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 >第191章 賈家風波再起
    這就是命運吧!

    不想做的事情,老天爺卻偏偏將其砸在了你的頭上,想要的,努力爭取卻死活跟你沒有了關係。

    絕戶!

    許大茂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嘲諷的笑意。

    一直以來,他都以爲易中海是四合院最大的笑話,一輩子爲養老孜孜不倦的算計着衆人,不惜做出缺德事情。

    誰成想。

    自己也落了個絕戶的下場,也將變成一個不是易中海的易中海,如易中海那樣爲養老算計衆人。

    最終活成了自己所討厭的那個人。

    還有比這個更可笑的笑話嗎?

    或許沒有。

    頭。

    微微揚起。

    蔚藍的天空中,飄着幾朵白色的雲彩。

    曾幾何時。

    再也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天空。

    想必今後也沒有時間去欣賞這般美景。

    兒女雙全。

    屁!

    父母還以爲這是婁曉娥的毛病,言語中諸多對婁曉娥的不滿,說早知道婁曉娥不能生養,他們也不會同意這門婚事,鬧的許家沒有了後續的香火。

    不是婁曉娥的問題。

    是許大茂的原因。

    苦澀的滋味,涌上了許大茂的心頭,他突然不曉得要如何面對婁曉娥了,也不知道要怎麼跟父母雙親提及這件事。

    沉甸甸的擔子。

    壓在了許大茂的肩頭。

    讓其身心感受到了一股子疲倦。

    哎。

    嘆息一句。

    將化驗單團成一團,塞在嘴裏吞吃了起來。

    後邁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四合院走去。

    ……

    “哎呦喂,這是誰啊?這不是我們四合院聞名遐邇的電影放映員許大茂同志嘛,怎麼個意思,被人家老頭給抓了?”

    不知內情的傻柱,見許大茂這般失魂落魄,習慣性的開了許大茂的玩笑。

    最後那句話。

    傻柱壓低了聲音。

    開玩笑歸開玩笑。

    有些事情、有些話。

    得避人。

    否則兄弟也沒得做。

    “傻柱,你丫的能不能盼我點好,天天盼我出事。”許大茂第一時間收起了他的沮喪,與傻柱對開起了玩笑,“是不是我出事了,你要幫我照顧婁曉娥啊。”

    傻柱一驚。

    怕了。

    許大茂最後那句話。

    可沒有像往常那樣,習慣性的將聲音降低。

    這尼瑪要是被外人聽到。

    他傻柱也就是傻柱了。

    看了看左右。

    見沒人。

    提在半空中的心,才勉強落了地。

    “許大茂,你要死啊?”

    “怕了?”許大茂一聲冷哼,“誰讓你先嚇唬我的,對了,晚上整幾個好菜,我帶着我媳婦過來喫。”

    “去那整好菜?”

    “我不管,你是廚子,你要做不出來,丟的也是你傻大廚的面子,嘖嘖嘖嘖,堂堂軋鋼廠第一大廚,做的飯不香,哎!”

    “德行!”傻柱朝着許大茂遠去的身影,喊了一嗓子,“晚上拎瓶酒,別空着兩爪子過來。”

    許大茂舉起胳膊,頭也不回的朝着傻柱擺了擺。

    身形那叫一個瀟灑。

    邁步進了後院。

    異常的感覺瞬間找上了許大茂,站在後院院中間思緒片刻,他才曉得這股不對勁究竟來至於何方。

    是聾老太太。

    往日裏。

    這般時候。

    聾老太太一如既往的坐在凳子上嗮太陽。

    一年四季雷打不動。

    因爲破壞許大茂的婚姻,今早晨被街道帶走了,院內少了討人厭的聾老太太,自然會產生一種不習慣。

    莫說許大茂,院內的街坊們,都覺得有點不對頭,驟然之間,覺得身上沒有了重壓的擔子。

    定了定心神。

    看到婁曉娥又在跟那些藥較勁。

    心中的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突然覺得婁曉娥不容易,明明是自己的原因,卻平白無故的讓婁曉娥替自己扛了屎盆子。

    ……

    賈家。

    賈張氏又在低聲罵街。

    秦淮茹見怪不怪。

    不罵街的賈張氏,那才讓人感到驚恐。

    罵街的起因。

    是賈張氏聽到了許大茂與傻柱的對話,整個人由內而外的泛起了一種極度的不平衡心理,我老婆子死了丈夫,變成了寡婦,我兒媳婦秦淮茹死了丈夫,也變成了寡婦,我們賈家孤兒寡母好幾口子人,眼瞅着就要斷了易中海的接濟,你們這些禽獸一點愛心都沒有,一個讓傻柱炒幾個拿手好菜,一個讓許大茂別空着手來,你們這就是赤果果道炫富!

    “個個都是絕戶!不得好死!”

    秦淮茹沒說話。

    用手輕輕的拍打着槐花身上的被子,哄睡着小丫頭。

    親生的與不親生的區別。

    頓顯。

    親暱槐花。

    不親暱棒槌。

    要不是顧忌易中海,想必連看也不會看一眼棒槌。

    “淮茹,等晚上傻柱做好了飯,你端着碗去借。”

    倒吸涼氣的聲音。

    被嚇出了秦淮茹的嘴腔。

    賈家與何傢什麼關係,街坊們都曉得,秦淮茹更是清楚。

    壓根不來往。

    這般情況下,你讓我端着碗去找傻柱借喫的,這不是上趕着尋不痛快嘛。

    說是借。

    其實就是要。

    要飯!

    這是乞丐做的營生。

    秦淮茹心裏本能性的泛起了牴觸情緒。

    “媽,您拍着胸脯說,我拿着碗去要,人家就給嗎?”

    “借。”

    “是借?還是要?您清楚,我也明白,合着我秦淮茹端着碗成了要飯的乞丐婆,您就心滿意足了?您不爲我考慮一下,您也得爲東旭想想,爲棒梗他們想想,您總不能眼睜睜看着棒梗他們落個媽是要飯婆的名聲吧?”

    “誰說我不爲棒梗考慮?”賈張氏的聲音隨之提高,“棒梗今年9歲,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咱們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我讓你端着碗去找傻柱借點喫的,有錯嗎?你不去借,難道我老婆子去借?就沒見過你這樣的兒媳婦,一點不孝順婆婆,東旭死了,你也不把我這婆婆放在了眼中,秦淮茹,你是不是想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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