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 >第250章 賈張氏欲看閆家
    捱了兩巴掌。

    臉疼是一回事。

    心疼又是另一回事。

    本是替女神出頭,教訓女神那個不靠譜的丈夫,藉機在女神面前刷刷好感。

    馬屁拍在了馬蹄子上面。

    閆解成心中的抑鬱可想而知,看着跟積壓多日的火山似的,眼瞅着到了爆發的關鍵點。

    心一橫。

    豁出去了。

    朝着賈張氏嚷嚷了一句。

    “賈大媽,您怎麼在後院?我剛纔去中院你們家找你,發現屋門上面鎖着好幾把鎖頭,怎麼回事?”

    街坊們立時打起了十二分的興趣。

    閆解成放話娶秦淮茹這件事,他們都是見證者。

    要問當下誰最有話題!

    秦淮茹呀!

    軋鋼廠到現在,還有人追問秦淮茹跟易中海到底有沒有關係,是不是真如外面流傳的那樣,是易中海強迫了秦淮茹,秦淮茹爲了賈家不得不忍辱負重。

    四合院的這些街坊們。

    相當於拿到了第一手資料。

    明天到了軋鋼廠,又是被人追捧的節奏。

    傻子纔會攔阻。

    因爲閆解成放話娶秦淮茹的那幾天,賈張氏跟棒梗兩人被關在了所裏,她不清楚,也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見到閆解成,心裏下意識的想到了閆阜貴,想到了閆阜貴起頭,說動衆人將他們賈家趕到後院這件事。

    心裏平添了幾分怨恨。

    該死的閆阜貴,要不是他,街坊們也不至於知道賈家有錢這件事,將來還如何吸血衆人。

    賈張氏回答的語氣,不怎麼好聽。

    “我們家鎖門,是不是還的跟你閆解成提前打聲招呼?”

    吃了賈張氏一記懟嗆的閆解成,愣神了十多秒鐘。

    他在乎的可是秦淮茹。

    至於賈張氏。

    狗才給她面子。

    雙手攥在了一起,剛要狠狠的錘賈張氏兩拳,想到迎娶秦淮茹這件事,他還的需要賈張氏吐口,便熄滅了教訓賈張氏的想法,攥在一起的拳頭,也跟着鬆開了。

    “賈大媽,瞧你這話說的,房子是自家的,上不上鎖與旁人有何關係?”

    “你知道了還問?”

    又是一聲懟嗆。

    口水都噴到閆解成臉上了。

    “賈大媽,你到底怎麼了?”

    “閆解成,我告訴你,賈家現在住進了後院聾老太太那屋。”好心街坊解了閆解成的惑,“至於中院那屋,現在是空着的,上鎖也是擔心賈家人再搬回去,這主意還是你爹出的。”

    閆解成頓在了當地。

    沒想到他一天不在四合院,院內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他看出了賈張氏對自己的怨恨。

    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賈張氏怨恨閆阜貴,自己又有借娶秦淮茹報復閆阜貴的想法。

    必須要聯手。

    更爲關鍵的一點。

    閆解成發現他突然沒有了居住的地方,剛纔慪氣出來,經夜風一吹,清楚了自己的處境,沒有房子,還的尋房子居住,還的找個正經的工作,他現在靠打零工爲生。

    “賈大媽,閆阜貴是閆阜貴,我閆解成是閆解成,剛纔我在家已經跟閆阜貴斷絕了父子關係。”

    普普通通一句話。

    化成了一聲暴雷。

    現場衆人,徹底懵逼不解了。

    斷絕父子關係。

    得虧易中海死了,這要是易中海在場,估摸着得痛心疾首一番,僞君子念念不忘想要有個兒子,閆阜貴卻把兒子徑直掃地出門了。

    戲。

    越來越有看頭。

    “閆解成,你瞎說什麼?父子關係那是能斷就斷的?”

    剛纔閆解成替於莉出頭要教訓傻柱那會兒,劉海中就想在街坊們面前顯擺顯擺威風,只不過想到這件事,有可能對傻柱兩口子造成不好的印象,便偃旗息鼓打消了想法。

    閆家斷絕父子關係的事情。

    創造了劉海中擺譜的機會。

    又因爲閆阜貴壓根不在現場。

    劉海中出頭當了這個調解的人。

    “血脈在那裏擺着,能斷?我剛纔就覺得情況不對,你閆解成也喝酒了吧?”

    “沒喝!”

    衆人一喜。

    這話說的有點大。

    身體都開始晃盪,有些鼻子尖的人,還聞到了閆解成身上的酒味,比傻柱和許大茂兩人身上的酒味還大。

    這是沒喝酒的態勢嗎?

    “我都聞到酒味了,你站都站不穩,喝多了,回去好好睡一覺,第二天起來,該幹嘛幹嘛,給你爹道個歉,服個軟,什麼事情都過了,你要是放不下面子,我可以幫你出面說合。”

    劉海中大手一揮。

    “街坊們,都散了吧。”

    都沒動。

    看戲。

    街坊們都是職業的。

    就算走。

    也得等閆解成先走。

    主人公都不走,看戲的憑什麼走。

    “二大爺,不不不,現在應該叫一大爺。”

    閆解成的語調很平緩,與他滿身的酒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是喝了酒,喝酒就醉了?有句話說得好,酒醉心明,我心裏明明白白,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也知道我在說什麼,我還知道我聽到了什麼,斷絕父子關係這話,可不是我先說的,是我爹閆阜貴說的,他都跟我斷絕關係了,我還舔着臉留在閆家幹嘛,就爲了叫一聲爹?”

    都曉得閆家的鬧劇是怎麼一回事。

    站在閆阜貴的角度。

    認真的想一想。

    理解閆阜貴的無奈之舉。

    娶誰不好。

    非要娶個名聲爛大街的寡婦?

    娶回去。

    閆家還是閆家。

    個個看傻子似的看着閆解成。

    就不明真相的賈張氏,一個勁的泛着驚喜。

    好傢伙。

    閆阜貴宣佈要斷絕與閆解成的關係,對賈張氏而言,這是好事情,她把賈家被搬到後院的根源,扣在了閆阜貴的腦袋上。

    都怨閆阜貴。

    “閆解成,別怕,我老婆子支持你,斷絕關係就斷絕關係,誰怕誰?你可是閆家頂門戶的男人,傳出去,被人笑話的也是他閆阜貴,我明天就去大街上幫閆阜貴揚名,好好的大兒子,說不要就不要了,有他這麼當爹的嗎?咱讓街坊們都評評理。”

    “賈張氏,你別瞎參合了行不行?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瞎參合幹嘛?”

    “他一大爺,我老婆子看不過眼,行不行。”

    “賈大媽,太行了,我許大茂頭一回服你。”

    “也不看看我老婆子是誰。”

    賈張氏昂着頭。

    一副得勝公雞的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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