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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7章  讓賈家去兇屋居住

    派出所。

    賈張氏和棒梗兩人離去不久。

    幾個領導開了一個簡短的小會。

    一致認爲。

    聾老太太滅殺案,還沒有完結。

    雖然易中海承認是他滅殺了聾老太太,可關鍵的一些證據卻有出入,易中海交代的情況與事發現場得出的結論不能相符。

    時間上有誤差。

    滅殺手法上也有出入。

    斷定滅殺聾老太太的兇手,她另有其人。

    決定派個同志以四合院住戶的身份融入四合院。

    一石二鳥之策。

    一方面排查真正的兇手。

    一方面保護棒梗。

    棒梗身爲當天晚上唯一在場的目睹者,有可能會被兇手殺人滅口。

    他們派出了一個年輕的同志。

    劉建國。

    稚嫩的臉頰,剛出校門的青澀,是劉建國最爲完美的掩護。

    至於搬入四合院的理由。

    太簡單了。

    以劉建國剛剛分來,所裏住房緊張爲理由,想必不會被拒絕,更何況一把手親自出面與軋鋼廠方面進行商談。

    ……

    大院大會如期拉開帷幕。

    二十幾戶人家。

    全員出席。

    就連那些往日裏癱在家裏不怎麼動彈的老頭老太太,也都在自家兒女的攙扶下,出席了房子歸誰大會。

    劉海中說了幾句開場白,宣佈大院大會開始。

    之前大院大會上,向來不怎麼發言的閆阜貴,趁着劉海中未落的話茬子,補充了幾句。

    言語的同時,心裏也罵着劉海中腦殘。

    好端端的房子,就因爲一個管事大爺的虛名,故作大方的不要了。

    劉家不要。

    閆家要。

    老扣可不想就這麼與房子失之交臂。

    不要臉就不要臉吧。

    虛名怎麼能有到手的實惠好。

    “我說幾句,這次大院大會,是爲了商談中院房子的事情,我先說明我們家的情況,不是哭窮,是講實話。

    我們家大大小小六口人,我們老兩口子一間房子,解放他們兄妹四人一間房子,老話說的好,女大避爺。

    解城、解放又到了結婚娶媳婦的年紀,我身爲當爹的,說啥也得操心一下房子的事情,房子的事情,我也會盡可能的爭取,我不是以管事大爺的身份,是以一個父親的身份,要是街坊們覺得我出面爭取房子不合適,我可以把管事大爺的頭銜讓出去。”

    劉海中撿閆阜貴的話嘮。

    “我跟老閆想到了一塊,我們家也需要房子。”

    劉光天和劉光福躲在人羣背後,惡狠狠的瞪了劉海中一眼。

    他們心裏隱隱約約期盼着劉海中不能如願。

    真要是劉海中租賃了易中海的房子,劉光天和劉光福估摸着得天天捱揍。

    “我閆阜貴最後再補充一點,易家的房子和賈家的房子,事關咱們街坊們的共同利益。”

    衆人愕然。

    包括秦淮茹。

    都想不明白。

    這裏面怎麼還有賈家房子的事情。

    中院易家,易中海死了,一大媽跑了,房子才空了出來。

    後院聾老太太,是因爲聾老太太被人弄死了,才空出了房子。

    賈家大大小小五口人,活的好好的,並沒有死絕,這房子自然也是不空的。

    估摸着就傻柱和許大茂兩人看明白了態勢。

    四合院雙傻的目光,在半空中對視了一眼。

    閆阜貴這是要趕盡殺絕,就算不能趕賈家出四合院,也得把賈家從中院趕到後院,讓賈家去居住聾老太太的兇房。

    這幾天。

    閆阜貴可沒有閒着不動彈,他街道、軋鋼廠打聽了一圈,總算尋到了一個讓他可以拿捏賈家的把柄。

    “二大爺。”

    秦淮茹這聲二大爺。

    有點嘲諷的意思。

    誰讓閆阜貴這三大爺自動晉級成了管事二大爺。

    “就算你們家老大說要娶我秦淮茹,你也沒必要這麼詛咒我們賈家吧?易家和聾老太太那屋,都是因爲人不在了,街坊們見房子空了出來,纔想要租賃,我們賈家好好的,我想問問二大爺,你什麼意思?”

    “賈家?”

    閆阜貴笑了一下。

    臉上的譏諷之意頓顯。

    “什麼賈家?是伱們賈家的房子嗎?咱們四合院,除了傻柱家能自稱一個何家,有一家算一家,房子是自己的嗎?包括我們家,都是租賃的軋鋼廠的房子,有的按月繳納房租,有的按季度繳納房租,有的要不直接從工資裏面扣除了。”

    秦淮茹心裏咯噔了一下。

    她好像知道閆阜貴要說什麼了。

    “這是我託人從軋鋼廠尋來的軋鋼廠職工家屬租賃房屋條例。”

    閆阜貴從口袋裏面掏出了一張紙。

    白紙黑字的在衆人面前展示了一下。

    照着上面的條款唸了起來。

    “根據誰付錢誰居住的原則,租賃人需按月、按季度、按年繳納租賃,這是咱們軋鋼廠人彙報軋鋼廠的一種愛的體現,一旦有人家超過半月不繳納租金,便屬於自動退租,大前年東旭出事,軋鋼廠看在你們賈家孤兒寡母兩寡婦的份上,免除了你們賈家兩年的房屋租金。”

    閆阜貴加重了語氣。

    “你們賈家上個月月底,就要繳納租金,但是你賈家沒交,白住了半個月的房子,這是什麼性質?這是佔軋鋼廠便宜的行爲。”

    閆阜貴又從口袋裏面掏出了一張白紙黑字的紙。

    “這是街道居民管理條例,一旦有人以各種藉口或者理由,佔集體或者街道的便宜,就是挖牆角行列,任何人都有權利對其批評教育,只要街坊們同意,我們便可以把你們賈家換到四合院內任何一個屋子,這是爲了避免軋鋼廠財產遭受進一步損失,也是避免你們繼續霸佔圖謀軋鋼廠財產。”

    傻柱眨巴了一下眼睛。

    他發現眼前的閆阜貴,給了他一種淡淡的陌生感。

    甭管是言行,亦或者舉止。

    都與那個摳門算計的老扣有着截然不同。

    難不成是被閆解成給刺激的黑化了。

    “因爲賈家不交租,我提議賈家從現在的屋內搬出去,本着人文關心的原則,讓賈家暫住後院聾老太太那屋,如賈家還拒不交租,咱們在開大院大會,把賈家趕出咱四合院。”

    知道不能將賈家趕出去的閆阜貴,退而求其次的想把賈家換到後院,他舉起了自己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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