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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誰說蛋湯不能當禮送

    推門進來的易中海,看到傻柱端着僅剩的一碗蛋湯欲朝着外面走去,心裏的石頭一下子落了地。

    在易中海心中。

    只要傻柱給聾老太太送這個雞蛋湯就行。

    至於這個先給誰送,後送誰的問題。

    易中海目前不想理會。

    先拉近傻柱和聾老太太關係,然後在緩緩圖之。

    唯一讓易中海感到疑惑的事情,是喝着蛋湯的何雨水居然一臉的苦悶,就彷彿她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那個坎。

    傻柱端着蛋湯走了。

    屋裏就雨水和易中海兩人。

    乾坐着不像一回事。

    出於打破氣氛的想法,易中海開口詢問了一句。

    “雨水,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還難受?不是一大爺說你,你年紀還小,可不能在喝白酒了。”

    “一大爺,不是我難受,是我哥非要讓三大爺給我補課,學校裏面上課,回來補課,我還玩不玩了。”

    易中海剛開始有些好笑,可是聽到後面,他漸漸笑不出來了。

    經過雨水的敘說。

    易中海才曉得他錯想了傻柱。

    傻柱那碗蛋湯不是給聾老太太的,人家端着給閆阜貴送去了,說是給閆阜貴的補課謝禮。

    心疼的不是這碗蛋湯。

    而是易中海對聾老太太做出的某些承諾有點實現不了了。

    後院的聾老太太現如今還等着傻柱的蛋湯。

    有蛋湯就有解決的辦法。

    關鍵沒有啊。

    就何雨水碗裏還剩下一點點,另外還有這個涮鍋水,易中海總不能將何雨水喝剩下的蛋湯倒在涮鍋水裏面給聾老太太送去吧。

    送也得傻柱去送。

    易中海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要跟傻柱好好談談。

    事關養老。

    不得大意。

    ……

    前院。

    不曉得易中海坐等自己的傻柱。

    在閆阜貴一家人不解的目光中,將蛋湯放在了桌子上。

    “傻柱,伱這是?”

    “三大爺,今天早晨給雨水弄了一個蛋湯,甩了兩顆雞蛋在裏面,我尋思着得讓三大爺您嚐嚐,就給您端了一碗過來。”

    閆阜貴喜出望外。

    白來的東西。

    只要不花錢。

    閆阜貴都是來者不拒。

    “早就聽大清說,說你傻柱的廚藝得了他的真傳,還想着那天嚐嚐,菜講究色香味俱全,就聞這個味道,就曉得錯不了。”

    “三大爺真不愧是知識分子,這個說話他就是中聽。”

    傻柱和閆阜貴兩人展開了這個商業互吹,你奉承我,我高捧你,說了差不多一分鐘的時間。

    傻柱口風一轉的提出了這個讓閆阜貴給雨水抽空補課的事情。

    “三大爺,我有件事要麻煩您一下。”

    閆阜貴皺了皺眉頭。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

    大清早的傻柱端着蛋湯來給他閆阜貴送禮,肯定有事情。

    小事情可辦。

    真要是大事情。

    這碗蛋湯估摸着要還給傻柱。

    “傻柱,三大爺就是一個小學老師,你要是有事,你得找一大爺和二大爺,他們一個是軋鋼廠的四級工,一個是軋鋼廠的三級工,你提學徒工的事情,得找他們,三大爺沒這方面的關係。”

    閆阜貴以爲傻柱是爲了提學徒工這件事來找的他。

    昨天就有風聲傳出來。

    說傻柱因爲年紀太小的緣故,沒有達到軋鋼廠的這個學徒轉學徒工的條件。

    別看差着一個工字。

    雙方有這個掙錢與不掙錢的區別。

    學徒只有喫喝。

    學徒工才能掙到錢。

    傻柱還有妹妹何雨水要養活。

    “三大爺,您誤會了,不是我提學徒工這件事,一大爺跟我說了,我還的當大半年的學徒,等明年滿了十七歲,就可以提學徒工了,我來找您,是雨水。”

    閆阜貴的心落了地。

    不是軋鋼廠的事情。

    是何雨水的事情。

    軋鋼廠說不上話,軋鋼廠附屬小學裏面,他閆阜貴還是有幾分面子的。

    傻柱端來的蛋湯看樣子能進閆家的肚子了。

    “傻柱,你說。”

    “我們老頭子去保城了,家裏就我跟雨水兩人,我尋思着自己喫過這個沒文化的虧,想委託三大爺您抽時間給雨水補補課,我抽時間也聽聽,老人家說過,有付出纔能有收穫,不勞動不得利,我就是一個廚子,別的本事也沒有,也就能留您喫頓飯啥的,還希望三大爺別見怪。”

    “我以爲什麼事情那,合着就是給雨水補課,完了你傻柱也想聽聽,三大爺答應了,誰讓咱們都是一個院的街坊,也算響應了國家的號召,爲清掃文盲做出了貢獻。”

    看似打啞謎的談話。

    實則雙方都談妥了他們各自的條件。

    閆阜貴幫着何雨水補課,這是閆阜貴的勞動付出,他收穫的利益,是傻柱做好的飯菜,雙方已這個飯菜的形式完成了閆阜貴替何雨水補課的勞動收穫。

    不是投機倒把。

    一個白講補課。

    一個白給喫飯。

    誰也挑不出毛病來。

    “今天正好禮拜天,三大爺還想着出去釣魚改善生活,那索性就不去了,下午我給雨水補課。”

    閆阜貴給何雨水補一次課。

    傻柱管閆阜貴一頓飯。

    這是雙方交易的構成方式。

    晚上答應了許大茂的喫請。

    要在六必居請許大茂喫餃子。

    一隻羊也是喂。

    兩隻羊也是殺。

    一狠心。

    一跺腳。

    “三大爺,您也是有口福的人,晚上我和許大茂去六必居喫餃子,您也一起走着。”

    閆阜貴小眼睛一亮。

    隨即打了哈哈。

    “傻柱,人家許大茂請你喫飯,你帶着三大爺去不合適,改時間吧。”

    “三大爺,您放心吧,今天是我掏錢,昨天是許大茂掏的錢,許大茂擔心他白花這個錢,非逼着我今晚請他喫,就這麼說定了,晚上六必居。”傻柱看着三大媽和閆解放他們幾個人,“我現在就一個學徒,不掙錢,這六必居也就只能請三大爺了,不過到時候可以打包一份餃子,算我請三大媽還有解放他們嚐嚐。”

    面子要。

    裏子也要。

    傻柱可不想落個跟上一輩子一模一樣的下場,整個大院沒人說他好,就連辛辛苦苦幫扶的賈家都在背後說傻柱是愣貨。

    從本質上改變。

    也是爲了讓閆阜貴盡心盡力的替何雨水補課,不搞這個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這一套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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