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都好好的!
那這不好的預感是哪來的?
等送走遊客後,蘇晚晚就明白是從哪裏來的。
龍鈺他們遇刺了,百里清送到無谷時,進的氣還沒有出的多。
而龍鈺也是渾身是傷,護衛少了一個。
“都怪我,要不是爲了救我,表弟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龍鈺紅了眼眶,整個人看着頹廢不堪!
“得了,少廢話了,趕緊出去,別打擾李大夫治療!”
趕走了其他人後,房間中就剩下李大夫和蘇晚晚還有百里清三個人。
李大夫把了脈,看了看傷口,朝蘇晚晚搖了搖頭。
蘇晚晚眉頭皺了皺,“老規矩吧!”
“好!”
李大夫去當聾子瞎子去了,而蘇晚晚開始給百里清療傷。
很快,百里清就沒了性命之憂,只是蘇晚晚的眉頭,卻一直緊鎖着。
倒不是因爲百里清的傷,而是因爲突然冒出來的預感。
按道理說,和自己沒有牽掛的人,自己根本不會有什麼預感。
可這一次偏偏有了,說明什麼?
說明他和自己還有很大的交集。
又或者,這一次醒來後,就變成狗系統的人,這也有很大的可能!
不過蘇晚晚更傾向他懷中燒成灰燼的符紙。
那是上次送給他的。
心裏煩躁不已,蘇晚晚站了起來。
“李大夫,出去給徐公子他們包紮一下傷口吧!”
“好!”
拉開房門,一臉擔心的龍鈺就開口問道:“怎麼樣了?我表弟怎麼樣了?”
“保住命了,讓他先休息休息,你們也包紮一下吧!”
聽見這話,龍鈺長長鬆了一口氣,一個踉蹌急忙伸手扶住門框。
嚇死他了!
要是表弟出事了,他和他家也休想逃脫。
到現在,他也沒有想通,到底是哪裏走漏了風聲。
“你沒事吧?”
“有點事,後背疼!”
龍鈺渾身是傷,李大夫給他包紮後,纔給另外兩個護衛包紮。
蘇晚晚見都差不多了,剛擡腳要走,就被龍鈺叫住了。
“蘇姑娘,我有些話想與你聊聊,你有空嗎?”
蘇晚晚嘆了一口氣,“好,你們先去休息吧,這件事別傳開了!”
“知道!”
很快,大家散去。
蘇晚晚跟着龍鈺來到給他準備的房間,坐下後龍鈺就說道:“你能幫忙算一卦嗎?”
“你想卜什麼?”
“殺手背後的人!我一定要抓到他,殺了他給程甲報仇!”
“程甲...算了,你有什麼線索嗎?比如說領頭人面容,或者他們留下的東西之類的?”
“有,這個!”
龍鈺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玉佩,瞬間蘇晚晚的瞳孔放大了不少。
這玉佩和自己從大麗國士兵屍體上,拿來的那枚,有八分像。
蘇晚晚伸手接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看。
這哪裏是八分像?
完全是一模一樣。
“怎麼不說話?”
蘇晚晚嘆了一口,伸手在懷中掏了掏,實際上是從內虛裏面拿出了那枚玉佩,還有那封密信。
龍鈺噌的一下站起來,不可思議的看着蘇晚晚,“你怎麼也有?難道是你!”
“想什麼呢?我要殺了你們,用得着這麼麻煩嗎?”
龍鈺坐了下來,滿眼的不解。
蘇晚晚嘆了一口氣,“這是我們在逃荒過來的路上撿的,那人也不知道死了多久,聽村長說他鞋子上的花紋是大麗國的,我們就把他埋了後,拿走了這個玉佩和密信。
之前沒與你們提過,是因爲不想惹事,畢竟牽扯到其他國家。”
說着,蘇晚晚把密信往前遞了遞,“這上面寫的我們不認識,你看看你能不能認識。”
龍鈺接過去打開看了看,眉頭緊鎖,“我也不認識,我要去一趟我外祖父家,你幫我照看一下我表弟!”
“我派人送你過去吧。”
“好!小心爲秒,那人說不一定正躲在暗處呢!”
跟着龍鈺下樓後,蘇晚晚叫了虎子帶着幾個人,趕着馬車出了山谷。
“晚丫頭,怎麼好好的,就成了這樣子啊?”
“村長,你讓巡邏隊多走走,要是那些人下了山,不能讓他們亂竄亂看。”
“好!我會吩咐下去的!”
“好,回頭他醒來再叫我。”
“行!”
離開了村長家,蘇晚晚回到了自己家。
發生了這樣的事,大家都沒有午休。
“大姐,百里公子沒事吧?”
“沒有生命危險了,以後不要叫他百里公子了,叫表公子。”
“好!”
“對了外婆,給小月的藥先別停,她可以下牀走走了,但不能走多,你要監督好她!”
“知道,我會看好小月的!”
韓麗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陳浩也沒有說話,轉身進屋去午休去了。
他下午還有活要幹呢!
“都去休息吧。”
蘇晚晚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盤坐在牀上,沉入了百里清的夢中。
這還是捏過遺忘咒後,第一次進入他的夢中。
之前威嚴的佛堂不見了。
取而代之是一個像山洞,佛像變成了猙獰雕像的地方。
而百里清盤坐在團蒲上,並沒有敲木魚盤佛珠,而是在發呆。
蘇晚晚眉頭皺了皺,開口問道:“我這是來錯地方了?”
盤坐着的百里清渾身一顫,擡頭看向蘇晚晚。
“你來了。”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面容,但不一樣的眼睛。
那雙沒有白眼球,全是黑色的眼睛,看着詭異無比。
見蘇晚晚不說話,他開口問道:“你真的是蘇晚晚嗎?”
蘇晚晚吐了一口濁氣,坐到了他的對面,“爲什麼這樣問?我不是蘇晚晚那我是誰?”
百里清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可是之前你明明在我這已經攤牌了,可是出去後,你又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我都弄表情,我在這裏見到蘇晚晚,和外面的蘇晚晚是不是同一個人!”
聞言蘇晚晚嘴角抽了一下,“你記得我跟你攤牌的事?”
“怎麼?我不能記得?”
當然不能了!
我當時捏了遺忘咒了的啊!
莫非這傢伙對術法免疫?
蘇晚晚嚥了咽口水,迅速捏了一個遺忘咒朝他打了過去。
他渾身輕顫了一下,一臉茫然的問道:“你剛剛乾了什麼?我怎麼覺得頭皮發麻?”
“你還記得剛剛說了什麼嗎?”
他眨了眨眼,“你今天好奇怪,和之前見到的不一樣,你不是蘇晚晚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