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 >第211章 秦淮茹撞柱
    先捱了賈張氏四個耳光,後捱了賈張氏一頓狠掐。

    雙重打擊下。

    本就在裝暈的一大媽。

    心知自己要是在裝下去,估摸着還的繼續慘遭賈張氏的黑手。

    便慢悠悠的睜開了她的眼睛。

    望向賈張氏的目光中,帶着一絲氣憤。

    賈張氏心知肚明,曉得一大媽在怨恨什麼,無非埋怨賈張氏趁機報復了一大媽剛纔給賈家扣屎盆子的仇怨。

    心中冷哼了一聲,就你這小家雀還想跟我老婆子玩心眼。

    螞蟻拽豆腐,你還差着那麼一點。

    見周圍衆人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目光又瞟到了不遠處的秦淮茹身上,心瞬間涼了大半。

    此時的秦淮茹,赫然在用羨慕的目光看着傻柱兩口子。

    心中的不好感頓生。

    易中海跟秦淮茹兩人是做下了對不起賈家的事情,可易中海在一日,秦淮茹身上的枷鎖便存在一天,易中海不在,束縛秦淮茹的枷鎖也隨之掉落。

    這可不是什麼好苗頭。

    得打消。

    爲了賈家利益。

    賈張氏豁的出去。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

    擇日不如撞日。

    正好街坊們都在,索性將話題挑明。

    賈張氏知道,就算她不把實情說出來,想必過了今天,碩大的軋鋼廠也會流傳出秦淮茹與易中海的風風雨雨。

    院內的街坊們,一方面苦聾老太太久已,更苦易中海久已,也怨恨賈家。

    一箭三雕的事情。

    不可能不做。

    沒有證據又能如何?

    誰規定謠言就得證據來佐證!

    一大媽剛纔那番指桑罵槐給易中海扣帽子的話,街坊們不可能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反正不管賈張氏說不說,這件事也得曝光。

    與其到時候坐蠟。

    還不如現在變被動爲主動。

    更加重要的事情。

    是賈張氏想要藉着這件事,徹底毀掉秦淮茹的名聲,斷絕了秦淮茹改嫁的念頭。

    生是賈家人,死是賈家鬼。

    改嫁。

    得問我老婆子同意不同意。

    只有秦淮茹揹負上對不起賈家,對不起亡夫,對不起婆婆的名聲,賈張氏才能站在制高點拿捏秦淮茹。

    訓馬。

    籠頭和鞭子缺一不可。

    現在當衆曝光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祕密,就等於給秦淮茹重新套上了束縛之物。

    “他二大爺,還有他三大爺。”

    賈張氏眼疾嘴快的喊住了想要離開的兩位管事大爺,又見街坊們要走,忙把話題扯到了槐花跟易中海有關係這上面。

    這叫借衆人口,逼一大媽表態。

    “街坊們,你們也別走,我們賈家和易家的事情,得請兩位管事大爺幫我們賈家主持公道,街坊們也好當個見證。”

    一大媽沒慌。

    秦淮茹慌了。

    虧心事畢竟是她做的。

    “媽!”

    “你還曉得叫我一聲媽,就衝這聲媽,我老婆子還認你是我們賈家的兒媳婦,現在當着街坊們的面,咱說槐花的事情。”

    見傻柱兩口子宛如沒有聽到似的,依舊在朝着自家走去。

    賈張氏忙出言招呼了一下傻柱。

    “傻柱,於莉,你們先別走。”

    易中海的紅利,賈家是喫不上了,但是四合院街坊們的紅利,賈張氏還琢磨着想喫一下。

    富裕的人家。

    就那麼兩三戶。

    劉家、許家、傻柱家、閆家。

    閆阜貴是算計老扣,易中海在的那會兒,閆阜貴捐款都捐一毛錢,更不要提易中海不在了。

    賈張氏認爲賈家的好日子,只能從劉家、許家、傻柱家三戶入手。

    孤兒寡母。

    孩子又多。

    這就是依仗。

    不給。

    我指揮棒梗去拿。

    傻柱的重要性突顯,他可是軋鋼廠的廚子。

    賈張氏聽說廚子裏面有這麼一個規矩。

    帶飯!

    這要是把飯帶回四合院接濟他們賈家,賈家等於把口糧也節省了下來,這些吃不了的口糧,拿到黑市去換肉。

    誰都可以走,唯獨傻柱不能走。

    賈張氏另有藉機刺激秦淮茹的想法。

    不是羨慕傻柱兩口子嗎,我讓你更加的羨慕。

    “街坊們,我老婆子這張臉,已經不是了臉,它就是屁股。”賈張氏指着自己胖乎乎的臉頰,自嘲道:“我都不好意思說,昨天聾老太太說易中海跟槐花的關係,不是幹爺爺跟幹孫女的關係,我老婆子還罵聾老太太,說聾老太太瞎說。”

    賈張氏揮手朝着自己的臉頰扇去。

    演戲演全套。

    不就是苦情戲嘛。

    她也會。

    手即將落在自己臉頰上面的時候。

    賈張氏後悔了。

    做錯事情的人,是秦淮茹,對不起賈東旭的人,是易中海,自己一沒做錯,二沒使壞,憑什麼自己打自己。

    巴掌下意識的一扭。

    落在了旁邊秦淮茹的臉上。

    街坊們就聽得啪啪兩聲。

    再看秦淮茹的臉頰上面,肉眼可見多了兩道清晰的五指印記。

    “都怨我這個不要臉的兒媳婦,是她對不起我們賈家,昨天我還想着維護一下我們賈家的臉面,現在想想,賈家的臉,都被秦淮茹這個不要臉的兒媳婦給丟光了,我還維護個屁,我跟街坊們說實話。”

    秦淮茹‘噗通’一聲跪在了賈張氏的腳下。

    不能再讓賈張氏說了。

    否則她秦淮茹一準是社死當場的下場,鬧不好還的被軋鋼廠給開除,接着是被掃地出門的下場。

    鄉下都沒有她的容身之所。

    當初嫁入四合院,爲的就是享福,這要是被趕到鄉下,十多年的辛苦,等於白費了。

    “媽,我給你磕頭了,我求你別說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看在東旭的面子上,看在我給賈家生了一男一女的份上,你給我秦淮茹一條活路吧。”

    自作孽。

    不可活。

    這是傻柱腦海中泛起的六個字。

    他也想不到別的描述詞彙了。

    棒梗、小鐺、槐花三個孩子,前面都帶着一個賈姓。

    秦淮茹也是慌了心神,說話沒經大腦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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