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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5章  易中海就是這麼欺負我秦淮茹的

    面對兩位同志。

    躺在病牀上的秦淮茹,輕輕的朝回了一個好字。

    軟軟糯糯的聲音,配上病態不能起身的軀體。

    給人一種別樣的味道。

    最大限度的激發了某些人想要保護的慾望,不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保護慾望,是強者對弱者的那種守護。

    年紀大的同志,還能勉強控制自己的情緒,年紀較輕的那位同志,要不是顧忌某些原則,說不定此時已經破口大罵易中海的缺德。

    在配上秦淮茹淚流滿面的悽苦樣子。

    效果瞬間得到了質的昇華。

    身爲女人。

    秦淮茹知道自己的優勢是什麼。

    淚花。

    眼淚是女人最大的武器。

    尤其秦淮茹還是一個相貌不錯的女人,低聲的無助抽泣,將自己的楚楚可憐,演繹的淋漓盡致。

    遇到事情先別說話,先哭,用眼淚征服他們。

    這是賈張氏傳授給秦淮茹的絕招。

    被秦淮茹照搬了出來。

    “嗚嗚嗚!”

    “秦淮茹同志!”

    同志二字。

    給了秦淮茹一絲淡淡的底氣。

    心中思量了一句。

    她的計劃成功了,亦或者易中海讀懂了秦淮茹撞柱事件背後的祕密,順着秦淮茹的意思,把所有的屎盆子都扛了下來。

    否則此時秦淮茹面前的兩位同志,不可能和顏悅色的稱呼秦淮茹一句同志,而是用銬子跟秦淮茹說事了。

    懸在半空中的心。

    終於落了地。

    雖然撞了柱子,可秦淮茹心中,一直泛着嘀咕,害怕易中海不懂秦淮茹的意思,反過來給秦淮茹扣帽子。

    那便是狗咬狗的局面。

    易中海不能有好。

    秦淮茹也得倒黴。

    面前兩位同志對秦淮茹的稱呼,安了秦淮茹的心,她整個人由內而外的泛起了一股子輕鬆感。

    這條命總算保住了,也不用回秦家村受鄉親們的指指點點,秦父秦母也不用跟秦淮茹斷絕關係了。

    “嗚嗚嗚”的抽泣,漸漸的變成了無聲的哭泣。

    人呆呆的看着屋頂的電燈。

    給外人一種秦淮茹心死的印象。

    “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我還有什麼臉活着?街坊們的指指點點,鄰居們的流言蜚語,我幾乎是度日如年。外人不理解我,我能接受。關鍵我婆婆還罵我,罵我不守婦道,罵我給他們賈家丟臉,說我給賈東旭戴了綠帽子,我一個女人,我能有什麼辦法,索性一死了之,死了也就結了,免得將來我兒子提起我,也罵我是混蛋玩意,我死了算了,他們怎麼把我給救活了啊。”

    尋死覓活的戲碼。

    再一次上演。

    換了內容。

    換了觀衆。

    “秦淮茹同志,你的心情,我們表示理解,在這裏,我們向你道歉,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才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伱放心,欺負你的易中海,已經被我們控制住了,他也交代了自己的罪行,我們來找你,就是想跟你覈實一下情況。”

    秦淮茹抓住了言語中的幾個關鍵詞彙。

    控制住易中海,易中海交代了罪行,找你覈實情況。

    她的心。

    徹底的平靜了。

    讓易中海扛雷的計劃,成功實施,僞君子也如秦淮茹意願的扛下了所有的罪名。

    現在只要依着秦淮茹剛纔在心中打好的腹稿,編故事般的編造一段易中海強迫秦淮茹,違背秦淮茹意願的瞎話就成。

    也不全是瞎話。

    裏面也得摻雜着一些事實。

    秦淮茹言語激動的說起了一些半真半假的事情。

    “那是兩年前的一個冬天,天上下着雪,賈東旭不在,我婆婆去找賈東旭,家裏就我一個人,晚上八點多,又停了電,黑咕隆咚的,我尋思着找根蠟燭,可是找遍了全家,都沒有找到蠟燭。

    無意中看到易中海家亮着燈燭,就尋思着易中海是賈東旭的師傅,便去易家借蠟燭,一大媽在後院照顧聾老太太,家裏就易中海一個人,他聽說我借蠟燭,說蠟燭被他藏在了菜窖裏面。

    我也沒多想,以爲這是易家的規矩,就跟着易中海去菜窖裏面取蠟燭,誰成想,易中海他不是人,他沒按好心,嗚嗚嗚。”

    按捺不住情緒的秦淮茹。

    捂着嘴巴哭了。

    淚如雨下。

    雖然後面的事情沒說,可兩位同志也腦補了一個大概。

    易中海見到了年輕貌美的秦淮茹,起了邪心,剛好遇到了停電,賈家和易家兩家還沒什麼人在。

    便把秦淮茹哄騙在了菜窖內,做了違背秦淮茹意願的事情。

    易中海是軋鋼廠八級技工,秦淮茹就是一個嫁到城內的弱女子。

    兩人就不是一個等級的選手。

    被輕易拿下。

    至於易中海爲什麼會對秦淮茹下手。

    這原因在同志們眼中,就是明擺着的事實。

    易中海是絕戶,一大媽不能給他生兒育女,秦淮茹給賈家生了一男一女兩孩子,又是鄉下來的婦道人家。

    屬於那種沒什麼見識,隨便嚇唬一下便輕易就範的人選。

    一準是易中海眼紅了賈家的兒女雙全,把主意打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動機有。

    事實有。

    唯一不解的疑點。

    是秦淮茹事後爲什麼沒有跟賈東旭或者賈張氏吐露實情,而是忍受了易中海長達一年半的欺負。

    原因依稀猜到了一點點。

    “秦淮茹同志,我們這麼問,有可能讓你想起了不堪的過往,但這是爲了定易中海的罪過,我們很想知道,易中海是怎麼威脅的你。”

    “嗚嗚嗚!”

    依着賈張氏的交代。

    秦淮茹又小哭了一會兒。

    哭是手段。

    也是拖延之法。

    終歸是瞎話加真話。

    她需要時間,在心內編造、打磨自己的瞎編故事,儘可能的讓故事聽上去沒什麼大的漏洞。

    要不然馬腳自漏。

    會適得其反。

    “進入菜窖,易中海就把我給那個啥了,從頭到尾,我都是懵的,我沒想到東旭的師傅會做出這種事情,等我有反應的時候,易中海捂住我嘴巴,小聲的警告我,說我要是敢把這件事說出去,他就把東旭趕出軋鋼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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