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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好話糊弄聾老太

    不是傻柱心狠的不認何大清。

    是他必須要這麼做。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大環境影響。

    僅此而已。

    借用那位說傻柱身份有瑕疵的哥們的原話,既然何大清明知道小鬼子和狗漢奸是我們的敵人,爲什麼不在飯菜裏面下藥,毒死那些狗日的狗漢奸們!

    如果人人都如何大清這樣,還能打跑小鬼子?

    游擊區裏面七八歲的孩子都知道拿着紅纓槍爲抗日出力,傻柱和雨水兩人爲什麼不敢反抗。

    就因爲有太多像何大清這樣身份有瑕疵的人,才讓現在的敵特猖狂活動。

    回收所是重要單位,寧願讓那些有用的物資爛掉、腐朽掉,也不能讓傻柱這種身份有瑕疵的人進來,萬一搞破壞怎麼辦?

    人家站在說話不腰疼。

    傻柱也沒招。

    反匪肅特的活動,將會在來年進入高潮。

    先緊着自己吧。

    寫完申請後,又讓小丫頭在申請人何雨柱的名字後面寫了她自己的名字何雨水,算是兄妹兩人一起做這個事情。

    這也是爲什麼給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兩口子送豬肉炒土豆片的原因。

    用得着人家兩人。

    摸了摸小丫頭的頭。

    去了聾老太太那屋。

    四合院看似人人喊着平等的口號,事實上不是那麼一回事,分三六九等級,聾老太太最高,下面是易中海和劉海中及閆阜貴三位,再下面是傻柱他們這些人。

    先攻略聾老太太,只要聾老太太簽字畫押,後面的易中海他們基本上都會同意籤這個字。

    “老太太,您在屋那?”

    沒叫奶奶。

    有點拗口,喊着不得勁。

    便跟易中海他們一起稱呼這個老太太。

    老太太今年多少歲,傻柱不知道,但是據何大清交代,從何大清搬入四合院開始,聾老太太便一直住在後院這間屋子內,傻柱估摸着聾老太太的年紀在七十左右。

    “傻柱子,奶奶在那。”

    聾老太太難得的沒有裝聾,招呼了一聲傻柱。

    “那我進來了。”

    傻柱推開門,邁步走進了聾老太太這屋,進門的一瞬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緣故,傻柱總感覺聾老太太的這個精神莫名的興奮了一點點,或許是見到傻柱登門的緣故吧。

    目光平緩的看着聾老太太。

    心裏五味雜全。

    上一世聾老太太對傻柱不錯,最起碼臨走前把房子給到了傻柱,是傻柱沒有保住房子,被秦淮茹給弄走了。

    對何雨水也不怎麼好。

    電視劇中。

    因爲棒梗偷了傻柱給何雨水留下的東西,害的何雨水沒飯喫,去後院找聾老太太,聾老太太明明喫着麪條,卻在何雨水進門之前把這個麪條給藏了起來,然後可勁的裝聾作啞演糊塗。

    或許是聾老太太看不過有點黑化了的何雨水,明明知道秦淮茹是個什麼東西,卻非要推着傻柱往秦淮茹這個火坑裏面跳。

    哎。

    都是傻柱原因。

    要是稍微顧忌一下親妹妹何雨水,何雨水也不至於黑化的想要坑傻柱。

    “老太太,有個事情得麻煩您一下。”

    易中海的道德綁架的大棒,被傻柱照搬了過來,揮舞着砸向了聾老太太。

    “我今天去了一趟街道,街道的王主任說我跟雨水兩人的身份有瑕疵。”

    傻柱嘴裏適合的嘆息了一句,還在臉上擠出了這個可憐巴巴的苦逼表情。

    演戲、演戲。

    就得聲情並茂。

    “說我爹何大清在日僞時期被這個日僞點名去人家開設的飯館子裏面當了幾年廚師,這件事您也知道,他不去做飯,我和雨水兩人就得餓死,我估計過幾天我和雨水兩人就得離開京城,去哪等人家街道通知。”

    聾老太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傻柱說的事情,她依稀知道一點點。

    院裏的這些人,誰沒在日僞時期的廠子裏面幹過活?

    易中海、劉海中、閆阜貴等等,敢說他們沒有喫過日僞的飯!

    聾老太太有點疑惑。

    身份查證已經過去一年多時間了,傻柱怎麼又好端端的提及了起來,難不成最近又要有新的變動!

    “傻柱子,你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

    心中急切的聾老太太,語氣卻分外的慢吞吞。

    這也符合聾老太太的人設。

    大院祖宗呀!

    “一大爺跟我說,說我今年提不成這個學徒工,得明年才能。我爹去保城了,留下我和雨水兩人,我的養活雨水呀!我尋思着去街道問問,像我們這種情況,人家街道會不會有這個補貼!”

    傻柱的說法,聾老太太挑不出一點的毛病。

    誰讓雨水才九歲。

    “剛到街道,人家街道就認出了我,說我爹跟着寡婦去保城了,還說我爹是因爲這個身份的緣故跑到了保城。我來找老太太您,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讓您幫我在這上面寫個字,按個手印。”

    傻柱語氣泛着一絲無奈。

    “攤上這麼一個不靠譜的爹,我自己也是服了,我可以不爲我自己考慮,但我不能不替雨水着想,雨水還小,我不能讓雨水被那些小朋友說她有個給日僞做飯的爹,這會讓雨水在小朋友面前擡不起頭,必須要斷絕關係,從今天開始,何大清是何大清,我何雨柱是何雨柱,我們兩人沒有關係。”

    斬釘截鐵的話語這麼一撂,讓聾老太太高看了傻柱幾眼。

    傻柱、傻柱,人也不傻,知道要斷絕關係。

    斷絕關係是唯一能夠解決問題的辦法。

    周圍諸多人家都在上演這個斷絕關係的大戲,要不是聾老太太孤家寡人,她也得斷絕關係。

    傻柱將他所寫的申請與何大清斷絕關係的申請書放在了聾老太太的面前。

    隨之一起的還有鋼筆。

    專門朝着閆阜貴借的鋼筆。

    “是這麼一個事情呀!”

    聾老太太的目光定定的落在了申請書上面。

    給傻柱一種她認真閱讀的態勢。

    傻柱沒說話,等着聾老太太的決定。

    他與聾老太太都是相互的。

    聾老太太替傻柱當證明人,傻柱今後捎帶手的照顧照顧聾老太太,不籤這個字,那就是普通的街坊鄰居,僅侷限於這個見面打交道。

    關於傻柱身份的事情說明吧,49年到55年是這個反匪肅特的年代,算是一個坑吧,後面會圓,感謝提出問題的書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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