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不露餡。
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向來非常的小心謹慎。
遠飄近賭。
他們在距離四合院很遠的地方會面,做一些不道德的事情。
賈東旭出言詢問易中海爲什麼這麼關心秦淮茹肚子裏面孩子的那一瞬間,易中海的心狂跳不已,就彷彿做缺德事情被人突然當場抓住了似的。
易中海心中泛起的第一想法,他與秦淮茹兩人的祕密被曝光了,讓賈東旭知道了真相,所以賈東旭纔會出言詢問。
兩人的一問一答,都在耍着心眼,相互進行着試探。
回到屋。
易中海忽的回過了味。
剛纔賈東旭的詢問,其實也不是知道了他與秦淮茹兩人的祕密,極有可能是易中海過分的關心秦淮茹及秦淮茹肚子裏面的孩子,讓賈東旭起了一點點警惕。
我當爹的都不怎麼熱心,你一個當師傅的這麼熱心幹嘛?
失策了!
賈問:你跟秦淮茹肚子裏面的孩子是什麼關係?
易說:我是你師傅,我是以師傅的名義關心,我在借這件事設立人設,給四合院的街坊們看。
回答很完美。
也很易中海。
賈東旭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易中海很滿意自己當時瞎編的理由。
他看着面前的茶水缸。
頭大了。
過分的關心,會將自己暴露在大衆眼前,就四合院的這些人,個個見不得你好,沒事也會被說成有事。
關心則亂。
秦淮茹肚子裏面的孩子姓易,這一點就決定着易中海不可能袖手旁觀,僞君子絕戶這麼多年,念念不忘想要有個自己的孩子,突然有了血脈,內心的激動,旁人是無法理解的,這恰恰構成了易中海暴露他與秦淮茹祕密的關鍵。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一旦事發。
易中海就是活生生的西門慶,人稱易西門慶中海。
秦淮茹就是活生生的潘金蓮,人呼秦潘金蓮淮茹。
要從長計議。
最起碼不能像現在這麼熱情的關心秦淮茹,關心秦淮茹肚子裏面的孩子。可秦淮茹和秦淮茹肚子裏面的孩子卻又需要營養,畢竟是易中海的血脈,易中海見不得自己的血脈受苦,他還盼着秦淮茹給自己誕下一個大胖小子,讓易家有後。
怎麼辦?
易中海苦苦思索着對策。
直到一大媽怒氣衝衝的從後院聾老太太家回來,沉浸在思緒中的易中海才收回了自己的神魂。
看着一臉怒火的一大媽,易中海就知道,一準是那位貪喫嘴饞還看不清事態的聾老太太惹怒了一大媽。
“哎!”
一聲嘆息。
從易中海嘴裏飛出。
對聾老太太,易中海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人就是這麼一個人,天生的喜歡喫,要怨就怨沒能及時看清聾老太太的真面目,繼而上了聾老太太的賊船。
正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
上船容易下船難。
“你沒跟她說?”
“說了,說的清清楚楚。”一大媽看着易中海,大吐着苦水,“關鍵不聽啊,說咱們兩口子虐待她,不給她喫肉,說咱們兩口子忘恩負義,藉着她老太太豎立了尊老愛幼的好名聲,扭臉不管她老太太了,說她老太太就想喫口肉,咱們還不給人家喫,想喫點白麪饅頭,被咱們換成了窩窩頭。死老太婆,真他M麻煩,死了算逑了。”
聽者有意。
一句話似乎開啓了易中海思維的大門。
死了算逑了。
死!
可不是指聾老太太。
是賈東旭。
恍惚的一瞬間。
易中海的腦海中泛起了一個讓他自己都覺得驚恐的想法來。
賈短命是秦淮茹的爺們,只要賈短命活着,易中海就不能跟秦淮茹光明正大的在一塊,秦淮茹肚子裏面的孩子也只能管易中海叫爺爺。
明明是自己的兒子。
卻非要管自己叫爺爺。
這滋味。
可想而知。
要是都死了,阻擋他們在一塊的所有阻礙物便都沒有了。
短命賈。
還有眼前的一大媽。
易中海的心,狂跳不已,他被自己的這想法給嚇住了,使勁的搖了搖頭,才勉強將殺人滅口的想法給強壓下去。
……
賈家。
賈東旭看着大着肚子坐在炕上吃麪條的秦淮茹,腦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這段時日的那些過往。
旁人不說。
就說易中海。
過分的關心秦淮茹。
他眉頭一挑,最終沒有安耐住心裏的疑惑,朝着秦淮茹發了問。
“秦淮茹,我問你,你肚子裏面的孩子跟易中海到底有沒有關係?”
秦淮茹下意識的朝着賈張氏瞟了一眼。
自打依着易中海的叮囑,跟賈張氏說她喜歡喫酸的東西,賈張氏真把秦淮茹當心肝寶貝的捧在手心。
賈家衆人的關係,就是大魚喫小魚、小魚喫蝦米的關係。
秦淮茹被賈東旭拿捏,賈東旭被賈張氏拿捏,秦淮茹藉着肚子裏面的孩子反過來拿捏賈張氏。
應了那句話。
一物降一物。
一人欺一人。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那。”賈張氏揮手抽了賈東旭一巴掌,沒打臉,打在了肩膀上,“不會說話不要緊,別開口,沒人當你是啞巴,淮茹是你媳婦,是我兒媳婦,她肚子裏面孩子自然是咱們賈家的後,名字我都想好了,哥哥叫棒梗,姐姐叫小鐺,也是個享福的主,哥哥護着,姐姐疼着,肯定不喫虧,就叫棒槌,棒梗,棒槌,名字裏面都帶着一個棒,身體棒棒的,沒病沒災,好養活。”
“秦淮茹。”賈東旭的目光,躍過賈張氏,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舊問重提,“我在問你話,孩子究竟是誰的?我的?易中海的?”
“東旭,你怎麼了?”
賈張氏愣愣的看着賈東旭,這孩子,突然沒頭沒腦的詢問棒槌的爹是誰,難不成聽到了什麼風聲?
秦淮茹肚子裏面孩子是誰的。
賈張氏有十足的把握,認爲孩子姓賈。
這麼多年。
專門盯着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