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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好色如命許大茂

    比鬼還精的許大茂。

    也是捱打挨出來的主。

    一看傻柱這揍人的做派。

    腳底抹油的溜出了四合院。

    想打我許大茂。

    你傻柱還嫩點。

    許大茂隔着門廊朝着傻柱撂狠話。

    “傻柱,今天給你一個面子,不跟你一般計較,喫飯的事,就這麼說定了,伱欠我兩頓飯,不請我喫飯,你就是我孫子。”

    擔心傻柱會追打。

    說完便朝着軋鋼廠的方向跑去。

    德行!

    朝着許大茂逃離身影暗罵了一句的傻柱,與閆阜貴打了一聲招呼,扭臉拉着何雨水的手進了家,把屋門窗戶都關的嚴嚴實實。

    沒招。

    物資匱乏的年代。

    一切都以小心謹慎爲基準。

    可不能讓街坊四鄰都曉得他給何雨水帶了肉菜和饅頭。

    嫉妒是原罪。

    我們啃窩窩頭。

    你白麪饅頭和肉菜喫着。

    舉報大餐送給你!

    能小心還是儘量小心一點的好。

    傻柱把蓋子打開,露出了裏面的肉菜和白麪饅頭,小丫頭也是沒想到這頓飯居然這麼豐盛,張着嘴巴就要歡呼。

    小屁孩。

    你這是要把狼招來。

    傻柱搶先一步的捂住了何雨水的嘴巴,空着的手指了指外面。

    小丫頭秒懂了傻柱的意思,不聲不響的喫起了飯菜。

    與此同時。

    一溜煙跑到軋鋼廠的許大茂,眼簾裏面映入了一位穿着工裝但卻遮蓋不住靚麗風姿的女同事的身影。

    統計科的王亞玲。

    今年二十歲。

    重要的一點。

    王亞玲至今未婚,聽說連對象都沒有。

    她手中拎着一個飯盒,不知道是去喫飯,還是吃了飯要返回統計科。

    許大茂雙手在臉上使勁的搓巴了幾下,把口水吐在了這個手心上,用這個口水牌髮膠整理了一下頭髮,拍拍身上的土,收拾了一下衣服,確定自己無誤後,邁着步伐迎了上去。

    “王同志。”

    王亞玲一看是個驢臉男招呼自己,想了想,記憶中並沒有這個驢臉男的相關信息,不過出於禮貌,還是回問了一聲。

    “同志,你是?”

    “王同志,你真是貴人多忘事,我。”許大茂用手指着自己,還故意挺了挺身軀,以此來顯示自己的高大威猛,“許大茂,咱們軋鋼廠宣傳科的電影放映員。”

    美女面前不能跌份。

    許大茂無師自通的把這個見習給人爲的去掉了。

    “你有什麼事情嗎?”

    “前幾天我剛來咱們軋鋼廠,因爲不認識路,差點耽誤了這個入職軋鋼廠宣傳科,是你好心的告訴我宣傳科怎麼走,這些天我一直記着你的好,想着請你喫頓飯,表示表示這個謝意。”

    王亞玲打量了一下許大茂。

    笑了笑。

    她猜到許大茂請自己喫飯的原因了。

    小屁孩。

    毛都沒有長齊。

    “王同志,我有錢付賬。”

    許大茂顯擺似的從口袋裏面掏出了一疊鈔票,這些錢是前段時間許大茂以自己進廠學習放電影需要活動經費爲名,費盡心思從許父、許母手中淘換來得。

    老話說得好。

    兜裏有錢心不慌。

    這個錢就是許大茂在漂亮女同事面前顯擺的法寶,雖然有這個一無所有的口號,但是輪到自己身上,還是有點錢比較好。

    心裏也有點小疼。

    兩頓飯被傻柱坑走了四萬多塊。

    要不然他在王亞玲面前更有面子。

    “許大茂同志,喫飯就不用了,那天的事情我想任何一個人碰到都會幫忙的,我還有事情要忙,再見。”

    王亞玲扭着屁股走了。

    許大茂看着離去的王亞玲,在看看自己口袋裏面的鈔票,琢磨着要不要把這個五萬的大鈔換成零錢。

    想了想。

    作罷了這個心思。

    扭頭奔着宣傳科去了。

    上萬人的軋鋼廠,並不僅僅只有王亞玲一個美女,宣傳科裏面還藏着一個。

    石紅梅。

    今年十八歲。

    跟許大茂一樣,都是宣傳科的實習員工。

    擺不平王亞玲,我還擺不平你石紅梅。

    “紅梅同志,怎麼就喫這個?”

    石紅梅撇了一眼許大茂。

    這驢臉男不是好人。

    “紅梅同志,你怎麼這麼看我?”

    “也不知道誰剛纔跟人家王亞玲搭茬被人家給拒絕了。”

    “紅梅同志,你這就過分了,我上次得虧人家王亞玲同志告訴我宣傳科怎麼走,要不然就進不了咱們宣傳科了,我就是跟人家王亞玲同志表示一下謝意。”解釋了一下的許大茂,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口風一轉的把話題扯到了這個喫飯上面,“今天咱食堂就喫這個?炒白菜!窩窩頭!”

    “不喫這個喫啥,誰讓那個叫傻柱的廚子不做大鍋飯。”

    許大茂的精神頭立馬來了。

    傻柱。

    上萬人的軋鋼廠。

    能叫傻柱的就他們四合院的何雨柱。

    “傻柱怎麼了?”

    “今天廠子裏面來了考察團,那個叫傻柱的廚子做的招待餐讓考察團的同志們個個說好,領導說今後的招待餐一律全部交給傻柱做。”

    “還傻柱做,傻柱都不幹了。”

    言之無心。

    聽者有意。

    還想着喫傻柱做的飯菜的石紅梅及其他同事,目光瞬間彙集在了許大茂的身上。

    “我跟傻柱一個院,傻柱今天來軋鋼廠找食堂主任,說提這個學徒工的事情,食堂主任沒同意,傻柱撂挑子不幹了,我來得那會兒,傻柱去找我們街道王主任了,說看看王主任那裏有沒有活。”

    “哎。”石紅梅嘆息了一句,“還想着喫點好的,沒戲了。”

    “紅梅同志,你想喫好的,你找我呀,我帶你喫好的去。”

    石紅梅上下打量了幾眼許大茂。

    眼神有點不相信。

    許大茂最受不得女人這種看他不起的眼神。

    原劇中。

    許大茂說教閆解放,說你要是被小姐都看不起,那就是人生中最大的悲哀。

    這也符合許大茂。

    好色。

    原劇中因爲好色,被秦淮茹放了多少鴿子,捱了傻柱多少頓打。

    “咱有錢。”許大茂故技重施的把之前在王亞玲面前裝大款的招式照搬了過來,“一頓東來順還是請的起的。”

    “可我還是想喫傻柱做的飯。”

    “傻柱的飯你是別惦記了,人家不幹了,想喫傻柱做的飯,就得到傻柱家裏去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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