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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章  醉酒傻柱二打易中海

    易中海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

    大晚上的。

    夜深人靜。

    賈家的新兒媳婦秦淮茹卻出現在了傻柱這個光棍漢家中,就算傻柱年紀不大,卻依舊是個男人,有血有肉的男人。

    賈家這是要幹什麼?

    賈東旭還沒死哪!

    賈家婆子的那點算計,真以爲易中海看不出來。

    一準又是奔着那臺縫紉機去的。

    縫紉機是易中海買的,賈東旭丟的自行車,用新縫紉機抵人家傻柱新自行車的債,也在情理之中。

    賈家婆子一次次的用話戳着易中海的心窩子,無非覺得易中海兩口子是絕戶,想要讓賈東旭幫忙養老,故在藉機要挾易中海,欲讓易中海幫忙給賈家湊齊三轉一響。

    僞君子的性格,註定了他不會被要挾。

    我可以給你,但是你不能逼我。

    賈家婆子的算計,卻恰恰成了逼迫易中海的行爲,今天晚上的大院大會,賈家婆子非常的詭異。

    易中海腦海中忽的想到了一個被他忽視的觀點。

    賈張氏舉報聾老太太!

    換言之。

    易中海有可能在替賈張氏背鍋。

    越琢磨。

    可能性越大。

    易中海靜靜的聽着隔壁傳來的動靜,在曉得自己有可能被人甩鍋後,易中海的想法很簡單,儘可能的彌補,在彌補。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先聽聽動靜。

    ……

    “秦淮茹!”

    傻柱的聲音響起。

    看着眼前上一輩子害的自己悽慘兮兮的女人,傻柱真是感慨萬千,五味雜全,錯以爲他與秦淮茹的糾葛應該從賈東旭身死之後開始,那會兒的傻柱,怎麼也結婚了,有了上一輩子的經驗教訓,傻柱這一輩子要是還不能搶在秦淮茹變成寡婦之前娶媳婦,他也就真成二百五了。

    造化弄人。

    秦淮茹嫁入四合院撐死了二十天。

    大晚上的悄然登門。

    依着傻柱對賈張氏和賈東旭的瞭解,秦淮茹的屁股後面肯定跟着賈家母子兩人盯梢的眼睛。

    這要是喊叫起來。

    麻煩。

    說不清楚。

    傻柱突然有點慶幸今天晚上可以與閆阜貴和許大茂他們兩人一起喝酒。

    得虧這兩位沒走。

    否則傻柱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此時的秦淮茹,剛爲人婦,青澀並沒有完全褪去,初爲人婦的嫵媚與登臨傻柱家門的羞澀,完美的體現在秦淮茹稚嫩卻又嬌媚的臉頰上面,大麻花辮子耷拉在後腦,想必是在門口猶豫了許久的緣故,臉頰泛着一絲略帶寒氣的凍感美。

    “秦淮茹,大晚上的你來幹嘛?”

    秦淮茹也是沒想到傻柱屋內還有閆阜貴和許大茂,提在半空中的心勉強可以落地了,對於賈張氏讓她來借用傻柱家的縫紉機,秦淮茹心裏其實是一百個不樂意的,她是賈東旭的新媳婦,傻柱是一個光棍漢。

    賈張氏口口聲聲說傻柱今年才十七,屬於什麼未成年。

    十七歲真的就什麼都不知道嗎?

    原本秦淮茹希望賈東旭能幫自己出頭,勸說一下她那個惡婆婆,但是賈東旭的表現,讓秦淮茹失望了。

    在去傻柱家裏用縫紉機這件事上。

    賈家母子的意見是一致的。

    某些人還恬不知恥的說着讓秦淮茹心情難受的話。

    ‘伱一個鄉下丫頭,能嫁到城裏喫城裏的商品糧,已經是你上一輩子修來的福氣,真以爲我們賈家的飯有那麼好喫的,讓你去借縫紉機,你就去借縫紉機,說這麼多廢話幹嘛。

    再說了,那不是傻柱的縫紉機,那是咱們賈家的縫紉機,只不過是被傻柱給霸佔了,你身爲賈家的兒媳婦用賈家的縫紉機,走到哪也是咱們賈家有理。

    別怕,有你婆婆在,有你丈夫賈東旭在,出不來什麼大亂子來,真要是遇到了事情,你喊一嗓子,我和你丈夫就衝進去幫你了,當着四合院街坊們的面你要是哭哭啼啼鬧騰一番,傻柱不脫層皮都不行。’

    秦淮茹也擔心被人說閒話,畢竟此時的秦淮茹,還僅僅就是一個剛剛嫁入四合院,且沒有進化成後世那個心機白蓮的秦淮茹。

    對秦淮茹而言,傻柱惡劣的態度並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傻柱家裏還有閆阜貴和許大茂在。

    人多。

    相當於有了人證。

    省的秦淮茹難做人,賈張氏教她的那些辦法,對現在的秦淮茹而言,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張口。

    “我婆婆讓我借用一下縫紉機。”擔心被誤會的秦淮茹,趕緊揚了揚她手中拿着的東西,一塊破舊的破布,“我弄個枕頭套,很快的,用不了幾分鐘。”

    終歸還是臉皮薄了一點點,賈張氏教她的某些話沒有往出說,比如我們家的縫紉機等等之類不要臉的話,秦淮茹選擇了沒說。

    許大茂又一次充當了對付賈家的急先鋒,傻柱還沒有開口說話,許大茂便搶先一步拒絕了秦淮茹深夜借用縫紉機的無理要求。

    就兩字。

    不借。

    在許大茂心中,借縫紉機,不行。

    秦淮茹不安的站在原地,低着頭,兩隻手無處安放的揪着她手裏的破布,就聽得刺啦一聲。

    不大的布被扯成了兩半。

    閆阜貴年紀大,又是三大爺,一看秦淮茹都要急哭了的樣子,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替秦淮茹這個女人感到了不值,嫁到賈家,算是掉在了火坑裏面,四合院裏面的某些事情,閆阜貴看的清楚,大晚上逼着剛剛嫁到賈家不到三個禮拜的新媳婦登門借傻柱縫紉機,換成別的人家,這麼噁心的事情真的做不出來,賈家母子卻逼着秦淮茹來了,這要是喊一嗓子,傻柱說不清楚,秦淮茹也說不清楚,盡等着被冤枉吧。

    “秦淮茹,大茂年輕氣盛,跟你們賈家有那麼一檔子事,他說的話帶着火氣,你也不要放在心裏。傻柱一個單身漢,你剛剛嫁入四合院,現在八點多快九點了,你深夜上門借縫紉機,知道的,曉得你們沒事,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們怎麼回事,聽三大爺一句勸,趕緊回家去吧,借縫紉機,你也得白天借,哪有大晚上借縫紉機的道理。”

    道理是這麼一個道理。

    關鍵白天傻柱家鎖門。

    這是四合院目前共存的一個特點,家家戶戶都鎖門,賈張氏就是在撒潑,她也知道撬開人家鎖頭進屋是個什麼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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