神,蘇晚晚朝蘇青青說道:“青青,你先給外婆熱藥,然後燒點熱水喫早飯,我要帶人去四周看看!”

    “好的大姐,這場戲簡直是太精彩了!”

    “青青,我現在要教你一個最重要的,記住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在沒有絕對的實力之前,要隱藏自己的情緒,就算笑,也要藏在心裏笑,明白嗎?”

    蘇青青笑意一收,“有點明白。”

    “反正就是記住了,我不在的時候,有事就找村長,別亂來!”

    “知道了!”

    “幹活吧!”

    說完蘇晚晚朝村長走了過去,說明了來意後,帶着一小隊迅速朝前面的山林走去。

    等走遠後,蘇晚晚朝大家說道:“都聽好了,一會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許告訴任何人,親孃老子也不能說,聽見了嗎?”

    “聽見了!”

    “還有,不聽我命令的,回頭我就跟村長說,把全家都逐出去!”

    “晚姐,我們絕對聽你的!”

    “對!聽晚姐的!”

    蘇晚晚壓了壓手,“好了,都閉嘴,別說話,加快速度。”

    蘇晚晚帶着他們轉了半圈,來到那羣黑衣人休息的地方。

    只是聽見動靜,他們卻沒有一個人睜開眼,就像是睡得很沉似的。

    “記住了,一會搜身的時候,除了銀子外,其他東西一律不許拿。”

    大家有些懵逼的看着蘇晚晚。

    搜身?

    人家能同意嗎?

    “全死了,動手吧!”

    話音剛落,狗蛋就說道:“晚姐,他們真的全死了?”

    “別廢話,別扯亂了衣服,都小心點!”

    “好!”

    狗蛋先朝最近的一個黑衣人走去,伸出手探了探鼻息,又摸了一把脖子。

    “死了,都涼透了!”

    “那還等什麼,動手!”

    四十三個大小夥子衝了上去,一人一個,迅速搜刮起來。

    “好傢伙,這個人有金子呢!”

    二奎從他搜的人身上,摸出了一塊不大的金子,原本不大的眼睛都笑得看不見了。

    “快搜快搜!”

    蘇晚晚就站在一邊看着他們搜東西,等他們把人全搜完回來後,開口說道:“知道我爲什麼不讓你們拿其他東西嗎?”

    “應該是怕被人發現,我看有個人身上的玉佩上,寫着字,不過我不認識!”

    “對,銀子金子沒有印記,但衣服玉佩寶劍,無論是哪一樣,只要露出來,就會爲大家招來殺身之禍。

    不過我很高興,大家都沒有亂拿,現在把銀子湊到一起,大家平分。

    都記住了,這是你們的錢,別在家人面前露出來,不好解釋來處,懂嗎?”

    “懂!”

    “我們懂,私房錢,娶媳婦的錢!”

    “哈哈哈。”

    很快,銀子湊到了一起,那塊不大的金子無比突兀。

    “這金子就這麼點,不好分,要不就直接給晚姐吧!”

    狗蛋一提議,其他人就同意了。

    反正分到手也就一丁點,還不如給蘇晚晚,討個好!

    蘇晚晚也不推辭,拿起了金子,“好,那銀子你們平分吧,不用分我的那一份!”

    “哪那行,晚姐你可是我們的頭,這金子就當我們孝敬你的!”

    “對對對,要是沒有晚姐在,我們還不知道什麼樣的!”

    一羣人說什麼都要分蘇晚晚那一份,蘇晚晚也沒再推辭。

    等到了目的地,的確要花錢。

    別說,那羣黑衣人還挺有錢的,四十三個大小夥子,一人分了三兩整的,剩下的四兩多碎的全給了蘇晚晚。

    既然他們不在意,蘇晚晚也懶得在,不過還是再次交代道:“都記住了,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而且我們就是找喫的,根本沒有見到什麼人,懂嗎?”

    “懂!我們懂!”

    “走,找點喫的去!”

    “好嘞!”

    附近沒有什麼野豬野雞之類的,不過許是之前下的那場大雨,野菜長了不少,還有十幾顆野板栗樹。

    野菜沒有水洗,那就不挖,直接用手來掐,不沾泥。

    板栗殼全是刺,那就用棍子打,打開口了,再一個個扳開。

    蘇晚晚撿起一顆送進嘴中咬破殼,扒開皮送進嘴中。

    “還挺甜的。”

    “當然了,晚姐我跟你說,這野板栗在縣城中炒來賣的,一斤要五十文呢!”

    “這麼貴,那還掐什麼野菜,都過來打板慄,回頭一家分一點,想怎麼喫就怎麼喫!”

    “來了!”

    “來了!”

    一羣人一邊喫一邊打,歡聲笑語、熱火朝天。

    不一會,十幾顆野板栗樹就被打了一個精工,包括樹葉。

    因爲乾旱有不少是癟的,但也撿了一小揹簍好的,五六十斤的模樣。

    “走,回去分了準備趕路了!”

    他們出來也有小半個時辰了,該回去了!

    “好嘞!”

    一羣人笑眯眯的往回走。

    還沒有到休息處,就聽見了哭聲。

    “我的老二啊...你這是怎麼了啊...”

    “當家的,你快醒醒啊。”

    “爹爹...”

    大家一臉懵逼。

    “嚎得這麼慘,蘇老二是死了?”

    “死了好,他就不是一個好東西!”

    “對,死了好!”

    當初洗狼時,他們都在,自然也聽見了蘇晚晚說的話。

    蘇晚晚面無表情的往前走。

    死暫時是不可能死的,怎麼也要等那些水蟲把他的五臟六腑喫完了,他纔會死!

    現在,還只是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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