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剛纔被騎自行車的人壓了腿,又被狗攆了一路,一肚子的火氣不知道往什麼地方發泄,就把傻柱當做了發泄的標靶。
整個四合院。
就傻柱有輛自行車。
又從街坊們熱議的聲音中,得知傻柱晚上騎自行車出去過。
賈張氏心中,瞬間有了主意。
傻柱與他們賈家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
賈張氏清楚的很。
起因就是賈東旭丟了傻柱的自行車,傻柱念念不忘索要賠償,把賈家的縫紉機給搬走抵了自行車的債。
丟了你的自行車,你搬我們家的縫紉機,有你這樣的街坊們嗎?
在號子裏面蹲了十個月的賈張氏。
三觀盡毀。
在賈張氏認知中,賈東旭丟了傻柱的自行車,這件事根本怨不到賈東旭的頭上,伱傻柱要是不買這輛自行車,我們家東旭就不會找你借自行車,這輛自行車也不會丟,我們賈家的縫紉機也不會被你們何家給搶走。
崽。
永遠都是自己的好。
東西。
永遠都是自家的少。
“傻柱,你賠我老婆子錢。”賈張氏當着街坊們的面,往地上一坐,雙手把褲腿拉起來,露出被自行車壓過的兩道紫青印記,“我腿都被你自行車給壓腫了。”
平生不做虧心事。
夜半不怕鬼敲門。
傻柱心裏倒吸了一口涼氣。
思量道:不對呀,賈張氏怎麼知道那個騎着自行車壓了她腿的人是我,記得當時周圍並沒有路燈,自己蹬的還比較快。
不對。
賈張氏在詐我。
反應過來的傻柱,瞬間變得鎮定了。
“賈婆子,要點臉行不行,怎麼就我的自行車壓了你的腿了。”
“我老婆子剛纔被自行車壓過腿,你剛纔騎着自行車出去了,咱們街道就你有自行車,這個人不是你,還能是誰?”
坐牢十個月。
賈張氏進步了。
思維能力漸長,口才功能也跟着水漲船高。
“我有自行車,我晚上騎着自行車出去,你被自行車撞了,我就是兇手,賈婆子,你想什麼好事情那,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別瞎咧咧,我還說你訛我那。”
傻柱反手把易中海給拽下了水。
叫產婆這事。
可是易中海的手筆。
挨雷了。
也是你易中海幫我扛。
“一大爺,這事您不發表一下意見?我可是奉您的命令,去叫的產婆,秦淮茹生孩子,當家的賈東旭不管,我看在一個大院的份上,二話不說的騎着自行車叫產婆,合着這就是我好心幫忙的下場,謝謝沒有,還豬八戒倒打一耙,說我騎着自行車壓了賈張氏的腿,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院裏不給我一個說法,我明天就去街道。我還不信了,天底下沒有我說理的地方。”
理直氣壯的聲音。
清晰地飛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中。
謊言的最高境界。
是先把自己給說的相信了。
越是這個時候,你越是不能露餡,說話的口氣及臉上的表情,都得百分之百的認真,甚至裏面還的帶着一絲做了好事情被冤枉的委屈。
“你以爲那?”傻柱瞪着賈張氏,“好心當了驢肝肺,我呸。”
“男孩?女孩?”
賈張氏直奔了主題。
作爲一個重症的重男輕女的患者,賈張氏念念不忘要抱大孫子,不惜提前預定了棒梗這個賤名。
言語中。
帶着強烈的顫抖。
恐怕賈張氏自己本人都沒有發覺。
足可見賈張氏此時的心情,充滿了急切,同時也充滿了擔憂,唯恐聽到女孩兩個字。
“男孩,六七斤重的大胖小子。”
“老天爺保佑,我們賈家有後了。”喃喃了一句的賈張氏,突然清醒了,一頭扎向了賈家。
抱孫子。
她快。
傻柱也不慢。
一把拽住了賈張氏的腰帶。
“壓人這件事還沒有說清楚,不能走。”
“我先看孫子。”賈張氏看着易中海,欲讓易中海幫忙出面解決,“我看看孫子。”
“先說清楚壓人這事,要不然你休想看棒梗,合着我的名聲就不是名聲,這要是背上一個騎着自行車撞了老人逃竄的壞名聲,我還娶不娶媳婦了?媒婆去說親,人家父母來打聽,我傻柱撞人後跑了,人家能把閨女放心大膽的交給我嗎?這個打聽,不同意,那個打聽,不願意,我一輩子就光棍了。”
黑暗中。
許大茂的雙眼竟然泛着無盡的精光,雙眼就這麼隔着一段距離的盯着傻柱。
不正常。
有情況。
娘希匹的。
傻柱發春了。
想娶媳婦了。
這不打自招的話,就是傻柱想娶媳婦的確鑿證據。論做飯,許大茂或許不如傻柱,不如四合院的這些人。可是論與婦女同志發生超越友誼的事情,許大茂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就連後面大權在握的李副廠長也不是許大茂的對手。
那家的姑娘啊?
能讓傻柱這麼着急。
就傻柱這個情傷,別把握不住。
得。
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許大茂決定好好幫一把傻柱,落實傻柱娶媳婦這件事。
說實話。
許大茂真不相信傻柱看女孩子的眼光。
論找對象。
許大茂甩傻柱好多條街道。
傻柱。
你小子乖乖的等着拜師吧,爲師一定讓你儘早的變成男人。
許大茂是幫。
易中海是毀。
諾大的四合院,就有限的幾個人聽明白了傻柱言語中的發春意思,劉海中、閆阜貴、許大茂、易中海兩口子加聾老太太。
受傻柱娶媳婦影響的人,也就易中海兩口子加聾老太太一人。
對傻柱娶媳婦這件事,持贊同意見。此贊同非彼贊同,乃是易中海親自出馬忙傻柱挑選媳婦。僞君子望着傻柱的目光,帶着一點怪怪的想法。
“街坊們都在,賈張氏說柱子騎自行車撞她這件事,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