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坑賈家

    蔫壞的傻柱和混蛋的許大茂,兩人察覺到他們的對話引起了賈家娘倆的關注,故意把這個聲音越說越低。

    低的讓身在屋內的賈家娘倆隱隱約約只能聽個大概,什麼姑娘等着嫁人,什麼姑娘好看,還陪嫁白麪、食用油、豬肉等等。

    越說也是沒譜。

    要不是傻柱及時剎車。

    他跟許大茂都能把這個人家嫁閨女陪嫁三轉一響給說出來。

    “大茂,你怎麼這麼缺德?”

    “我缺德?傻柱,你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

    許大茂不屑的看着傻柱,他突然發現傻柱其實也沒面上看上去那麼老實,自己說陪嫁自行車,傻柱緊跟着說了一個陪嫁手錶。

    在坑賈家這件事上面。

    向來是對頭的許大茂和傻柱。

    難得的聯了手。

    “傻柱,你說賈家會中計嗎?”

    “傻茂,把伱那個嗎字去掉,你許大茂都出馬了,還有辦不成功的事情嗎?”

    許大茂小眼睛驕傲的瞟了一眼傻柱。

    我許大茂都出面了。

    還有事情辦不成功!

    可憐的驢臉男。

    又被傻柱給坑了。

    算是今天晚上六必居餃子的利息吧。

    不遠處身在家中的易中海。

    隔着玻璃看到傻柱跟許大茂兩人攪和在一塊,前腳才因傻柱向他請教問題變好的心情一下子凌亂了。

    在易中海眼中,許大茂就不是一個好人,傻柱天天跟許大茂鬼混在一塊,能學好纔怪,尤其聽到許大茂去找街道談這個娶媳婦的事情,易中海的心情愈發的失落,傻柱可以娶媳婦,但是這個媳婦得易中海看着順眼。

    “這個傻柱,怎麼又跟許大茂攪和在了一塊。”

    “老易,柱子跟許大茂年紀相仿,有談得來的話題。”擦桌子的一大媽,停下了手中的活,“當時來咱們院裏找大清的那個狗翻譯說讓大清給什麼人做私宴,大清晚上回來卻說沒有。”

    “說柱子,你扯大清幹嘛??”

    “我也就隨口說說。”

    “這話可不能再說了,這幾天軋鋼廠都在傳,說要重新排查,你剛纔那話,你知我知就行,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我擔心柱子喫虧。”

    易中海沒有理會一大媽,他目光透過玻璃,望向了跟許大茂攪和在一塊的傻柱。

    通過這幾天的觀察。

    易中海發現傻柱好像不是那種輕易被人騙的人。

    昨天喫飯是許大茂付的賬。

    今天晚上許大茂逼着傻柱請喫飯這件事,易中海隱隱約約猜到,還得是許大茂付賬。

    別問什麼理由。

    就是這麼認爲的。

    ……

    賈家。

    賈家娘倆的心就跟那個貓抓癢似的難受。

    這個癢癢。

    真讓兩人慾罷不能。

    女的。

    看着就跟畫上的仙女似的。

    還陪嫁這個白麪和食用油,在這個通貨膨脹的年代,食物就相當於硬通貨。

    賈東旭心動了。

    顏值狗叫了一聲媽。

    賈張氏瞅了瞅賈東旭。

    知子莫若母。

    賈東旭什麼想法。

    當媽的很清楚。

    這是有了想法。

    賈張氏心裏有點泛疑惑,現如今這個年代,說親娶媳婦,需要給人家媒婆錢,也需要付給女家彩禮錢,向來沒有貼錢嫁閨女的道理。

    難道天上掉餡餅砸在了她們賈家的頭上!

    “東旭,這件事不能急,也急不得,媽這幾天就託人給你說媳婦,保證給你說個漂亮媳婦。”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咱們去看看,有倒貼錢嫁閨女的人家,幹嘛尋這個給彩禮的人家!”

    賈張氏想了一下。

    賈東旭說的在理。

    我先看看。

    看好了再說。

    手中的針線活往旁邊一放,穿上布鞋走出了家門,臨走前還整理了一下這個身上的衣着,賈東旭也有樣學樣的跟在了賈張氏的屁股後面,一邊走一邊用手弄着髮型。

    中院與後院結合處。

    探出兩個腦袋。

    長臉的是許大茂。

    方臉的是傻柱。

    兩人看着急匆匆離開四合院的賈家娘倆,心裏猶如吃了蜜的高興,又做了一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賈家東旭有了媳婦,困擾王主任的妓人改嫁的局面也打開了,苦命的妓人有了自己的歸屬。

    一舉數得。

    何樂而不爲之。

    許大茂頭一揚,用下巴看着傻柱。

    傻柱就喜歡許大茂這高傲的樣子,見劉海中兩口子從屋裏出來,中院易中海兩口子也走了出來,閆阜貴也來給何雨水補課。

    他故意拿話戳着許大茂的心窩子。

    “許大茂,你缺德不缺德?”

    “傻柱,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傻柱提高了嗓音,“老話說的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虧心事做多,晚上會遇到鬼。”

    扭身。

    拍拍屁股走了。

    樣子是那麼的灑脫。

    “傻柱,我告訴你,我許大茂就缺德了,你能怎麼着?晚上的六必居,你必須請我,要不然你就是我孫子。”

    停下腳步,朝着許大茂冷哼了一聲的傻柱,一步三晃的出了四合院。

    身後是一頭霧水的四合院衆人以及錯想了傻柱言語的許大茂。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給我評評理,昨天說好的請我許大茂喫飯,結果是我許大茂付的錢,今天我讓傻柱請我喫飯,我有錯嗎?”

    “錯倒是沒錯,我就是想問一下,賈家娘們怎麼出去了?”

    “去街道給賈東旭說媳婦去了。”許大茂沒多想,隨口道:“聽說人家陪嫁白麪和食用油,還不要彩禮。”

    劉海中看了看他的大兒子。

    機會呀!

    “你們聊,我出去上趟茅房。”

    身影極快的消失不見。

    ……

    傻柱出了四合院。

    撒丫子的直奔了街道。

    看戲呀。

    賈家婆媳的大戲。

    傻柱在街道辦公室外面的窗戶下面發現了蹲身聽牆角的賈家娘倆。

    別說。

    這個藏身的地方。

    一般人想不到,也找不到。

    忒隱蔽了。

    進屋後,朝着王主任眨巴了一下眼睛,雙手比劃了一個有人在牆角偷聽的手勢,嘴巴喊出了一個無聲的賈字。

    王主任無奈了。

    都說傻柱是老實孩子,遇到亂兵搶包子,還能兜着包子躲避亂兵,且一個包子沒丟。

    這坑賈家人的手段,是老實孩子做的出來的事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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