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傅總,你前妻在重金求子 >第470章 你要是能跟他上牀,你肯定幫你
    盛又夏從他懷裏掙開,“你這是怕我說你,所以故意這麼問的嗎?”

    傅時律操着一張帥氣無比的臉,眼裏全是無辜。

    “我是真不懂,總不能幫她解決了一點小事,她就訛上我了吧?”

    這個年紀的姑娘,可能想得比較多,比較敏感。

    “肖睿還在醫院嗎?”

    “在,我讓他在醫院住個一晚,省得回去被問東問西的。”

    盛又夏輕點了頭,“那我明天跟你一起去看望看望他。”

    “不用,”在傅時律看來,那跟皮外傷差不多,“他明天就能活蹦亂跳的了。”

    現在盛又夏跟肖睿的合作還是挺多的,就當是探望下客戶吧。

    肖睿受傷的事,也不知道是怎麼傳出去的,盛又夏到病房門口時,就聽到裏面熱鬧極了。

    不知道是誰開了個音樂,很嗨很大聲,傅時律推開門,裏面的聲響撲面而來,還有一股來自於食物的香味。

    季星堂和另外幾個朋友都來了。

    病牀的小桌板上擺滿各種各樣打包來的喫的,他們圍着病牀喝酒喫肉,肖睿由於傷口在後腰,人只能趴着。

    他咬着牙,一臉快要氣死的樣子。

    “你們不是東西啊,是來探望我的,還是想看我早死的?”

    “當然是來關心你的,瞧瞧對你多好啊,你不能喫的,我們都替你吃了。”

    肖睿氣得在病牀上捶着,“我要出院!”

    盛又夏讓傅時律將一些營養品放到牀頭櫃上,肖睿現在對她不要太客氣。“瞧瞧,瞧瞧人家盛總送的東西,那都是補品,真心爲我好!”

    盛又夏瞧着這一幕,挺歡快的,“那都是時律選的,他說他最瞭解你。”

    季星堂一聽,說了句,“我看看。”

    他走過去研究補品去了,這麼一看不得了,“老肖你腎不好啊,這玩意補腎啊。”

    “你丫才腎不好,被梁念薇榨乾了吧你!”

    這個名字,已經許久沒出現過了,衆人聽到梁念薇這三個字,居然都是第一時間望向了傅時律。

    “看什麼看!”傅時律快翻臉了。

    病房門口,突然傳來陣很輕微的敲門聲。

    一開始沒人聽見,那人只好敲得大聲些。

    盛又夏聽覺靈敏,視線望過去,看到了嚴向之。

    她手裏提着一個果籃,就這麼走了進來。

    不明所以的另外幾人,面面相覷,“肖睿,這你新寵啊。”

    “寵你妹啊,”肖睿一手扶着老腰,想要坐起來,“給大家隆重介紹下,這位是扎刀教副教主。”

    嚴向之可能是一整晚沒睡,眼皮紅腫,她見牀頭櫃上已經放滿了,只好將果籃放在地上。

    她已經打聽清楚他叫什麼名字了。

    “肖先生,醫藥費的事我們會負責到底,只求你給我們一個機會。”

    肖睿挺火冒的,給屁機會啊。

    他趴在那裏,盯着盛又夏,突然沒頭沒腦問一句,“盛總,最近唐茴過得怎麼樣啊?”

    他不提這茬還好,一提起唐茴,盛又夏有種舊怨被翻出來的感覺。

    “好得很,天天被公婆捧在手裏,她老公也疼愛她,恨不得上樓下樓都抱着。再有幾個月,孩子就生下來了,真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肖睿氣狠了,就不吱聲了。

    傅時律有電話進來,走到外面去接了。

    房間裏沒人理會嚴向之。

    她尷尬地抓着衣角,沒過幾秒鐘,盛又夏看到她扭頭走了出去。

    別人都以爲她受不了這個冷落,走了,只有盛又夏覺得不對。

    她跟了過去,跟到走廊上,看到嚴向之左右張望眼。

    傅時律正在靠窗的那邊打電話,她剛擡起腳步,就被一道聲音叫住了。

    “你別去找他。”

    嚴向之嚇了跳,忙轉過身盯着盛又夏看,她所有的慌張和心虛都寫在臉上,“我,我沒有……”

    盛又夏往另一邊走了幾步,示意嚴向之跟上。

    女人有些忐忑地跟在後面,盛又夏是開門見山跟她說的。

    “你覺得這件事找別人幫忙,有用嗎?你要是沒搞清楚狀況,我可以跟你介紹下。你想要找去求情的這個男人叫傅時律,是我老公。裏面躺着的是他最好的兄弟,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

    “你爲什麼覺得他會幫你呢?”

    嚴向之就連鼻頭都是紅的,沒遇上過這種事,只剩下了惶恐不安。

    “我覺得傅先生人很好,也許可以幫我……幫我們說幾句好話。”

    盛又夏不管她有沒有別的心思,但只要發現不對,她現在都要將它扼殺在搖籃裏。

    “那是你對他太不瞭解了,他不是好人。不要因爲別人幫你解了一次圍,就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他身上。”

    傅時律打完電話,剛要回病房,卻看到盛又夏和嚴向之站在一起。

    他快步走了過去,言語之中有些不悅。

    “你怎麼出來了?”

    他像是老鷹護着小鷹似的,拉了下盛又夏的手臂。

    “我出來找找你,遇到這位姑娘,就跟她說了幾句話。”

    “你們又不認識,有什麼好說的。”

    傅時律攬過盛又夏,讓她往病房裏走,他離開之際跟嚴向之道:“你男友不光要坐牢,還要賠償,我們已經找好了律師。”

    盛又夏被他帶回病房內,她聽到傅時律將門關上的聲音。

    “這算是不離不棄的感情嗎?是不是也挺好的。”

    “好毛線,”傅時律懟了句,“一個把刀子隨時揣在身上的男人,能好到哪裏去?吃了虧就捅人,你說這兩人以後要是結了婚,他會不會把刀子往自己老婆身上捅呢?”

    盛又夏嘴脣輕動下,也許真有這種可能吧。

    肖睿不想再住院,當天就辦理了出院。

    嚴向之找不到一點辦法,現在連江應的面都見不了。

    她坐在路邊痛哭,壓根沒發現一輛車停到了旁邊。

    有個女人從車上下來,踩着高跟鞋的步子走到她跟前。

    “哭有什麼用,還是救不了你男朋友。”

    嚴向之擡頭看看,她不認識這人,“你是?”

    女人坐到她身邊,將手掌輕放到她肩膀處。

    “你多求求傅時律,不就行了?”

    “沒用……”

    “那是你沒求到點上,你當着他老婆的面找他,那怎麼行?他們這種人幫忙,都不會白幫的。你要是能跟他上牀,你看他幫不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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