祕書引着傅偲快步往前走,“有些事他肯定是等着要親自跟您說。”
傅偲來到包廂門口的時候,就聽到裏面有說話聲傳出來。
“趙公子,我覺得吧你也別太放在心上,咱們男人在外面應酬,逢場作戲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那看中哪個女人,誰沒耍點手段呢,我就一直搞不懂,你當初怎麼就認了?”
就這一桌上的幾人,誰沒看中過良家婦女或者女學生的。
那種沒權沒勢的小野花最好上手了,搞又搞不過他們,只要花點錢都能玩上。
傅偲手搭在門把上,並沒有第一時間進去。
趙薄琰並不想提那些事,“早就過去了,我都把這事忘了。”
“可當初你太太多過分啊,居然跟你離婚,爲了這麼點小事就和你離婚,不懂事啊。”
那兩家聯姻,講究的不就是彼此的利益嗎?
“她當初要不離婚,憑着傅家和趙家,我就不信,聯手都壓不下這案子?”
趙薄琰手裏搖晃着酒杯,“是個女人都受不了這種事的,我太太做的並沒有錯。”
“那叫沒有容人之量,不過離了就離了吧,以後找個聽話懂事的……”
一名老董趕緊將旁邊的祕書推過去,“我給你介紹個,這位就不錯。”
“宋董,您別亂點鴛鴦譜,人家趙公子不一定能看得上我呢。”
女人說着就站起身,拿了酒瓶往杯子裏倒酒,她眼神赤裸裸地盯着趙薄琰。
趙薄琰完全不喫這套,“我不需要人介紹,我有喜歡的人。”
傅偲見旁邊的祕書擡起手,敲了敲門。
不等裏面的人說什麼,傅偲就推門進去了。
那幾人一看到她,紛紛閉上了嘴。
趙薄琰看到她時,有些詫異,“你怎麼來了?”
“怕你喝多酒,來等你回家的。”
趙薄琰已經站起身,將旁邊的一把椅子拉開,“晚飯吃了嗎?”
“沒呢。”
傅偲坐下去時,跟桌上那些人說道:“你們可以當我不在,繼續聊。”
衆人看趙薄琰這樣子,原來他口中所說的那人是傅偲?
那女人還端着酒杯站在那。
趙薄琰招手示意服務員過來,又添了兩個傅偲愛喫的菜。
“不用了,桌上那麼多菜呢,我又不挑食。”
趙薄琰手臂自然地搭在她身後的椅背上,“但是那些菜多多少少都被人動過。”
傅偲聞言,心裏也覺得暖意融融。
女人手臂撐在桌上,猶豫了下,還是走過來兩步。
“趙太太,其實我們都挺好奇的,當初您爲什麼會提離婚呢?”
傅偲不認識她,連話都不想搭。
“其實男人看得再緊都沒用的,想偷喫的話,會找千萬種理由。我覺得女人那,就應該糊塗一點,趙太太,您說我這話有沒有道理?”
傅偲還是沒有應聲。
她不想跟別人爭論什麼。
她只看到旁邊的人影站了起來,趙薄琰拿起手邊的那杯酒,全潑在了女人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