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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7章  棒梗的作業本遺落在了事發現場

    易中海朝着兩位同志叫屈的同一時間。

    身在後院聾老太太屋內的劉建國。

    卻意外地有了驚人的發現。

    他在勘查過程中,發現聾老太太牀下面,有本不知道被誰丟擲在那裏的作業本,正歪歪扭扭的斜靠在牀腳,剛纔因爲衆人都被聾老太太的悽慘死狀給驚呆了,心思和精力都在聾老太太的屍體上,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搭理別的,所以也就沒有發現這本被夾在了牀腳與牆壁縫隙裏面的作業本。

    要不是劉建國又想嘔吐,無意中彎了一下腰,估摸着也不會發現這本作業本。

    心一動。

    認爲有用。

    朝着師傅招呼了一下。

    “師傅,您看,這裏有東西。”

    屋內加劉建國在內,共有四名同志。

    大家都把他們的目光,順着劉建國手指的方向看去。

    別說。

    還真有東西。

    “建國,你小心點把它取出來。”

    “師傅,您儘管瞧好吧。”

    在師傅的示意下。

    這本作業本被劉建國抓在了手中。

    同志們在封皮上面,看到了歪歪扭扭兩個字,賈梗!

    瞬間變得面面相噓。

    剛纔的走訪過程中。

    知道賈家有個小名叫做棒梗,大名叫做賈梗的男娃。

    爲什麼偏偏對棒梗有印象。

    是源於街坊們在彙報過程中,無意識的發了幾句跟棒梗有關的牢騷。

    說同志們要是天天來四合院轉一趟,禍禍他們四合院,讓街坊四鄰都不得安寧的小盜聖棒梗便會老實很多。

    多年的職業習慣。

    讓同志們立馬對棒梗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

    偷東西。

    還滿四合院的偷東西。

    不是沒見過偷東西的小孩,小孩偷東西並不可怕,揮舞着棍棒將其好一頓教訓,讓小孩知道偷東西是不對的,是會付出一定代價的。

    有些偷東西的小孩,被打過幾頓後,便變得老實了,不在小偷小摸。

    讓同志們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

    是明知道棒梗有小偷小摸的習慣,奶奶賈張氏不管不顧,還有點縱容的意味,親媽秦淮茹也不聞不問,有點放任不管的意思。

    是親奶奶嗎?

    是親媽嗎?

    棒梗的小偷小摸,在往日裏或許是人嫌狗煩的存在,但是現如今,在幾位同志的眼中,卻是線索的表現。

    眼前寫着賈梗兩字的作業本。

    讓他們內心深處有種撥雲見日的感覺。

    牀下積攢的灰塵,與作業本的乾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同志們在作業本上面看到了老師的最新批語及日期。

    是昨天。

    一本昨天才被老師批改完的作業本,卻在今天早晨聾老太太身死的死亡現場被人發現。

    很顯然。

    這本作業本是在昨天晚上遺落在聾老太太屋內的。

    僅憑這本寫着賈梗名字的作業本,是不能認爲賈梗就是滅殺聾老太太的兇手,或者賈梗與聾老太太的死有着間接關係。

    漫漫長夜。

    十多個小時。

    棒梗的作業本可以在其中任何一個時間段內,出現在聾老太太屋內。

    也不能確定這個人就是棒梗。

    有可能是別人故意爲之。

    栽贓陷害!

    這是一些同志們的觀點,認爲棒梗雖然小偷小摸不斷,卻斷然不會滅殺聾老太太。

    不到十歲的孩子。

    有可能做下這般事情嗎?

    另一部分同志,他們的意見剛好相反,在他們的認知中,這本寫着賈梗名字的作業本,已經證實它是在聾老太太身死的當天晚上遺落在屋內。

    棒梗的作業本爲什麼會落在聾老太太屋內?還是在聾老太太死亡的當天晚上出現在了屋內?

    這本身便非常的可疑。

    棒梗是小偷。

    勿容置疑的一點。

    一個被四合院街坊們嫌棄的小偷,完全有可能滅殺了聾老太太。

    給出的理由。

    具有一定的邏輯性。

    棒梗見聾老太太捱了易中海的打,身體有些喫不消,有可能在賈張氏的攛掇下,有可能是在秦淮茹的指使下,棒梗趁着夜色潛入了聾老太太的屋內,行偷竊事情的時候,被聾老太太發現,棒梗擔心聾老太太叫人,一時不慎闖下了這般滔天大禍。

    有個本質性的區別。

    認爲棒梗無意識滅殺了聾老太太。

    證據在。

    人證在。

    帶着棒梗回去詢問一番。

    一個毛孩子。

    沒見過什麼大場面。

    詐一詐。

    唬一唬。

    不打自招。

    案子也就結了。

    ……

    易家。

    易中海的叫屈,壓根沒有起到一點實質性的收穫。

    兩位年輕的公安,以易中海不敢進入聾老太太屋內這一事實爲由,讓易中海給出解釋。

    易中海想也沒想,徑直給出了答案,直言自己之所以沒有進到聾老太太屋內,一不是心虛,二不是怕了。

    是認識到聾老太太的死,有可能是死於意外。

    自己要是進去。

    等於破壞了第一犯罪現場。

    不利於同志們的破案查證。

    這般說法。

    明顯說服不了兩位同志。

    年輕的那位。

    口風一轉的問起了易中海昨天晚上的事情。

    “能說說你昨天晚上在幹什麼嗎?”

    看似普通的問題。

    裏面卻暗含着別的意思。

    易中海的心。

    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同志,我在睡覺。”

    “一晚上都在睡覺?”

    “同志,俺能證明,我們家老易回到屋,還氣呼呼的,說聾老太太讓他們易家斷絕了香火,讓老易將來無法面對易家的列祖列宗,我出言安慰了一下他,後面的事情,我們兩口子真的不知道,就如老易剛纔說的那樣,要是知道聾老太太會在晚上死亡,白天的事情,說什麼也不會發生,我也就不說孩子的事情了。”

    “那咱們就先問到這裏。”

    “這就走了?”

    “我們還的去後院看看。”年紀大的那位同志,出人意料的邀請了易中海,“你易中海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依着排位,一排在頭裏,院裏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伱身爲管事一大爺,於情於理都不能坐視不理,這聾老太太的後事,我想了一下,還的你這個一大爺出頭幫忙料理。”

    明着商量。

    實則就是命令。

    完全不容易中海有絲毫的質疑。

    易中海即便心中恐慌,在兩位同志的再三邀請下,不得不硬着頭皮,跟着兩位同志向着後院走去。

    本就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街坊們。

    見易中海跟着兩位同志朝着後院走去。

    剎那間被腦補怪佔據了他們的大腦。

    自顧自的胡亂說起來

    事情比較多,昨天欠兩千字,今天欠兩千字,過了三十,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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