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傅總,你前妻在重金求子 >第194章 離婚了,就不能復婚嗎?
    “傅先生,我要是沒打聽錯的話,你跟盛家沒關係了吧,你和盛又夏不是離婚了嗎?”

    傅時律落下車窗,讓外面的雨聲肆無忌憚鑽進來。

    “離婚了就不能復婚嗎?”

    褚成周的聲音帶着一絲陰冷。

    “傅先生要這樣的話,我確實無話可說。”

    “監控你不是已經看過了嗎?糖是梁念薇給盛天逸的,一個小孩能懂什麼,自然是別人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了。”

    在褚成周聽來,這不過就是傅時律想給盛家那小娃子脫罪罷了。

    “梁念薇一個瞎子,她能做成這麼大的事?再說,她把藥給了盛天逸,那麼小的一孩子,萬一事情沒成,她這不是在找死嗎?”

    盛又夏聽着他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地鑽到耳朵裏。

    這件事,確實有哪裏不對。

    “梁念薇的眼睛早就好了,她沒瞎。”

    傅時律給褚成周撂了一張底牌。

    他掛完電話,看到盛又夏正在出神,他湊近到她的面前,“這樣滿意了嗎?”

    盛又夏被褚成周一句話給徹底點醒了。

    從出事到現在,她滿腦子想的都是梁念薇給的糖有問題,她要證明盛天逸無辜,就必須把梁念薇拉下水。

    但仔細一想呢。

    就像那位女警官時冰瑩說的,小孩子是最不可控的,他也許會在半路上碰到一個好的玩伴,隨手就能把糖送給他吃了。

    也許,他還會和崔文姍說,媽媽這是一個姐姐給我的糖。

    那麼,梁念薇的處境是不是就危險了?

    也許。

    讓監控拍下盛天逸放糖的這個動作,纔是梁念薇真正的目的。

    也許,那真的就是一顆糖,不是藥。

    這樣的話,哪怕被人發現,梁念薇也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傅時律見她出了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他趁機湊了過去,再挨近的話,脣瓣都能碰到。

    盛又夏手伸進包裏,摸出樣東西。

    很快,一個硬邦邦的玩意頂在傅時律的胸前。

    他低頭看了眼,應該不至於拿把刀子來捅他吧?

    “這是什麼?”

    “看不出來嗎?電棍。”

    “你開玩笑的吧?”

    盛又夏將電棍從他身上挪開,放到了他的面前,手指輕輕一按,前頭有噼裏啪啦的電光。

    “正好,我還沒有實戰過,要不拿你試試?”

    傅時律退回到了屬於他的位子上,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

    “你這是不是叫卸磨殺驢?”

    “傅主任原來是驢啊,叫兩聲我聽聽。”

    傅時律雖然沒被電過,但也知道這東西不是喫素的,盛又夏手腕輕輕地翻動,那電棍在他面前打着轉,“剛纔喫我豆腐,喫得挺香啊。”

    “你在說我?”

    “趁機摟摟抱抱不說,是不是還恨不得親上一口?”

    傅時律就不信,她真能下得去這個手。

    “是,特別想。”

    他作勢還想試探着靠過去,盛又夏按了開關。

    噼噼啪啪——

    衣角彷彿都要被燒糊了,傅時律躲得快,但沒想到她是真要下手。

    盛又夏衝着他揮了揮那根電棍。

    “下去。”

    “什麼?”

    他耳朵裏莫不是聽錯了什麼吧?

    “我讓你下車。”

    傅時律想趁機擒住她的手腕,反客爲主,但盛又夏已經看穿了他的意圖,“你最好別亂來,我查過被電擊傷後的後遺症,挺多,你不會想試試的。”

    “盛又夏!”

    男人幾乎是咬着怒意,“電話我是不是給你打了?”

    她就是這樣報答他的?

    “你少來,我幫你拆穿了梁念薇的真面目,這就當是你的謝禮吧,扯平了。”

    她剛纔帶他過來的時候,明明不是這樣的。

    態度和語氣,都跟現在完全不一樣。

    傅時律覺着自己被耍了。

    “你想跟我兩平?”

    “明天我會讓我弟弟出院,這件事你該做的已經做完了,下車。”

    傅時律可能這輩子都沒這麼無語過。

    有怒火壓在心頭,但是撒不出這把火。

    他不能賭,萬一盛又夏真把電棍戳他身上,這不是鬧着玩的。

    到時候他下意識的反應肯定會很醜,扭成一團,呲牙裂目,一點形象都沒有了。

    他居然真的被盛又夏給趕下了車。

    車門還沒關上,他剛要重新探進半個身子,“外面這麼大的雨。”

    盛又夏的手伸過來,傅時律僵在原地。

    “把你那電棍拿開。”

    盛又夏也不是完全不近人情的,“後備箱有雨傘,可以借你。”

    “你就不怕我再打個電話給褚成周,告訴他梁念薇的事,我又想管了?”

    盛又夏輕哼了一聲,想到了網絡上很火的一句形容詞。

    三分譏誚,七分輕蔑的笑。

    盛又夏這就扯一個給他看看,“你信不信,那樣的話別說我了,連褚成周都會看不起你。”

    被騙了,被耍了,還得慣着她,上輩子他是她爸嗎?

    盛又夏起身,手臂伸出去將車門給拉上了。

    她連傘都不給他,直接將他丟在了雨幕中。

    盛又夏的車子剛走,梁念薇的電話又打來了。

    傅時律一看,氣不打一處來,把她拉黑了。

    翌日。

    盛天逸的病房內,崔文姍正在喂他喫早飯。

    傅時律送了些玩具過來,“你要想在這多住幾天,也不是不行,這兒什麼都有,也挺方便。”

    崔文姍聽到這話,自然是巴不得。

    盛又夏帶着幾人從電梯裏出去時,她走在最前面,原本就高挑的個,再加上穿着高跟鞋,氣勢十足的樣子。

    她來到盛天逸的病房前,推門進去,男孩從牀上坐起身來。

    “姐姐!”

    “夏夏,你來啦。”崔文姍跟她打過聲招呼。

    盛又夏忽略了站在旁邊的傅時律,她徑自來到病牀前,“收拾下東西吧,出院回家了。”

    “出院?”崔文姍顯然不願意,“天逸還得在這住幾天呢。”

    盛又夏並不是跟她商量的語氣。

    她伸手將弟弟抱起來,挺大一個了,抱在懷裏還真重。

    盛又夏衝着門口喊了聲,進來吧。

    幾名壯漢幾乎是同時走進來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看到東西就塞起來,這是要強行打包都帶走。

    崔文姍看得一怔一怔的,“夏夏,你這是幹嘛啊?”

    “我昨天就跟你說過的,你要是還想住在這,我就只能強行辦理出院了。”

    她轉身時,看了眼站在跟前的傅時律。

    “再說這兩天麻煩傅主任了,華興醫院牀位緊張,咱們就不在這添麻煩了。”

    摟着盛又夏脖子的男孩見狀,不解地問了句:“姐姐,你跟姐夫說話好客氣呀,他不是你的親愛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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