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 >第235章 易中海死不瞑目
    易中海在算着時日。

    從今天算起。

    他還有三天時間。

    除去離開那天,也就二天時間可用。

    不想走的這麼遺憾,想在臨走前,抱抱槐花,聽槐花喊他一聲爹,這樣的話,易中海纔可以了無牽掛的離開。

    作爲馬上就要離開的人。

    易中海還是享有很多福利的。

    一不需要幹活。

    二不需要思想道德方面的提升,都他M要走的人了,道德方面還提升個錘子,屁用沒有。

    他享有二次面見親人的權利。

    第一次見面,用在了跟一大媽會面上面。

    依着當初與一大媽談妥的條件,今天是一大媽帶着槐花,亦或者秦淮茹也跟着來見他的約定時間。

    從早晨開始,一直期盼到下午,又從下午期盼到了晚上,又從晚上期盼到了第二天,從第二天期盼到了第三天。

    一大媽沒有出現,易中海苦苦期待的槐花也沒有出現。

    直到第三天。

    也就是易中海離去那天。

    一大媽才姍姍來遲。

    看着孑然一人的一大媽。

    易中海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痛苦的神情。

    他的臨終遺願,有可能完不成了,否則此時一大媽要麼抱着槐花,要麼屁股後面跟着秦淮茹。

    都沒有。

    自然是人家沒來。

    “他們!”

    說了一個他們的詞彙,後面的話,易中海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的千言萬語就彷彿突然被人從他腦海中抽走了似的。

    大腦一片空白。

    什麼都不記得。

    什麼也都不知道。

    唯一存在記憶中的,只有無盡的遺憾。

    他想過自己會死不瞑目,也想過死不瞑目的那種痛苦,卻沒想到事到臨頭,這種痛苦讓他欲罷不能。

    拳頭不自然的攥緊。

    或許只有這樣。

    他才能緩解身上的痛苦。

    怎奈讓人錯意會了他的行爲,同志見易中海被束縛物控制着身體,卻依舊不老實,一副要攥拳打人的架勢。

    這還了得。

    於是。

    動了手。

    易中海前束縛狀態被弄成了後束縛姿態,腳上也提前多了一串鐵製的束縛物,或者是擔心易中海會咬舌頭自盡,亦或者喊出一些大逆不道的髒口,斷了某些人的前途,一個精緻的核桃,將他的嘴巴堵了一個嚴實。

    這下。

    易中海只能聽。

    卻不能說。

    他掙扎着。

    似乎想要撕爛一大媽。

    在同志離開會客屋後,一大媽看着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的易中海,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意。

    她笑的很開心。

    給人一種春風滿面的感覺,彷彿眼前這一幕,是她期盼許久的美景,身心得到了質量的昇華。

    可惜。

    面前之人是易中海,一個突然猜到了一大媽伎倆的跟她同牀共枕多年的枕邊人。

    身體動彈不得。

    能動的,只有易中海的眼睛。

    目光惡毒的望着一鐵柵欄之隔的一大媽,猶如看着一隻將死的獵物。

    這是易中海唯一可以表達他憤怒的手段,只不過眼神它殺不死人,就算你的眼神在惡毒,在充滿了詛咒,卻依舊於事無補,反而顯得自己成了那隻無能犬吠的狗。

    一大媽很滿意此時易中海的表情。

    在她心中,易中海越是表現的瘋狂,越是表現的恨不得生吞活剝了自己,代表着她對易中海的報復最大。

    聲音壓低。

    用一副平心靜氣的語調。

    一字一句的狠戳着易中海的心窩子。

    “易中海,你是不是想說,我沒有把你的要求說給秦淮茹聽?恭喜你,猜對了,不愧是軋鋼廠八級技工,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這腦子,就是聰明,我什麼都沒說,你就已經猜到了答案,一點沒錯,你的要求,我一個字都沒有跟秦淮茹說,所以秦淮茹不知道你要見槐花的要求,你自然也見不得那個你心心念唸的人。”

    易中海掙扎了一下身體。

    血肉之軀豈能是鋼鐵之物的對手,他除了沒有掙脫開,還讓自己的身體受到了一點皮肉之苦。

    一大媽搖着頭,眼神中滿是不屑之色。

    “你這是何苦那?怎麼能這麼想不開?不就是沒見到你那姓賈的親閨女嘛,你至於這麼大發雷霆。”

    這不像是安慰。

    反倒像激將。

    一大媽確實在刺激着易中海。

    “我要是你,我一定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裏不動彈,因爲我知道,就算動,他也是白動。”

    易中海毒辣的目光,在一大媽身上來回掃視。

    “哎呦喂,這眼神,你想用眼神殺死我嗎?我猜你一定想用眼神殺死我,可我到現在還好好的。”

    一大媽的語氣。

    隨之加重。

    “易中海,你不想自己這麼死了,你想完成心願的離開,讓槐花來見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着什麼主意,你無非是想讓槐花管你叫一聲爹,你要帶着被閨女喊爹的喜悅離開,我沒跟秦淮茹說,我說你在裏面挺好的。”

    彷彿突然想起了什麼。

    一臉的調侃。

    “秦淮茹倒是跟我提過一嘴,說你終歸是槐花的親爹,這親爹就要走了,怎麼也得讓槐花來見見你,要是條件許可,你還可以抱抱槐花,不得不說,你們這對狗男女,真是絕配,一點不避人。”

    易中海沉重的呼吸聲在屋內響徹。

    心提到了嗓子眼。

    “覺得眼神殺不死我,現在用哼氣的方式氣死我嘛,又讓你失望了,我沒事,我一點事情都沒有,剛纔說哪了?說秦淮茹,秦淮茹想要抱着槐花來看你,我跟她說了,易中海是我的男人,她是賈家兒媳,憑什麼來看?有什麼資格來看?”

    語氣變得咬牙切齒。

    對易中海的恨意。

    統統夾雜在這些說詞之內。

    “易中海,我就是要你死不瞑目,你知道我爲什麼這時候跟你說這些話嗎,因爲你沒法反駁我,你只能聽。”

    聲音再一次壓低。

    頭也朝着鐵柵欄伸了伸。

    “聾老太太是我弄的,她該死,要不是她,我也不會沒有兒子,我也不會落到現在這種地步,我恨她,但我更恨你,我們明明說好的,一起奔赴在絕戶的道路上,你也給我寫了保證書,但你卻玩了一出燈下黑,端端是好的算計,徒弟的媳婦,我不得不佩服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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