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認爲眼前這一幕賈張氏與何雨水的撕逼大戰,其背後的幕後黑手就是無事人一樣站在旁邊看戲的易中海。
是易中海攛掇的賈張氏。
自己前腳回來。
老虔婆後腳鬧事。
他有理由懷疑易中海在搞鬼。
四合院裏面的管事一大爺,但凡大小事情,易中海向來一把抓,不給二大爺劉海中一點顯擺的機會。
賈張氏與何雨水兩人吵架,何雨水都已經給賈張氏扣上了開歷史倒車的大帽子,易中海是賈東旭的師傅,依着易家與賈家兩家人的關係,僞君子於情於理都不應該作壁上觀,任由事態自行發展,畢竟易中海的養老還要指望賈東旭,可易中海自始至終擺出了跟我沒有關係的架子。
有點詭異。
傻柱那句‘賈張氏真要是把雨水氣的考不上大學,這責任是你賈張氏擔?還是咱院裏那位管事大爺擔’的話,就是奔着易中海去的。
劍指易中海。
卻沒想到賈張氏跳出來扛了雷。
“傻柱,你們家何雨水考不上大學,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是我們不讓她考大學的?”
傻柱眼睜睜看着易中海想開口卻又閉上了嘴巴。
氣的鼻子都歪。
目光打量着賈張氏。
真狗。
這應該是賈張氏的獨門絕技。
物資匱乏的年月,家家戶戶都喫不飽飯,賈張氏卻還是那麼白白胖胖,一副富家老太太的樣子。
傻柱猜測賈張氏是天生的易胖體質,喝涼水都長膘.。亦或者賈張氏把賈家的那些喫食,優先喫進了她自己的肚子。
老虔婆能做出這樣的缺德事情來。
下午賈張氏朝着易中海要白麪的話,傻柱聽到了。
有點艹蛋。
沒有他傻柱,卻有易中海,賈家把易中海當做了補給倉庫,賈張氏這體型,這白胖的身體,堪稱奇蹟。
傻柱靜靜地看着賈張氏。
心道了一句,這白白胖胖的老婆子,果然是一隻養不熟的老白眼狼,上一輩子,吃了他那麼多東西,也不念叨一聲好,見面一口一個傻柱的稱呼着,委實只能用缺德二字來形容。
萬幸這一輩子,他們兩家人接觸不深,見面不是吵,就是鬧。
“怎麼不怨你?我剛纔就聽到伱在氣我們家雨水,學習費腦子,雨水被你氣的不能好好學習,自然考不上大學,你說你們賈家沒有責任?”
衆人都暗呼了一聲好傢伙。
傻柱這是走賈張氏的路,讓賈張氏無路可走。
他胡攪蠻纏的話,與賈張氏有的一拼。
被傻柱剽竊的賈張氏,此時大張着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驚恐表情,我的詞都被傻柱給搶說了!他說的都是我賈張氏的詞啊!
“你怎麼能怨我啊?”賈張氏指着衆人,“你爲什麼不怨她們?”
“人家又沒跟雨水吵架,我爲什麼怨他們?”
“你要是不給閆阜貴送喫的,我能跟何雨水吵架?”
氣氛瞬間變得凝重了。
現場衆人都把他們的目光,第一時間彙集在了傻柱的身上。
要是耳朵沒有出現幻聽。
饑荒年代,還有餘糧給別人,這說明傻柱的手中還有不少的糧食。
街坊們都看到傻柱拎着鼓鼓囊囊兩個大提包回來,雖然不知道裝的是什麼,卻確定裏面肯定是食物。
心思變得活泛起來,目光如狼一樣的看着傻柱。
都是院裏的街坊,傻柱能給閆阜貴送食物,就可以給他們這些街坊送,給閆阜貴不給他們,傻柱就是厚此薄彼,將他們街坊們區別對待。
易中海說過,街坊們要和諧友愛,鄰居們也不多要,傻柱每家每戶給一斤白麪就行。
臉上帶着幾分期許之色。
傻柱發現自己成了街坊們眼中的香餑餑,每一個人都巴巴看着自己,他用萬分熱切的語氣,親切問候了一下賈張氏的孃家人,隨即一臉平靜的看着鬧幺蛾子的老虔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東西是傻柱的,傻柱想給誰就給誰。
賈張氏管不着。
易中海管不着。
四合院的街坊們更管不着。
“我怎麼不知道我給三大爺送了食物?”
這就是傻柱的對策。
死不承認。
你又能將我怎麼樣?
“現在什麼年景?家家戶戶都喫半飽的年月,我又要娶媳婦,家裏馬上多一張嘴喫飯,我瘋了,我把糧食給三大爺家送去?”
傻柱除了嘴硬,還想把易中海給拖下水,他早看旁邊的易中海不順眼了,裝什麼大尾巴狼。
順水推舟。
假裝替皇帝稍個口信。
“賈張氏,你是不是看誰都是一大爺?一大爺有錢有物,白麪不喫也要給你們賈家送去,那是人家一大爺,咱四合院二十幾戶人家,就一個易中海,怎麼個意思,一大爺接濟你們家還不嫌夠,還想讓街坊們也接濟你們家?賈張氏,你怎麼這麼貪心不足?”
傻柱用賈張氏的體重開始說事。
“賈張氏,你瞧瞧你,你都胖成豬了,別說咱大院,就是咱街道,恐怕也找不出一個像你這麼白白胖胖的人,你說說你,你跟那個地主婆子有什麼區別?恐怕有些地主婆子也比不上賈張氏這麼白淨。”
街坊們個個露出瞭如夢初醒的表情。
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天天跟賈張氏在一個大院待着,還真沒有注意過賈張氏這體重。
被傻柱一提醒。
都釋然了。
賈張氏怎麼喫得這麼白胖?
賈東旭乾瘦的像個猴子。
娘倆相當於兩個極端。
賈張氏胖。
賈東旭瘦。
玩味的目光,先後在易中海和賈張氏兩人中間輪番閃過。
易中海拉着一張臉。
他知道街坊們這玩味目光背後的真正含義,無非說他易中海跟賈張氏兩人有不道德的那種關係。
白麪自己不喫的也得給到賈張氏。
這就是兩人勾搭在一塊的證據。
至於爲什麼用秦淮茹當藉口,肯定是不想讓街坊們知道易中海和賈張氏兩人之間有事。
街坊們的目光,愈發的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