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拜天。
街坊們都在。
一聽賈張氏吵吵着讓易中海賠賈東旭和棒梗的狗命,本着有事沒事看看戲的原則,嘩啦一聲全都涌到了中院。
易家和賈家的瓜。
要喫。
映入眼簾的一幕。
讓無數人爲之振奮。
賈張氏張牙舞爪宛如母老虎似的用手狂抓易中海的臉,老虔婆的兩隻手爪子已經不是了手爪子,成了這個撓人專用武器。
它有個諢名,五股烈焰叉。
賈張氏的兩隻五股烈焰叉,專攻易中海的臉部,不知道是易中海心虛了,還是易中海有口難言,亦或者賈張氏在這個兒子和孫子連續遭遇不測的刺激下,爆發了百分之五百的強悍戰鬥力。
易中海的臉上,多了好多道血淋淋的血口子。
一看就是被賈張氏給饒了,狼狽不堪。
反觀賈張氏。
指甲縫隙裏面全都是血肉。
雙方高下。
頓見分曉。
僞君子身爲男人,又是四合院的一大爺,同時還是賈東旭的師傅,又是賈東旭被抓事件的直接責任人,害的秦淮茹間接小產,他自然不可能如傻柱那樣肆無忌憚揮舞着大巴掌狂扇賈張氏。
易中海大體上屬於喫虧的那種人。
賈張氏進攻的毫無顧忌。
易中海遮攔的卻心有餘悸,臉上被賈張氏抓出了好幾道血口子,狼狽不堪的同時,又灰頭土臉的。
頗讓人回味的事情。
是一大媽居然作壁上觀,一副任由賈張氏打罵易中海的架勢。
此舉行爲,不知道是惱怒易中海收賈東旭當徒弟的行爲,還是人家兩口子提前商量好了,準備上演這個苦肉計,藉機彰顯易中海的委屈。
吵吵鬧鬧中。
就聽得一聲譏諷響起。
“賈家婆子,你怎麼知道秦淮茹肚子裏面懷的是男娃?還一口一個棒梗,你幹嘛不叫棒槌啊!”
這般場合之下,敢出言調侃賈張氏的人,非四合院雙傻。
傻柱,大名何雨柱。
傻茂,大名許大茂。
發話的赫然是許大茂。
“街頭王瞎子給我老婆子算過,王瞎子說我老婆子能抱十多個大孫子,所以秦淮茹肚子裏面懷的就是男娃,叫棒梗怎麼了,賤名好養活。”
還真有這種說法。
甭管是城裏,還是鄉下,都能聽到狗蛋、狗剩、牛屎、石頭、棍子等等之類的對小孩子的稱呼。
像傻柱這個稱呼,也屬於賤名好養活系列。
賈張氏的回答。
無可厚非。
但是她低估了現在的大環境,有可能心裏想到了,說話的時候沒過腦子,說了這個不該說的話。
現下這個環境。
就兩件事。
第一件,反匪肅特,鼓勵居民們把自己周圍隱藏的壞人揪出來。
第二件,反封迷建信,鼓勵居民們向這個封迷建信開炮。
賈張氏回答許大茂問話的第一句話,就把賈張氏自己給賣了,專門坑隊友的賈張氏,這一次把自己給坑了。
找人算過。
“賈家婆子,你好大的膽子,伱公然大搞封迷建信,你丫的要臉不要臉了。”許大茂扭臉把刀把子遞給了易中海,“一大爺,你是咋大院的管事一大爺,賈家婆子說王瞎子給他算的,說秦淮茹肚子裏面懷了男娃,您管不管?您要是不管,我直接找街道。”
純缺德小人許大茂,可不是耍耍嘴炮,人家付諸了實際行動,扭臉朝着傻柱要起了自行車的車鑰匙。
一副易中海不開刀賈張氏,許大茂就騎自行車去街道找領導主持的節奏。
賈張氏瞪着猩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傻柱,“傻柱,你要是把自行車車鑰匙給了許大茂,我老婆子就跟你沒完。”
典型的沒腦子。
以爲許大茂沒了自行車就不能去街道告狀了。
走去也能去。
賈張氏昨天晚上當着傻柱面告傻柱黑狀,直言街道爲什麼不抓傻柱的大仇,傻柱一直沒有忘記。
原本真不想讓許大茂騎着自行車去。
跑着去也能告狀。
可賈張氏這麼說了,真要是不讓許大茂騎着自行車去告狀,會讓人錯以爲傻柱拍了賈張氏。
算是對賈張氏的迴應,傻柱沒有把車鑰匙給了許大茂,而是親自用車鑰匙開了自行車的車鎖。
賈張氏後槽牙疼。
易中海腦瓜子疼。
剩餘的那些人個個看戲不嫌棄事大。
“傻柱,我老婆子跟你沒完。”
賈張氏咋咋呼呼的就要朝着傻柱發起進攻。
傻柱第一時間揚起了右手,一副你敢來我就敢扇的態勢。
賈張氏一看傻柱這態度,就曉得傻柱不會給自己留面子,真敢抽自己,賈東旭被抓,秦淮茹在醫院躺着,又跟易中海鬧翻。
扭打起來。
喫虧的只能是賈張氏。
好漢不喫眼前虧。
賈張氏半道撞向了易中海,接着便是易中海與賈張氏兩人互相扯皮的時段,兩人各說各有理。
一個讓賠兒子和孫子。
一個臉上擠出了委屈巴巴的表情。
易中海也確實挺委屈。
錢花了。
人家沒有領情,兩家人的關係還莫名的惡化了不少。
相互扯皮的一幕。
讓傻柱泛起了無限的疑惑,他腦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賈張氏無意識推秦淮茹的動作。
那一推。
細細分析一下。
根本不是賈張氏無意識的推扯。
相反。
倒有幾分故意的成分在其中。
賈張氏並不是一個愚蠢的人,老虔婆精明的很,秦淮茹在變成寡婦後,之所以可以成功的晉級成心機白蓮,與賈張氏的言傳身教有着莫大的關係。
可以這麼說。
變成心機白蓮的秦淮茹,是賈張氏親手教出來的,教秦淮茹如何當一個稱職的寡婦,如何吊着傻柱,如何利用自己寡婦的身份吸血衆人。
這麼一個精明的人。
現在卻當着四合院的人撒潑,讓易中海賠她大孫子棒梗,言之鑿鑿的哭訴着易中海毀掉了她的寶貝乖孫,讓賈家沒有了後續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