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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4章  聾老太太,你個老禽獸

    懷疑歸懷疑,卻沒有人敢當衆指出來。

    一方面是他們委實不知道誰砸了賈家的玻璃,懷疑是聾老太太下的手。

    另一方面是心裏各自泛着酸爽。

    砸的是賈家的玻璃,又不是他們家。

    賈家倒黴,街坊們全都在心中暗自叫好。

    自打賈東旭翹了辮子,賈張氏不知道那根神經被刺激到了,愣是將自己變成了一個人見人煩,狗見狗嫌的混蛋玩意。

    賈家的樂子。

    爲什麼不看?

    街坊們全都抱着看戲的想法,看着猴子似的賈張氏。

    後覺得無趣,各自回家。

    也就十分鐘不到。

    砸玻璃的聲音再一次響徹全院。

    這一次被砸玻璃的人家,從賈家變成了易家。

    不曉得那位神人,明着不敢得罪易中海,背地裏朝着易中海使了一出夜砸玻璃的大戲。

    僞君子的熱鬧。

    可得看。

    嘩啦一聲。

    街坊們全都圍到了中院,個個看稀罕的看着眼前一切。

    真夠狠的。

    賈家被砸了一塊玻璃,這輪到易家,變成了三塊,靠近屋門的三塊玻璃,被人用磚頭砸了一個稀爛。

    心中各自叫好的同時,也把他們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此時站在院內的易中海,一臉的陰沉,目光陸陸續續從圍觀看熱鬧的那些人臉上掃過,在掃過傻柱的時候,多停留了那麼一會兒。

    他認爲自家玻璃被砸這件事,就算不是傻柱做的,卻也跟傻柱有着莫大的聯繫。

    放眼四合院。

    敢不給他易中海管事一大爺面子的人,也唯有傻柱。

    想歸想。

    卻沒有證據證明傻柱砸了自家的玻璃。

    不得已。

    只能在心裏生着悶氣。

    剛纔正在牀上躺着,窗戶上的玻璃被磚頭砸爛了,有些玻璃掉在了易中海的腦袋上,磚頭還砸在了一大媽的腳面上。

    要不是易中海躲避的及時,他估摸着都能被破相。

    易中海氣喘如牛,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砸玻璃。

    讓他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極大的挑釁。

    四合院管事一大爺,軋鋼廠八級技工,人在屋內睡覺的時候,玻璃被街坊用磚頭給砸了,估摸着第二天,就會傳遍軋鋼廠,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見易中海一臉的抑鬱,心中暗爽的劉海中,主動請纓,接過了開大院大會的權利。

    “人都到齊了,那咱們開這個大院大會,會議開始前,簡單的說幾句廢話,首先一點,砸玻璃的行爲是非常惡劣的一種行爲,大晚上的,趁着夜幕掩護,用磚頭砸了一大爺家的玻璃,玻璃碎碴子還砸傷了一大爺和一大媽。咱四合院是個文明的四合院,可不能有這種砸玻璃的事情發生。”

    真打臉。

    劉海中得得得說着不能趁夜色砸玻璃話語的同時。

    黑暗中。

    一塊磚頭再一次以標準的拋物線態勢飛向了易中海家的玻璃,就聽得“咔嚓”一聲,僞君子的玻璃又碎裂了一塊。

    ……

    許大茂將自行車蹬的飛快。

    也怨傻柱。

    在軋鋼廠遇到放電影回來的許大茂,無意中提及了一嘴,說聾老太太最近幾天,天天當着婁曉娥的面說許大茂的壞話。

    聾老太太什麼人。

    許大茂豈能不知道。

    急了。

    蹬着自行車向着四合院飛去,他可不想自己外面彩旗飄飄的同時,家裏的後院被人給偷家了。

    到了四合院,將自行車扛進院內,三步並兩步的趕到了後院。

    人剛剛走到中院與後院門廊結合處,許大茂就聽到聾老太太當着婁曉娥面詆譭自己的言語聲音。

    也怨聾老太太有點無忌憚了。

    大庭廣衆之下。

    連最基本的掩飾都懶得做了。

    聾老太太也是被昨天晚上易中海家玻璃被砸的事情給嚇到了,急切的想要爲自己尋條後路。

    “傻娥子,我們相處時間不算太長,但我老太太是個什麼人,你傻娥子是知道的,我老太太眼睛裏面向來融不進沙子,你是一個好孩子,知書達理,出身名門,不是我老太太當着你的面枉做小人,是我老太太不忍心伱這麼一個好姑娘,落在了這般火坑中。”

    心情暴怒的許大茂,突然平復了自己的心情。

    想聽聽聾老太太具體說些什麼。

    有句話說得好。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想戰勝聾老太太,就得知道聾老太太打着什麼鬼主意。

    “許大茂那孩子,我從小看着長大,跟他爹一樣,心眼忒多,都不往好地方琢磨,他都有你這麼好的一個媳婦,還在外面瞎混,傻娥子嫁給許大茂真是受委屈了,現在可不興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過得不好,就得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生活,你看看中院秦淮茹,按理說當了寡婦,就應該改嫁,就因爲貪圖那個好名聲,自己把自己留在了火坑裏面。傻娥子,你還年輕,可不能對付着過,你現在還沒有孩子,咱女人怕啥?狠下心,拍拍屁股就走了。”

    亡許大茂之心不死。

    聾老太太故意用言語分裂着許大茂和婁曉娥的關係。

    從她對婁曉娥的稱呼,便可以看出聾老太太打着什麼主意。

    這裏面還有傻柱的事情。

    聾老太太之前管傻柱叫做傻柱子,卻管婁曉娥叫做傻娥子,擺明了,自認爲婁曉娥和傻柱纔是一對。

    蛾子。

    柱子。

    前面還都有一個傻字的修飾!

    明目張膽的拉郎配。

    委實爲老不尊。

    如此。

    也就沒有必要給聾老太太留面子了。

    許大茂停下自行車,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磚頭,昨天晚上的事情,依稀聽說了,說賈家先被砸的玻璃,後面是易家的玻璃被砸了。

    聾老太太將會是第三家被砸玻璃的人家。

    “呼!”

    長出了一口氣的許大茂,透過門縫隙,清晰的看到聾老太太望着婁曉娥的眼神,分明是那種十分滿意的眼神。

    向來只有我破壞人家的家庭,卻沒有別人破壞我家庭的意思。

    尼瑪。

    “傻娥子,我老太太跟你說,許大茂他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可是聽人說了,許大茂一直在外面沾花惹草,無風不起浪,蒼蠅不叮沒縫的蛋,許大茂要是作風正派,那裏會有這樣的謠言傳出來。傻娥子,說真的,如果我老太太早點遇到你,我肯定找關係給你介紹一個稱心如意的丈夫,絕對不會讓你嫁給許大茂那個不是玩意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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