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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4章  知道被騙,賈張氏崩潰

    依着街坊們的認知,吃了這般大虧的賈張氏,怎麼也得在四合院裏面鬧騰鬧騰,罵罵街坊們,發泄發泄心中的火氣。

    晚上並沒有聽到賈張氏罵街的聲音。

    賈家的電燈。

    據說亮了一晚上。

    這是劉海中說的,說他擔心賈家鬧出亂子,蹲在院內目不轉睛的盯了賈家一晚上,天微亮那會兒,纔回了自家。

    這種事情。

    你要不是神經病,壓根不會做出來。

    劉海中不但做了,還理直氣壯的把它講述了出來。

    這腦子。

    真不是一般的大。

    說他要認真執行街道交給他的幫扶槐花計劃,要無時無刻的盯梢賈張氏,避免賈張氏把槐花的錢她自己花了。

    不知道是不是劉海中盯梢的原因,賈張氏在事後彷彿變了一個人,一連數天,天天早出晚歸,不知道幹嘛。

    反正大清早有人看到賈張氏一大早出去,晚上擦黑回來。

    大家都泛起了疑惑。

    這還是他們認知中的那個賈張氏嗎?

    賈張氏的代名詞是什麼?

    好喫懶做。

    坐在家裏都懶得動彈的主。

    一連好幾天都在外面跑。

    難不成是在找活!

    ……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音,宛如破鑼般的以後院爲原點的朝着四周擴散而去。

    燈緊跟着亮了。

    街坊們一個個披着衣服出現。

    看到賈張氏爛泥一樣的癱在了自家門口,臉上佈滿了淚痕。

    旁邊站着一臉寒霜的秦淮茹。

    心思一動。

    賈家這是要變天嗎?

    向來當家作主的賈張氏被一直充當牛馬的秦淮茹給掀翻了下去,賈張氏不幹了,哭鬧起來,借撒潑施壓街坊們,讓街坊們幫她收拾秦淮茹。

    但是當秦淮茹把實情說給衆人聽。

    街坊們才曉得這件事居然另有內情。

    依着秦淮茹的說詞,賈張氏受騙,把賈家一千五百塊的存款一分不少的交給了騙子,今天去騙子那裏取錢,發現騙子不見了。

    街坊們的腦袋都要炸鍋了。

    這事情。

    他們怎麼這麼不信。

    前腳易中海給了你們賈家兩千塊,他死了,一大媽要回了五百塊,剩餘的一千五百塊當做了槐花的撫養費,由街坊們幫忙監護。

    幾天天時間。

    錢不見了。

    說是被騙子騙走了。

    這事情未免太巧合了吧。

    你們賈家人什麼德行。

    街坊們能不知道嗎?

    肯定是想貪圖這一千五百塊的鉅款,兩寡婦想了一個上當受騙的套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只要街坊們信了,這錢便神不知鬼不覺的落在了賈家的口袋裏面。

    想得美。

    院內二十五六戶人家,除去傻柱和許大茂家,剩餘的街坊們,都是盯梢賈張氏監護槐花小組的成員。

    用他們的原話來形容。

    這是整個四合院所有街坊們的事情。

    你賈家說丟錢就丟錢了。

    天塌下來有高個頂着。

    劉海中可是組長。

    官迷擠過人羣,來到中間,上下打量了一下哭泣的賈張氏和一臉氣憤的秦淮茹,說了兩寡婦壓根不想聽的話。

    “賈張氏,秦淮茹,別給我劉海中演戲,你們這把戲,哄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劉海中,說說,錢被你們藏在了什麼地方。”

    秦淮茹臉上的氣氛,演戲成分居多。

    這幾天尋遍了屋子,一直沒尋到賈張氏藏錢地方的她,聽聞賈張氏跟她說,說自己上了騙子的當,把錢丟了。

    第一想法,是賈張氏要貪這筆錢。

    她依着自己的意思,配合賈張氏演這齣戲,想在事後以此爲要挾,朝着賈張氏要錢,不給也行,賈家她秦淮茹說了算。

    不怕賈張氏不同意,大不了她找街道揭發賈張氏假丟錢真貪圖的把戲。

    裏外裏都是她獲利。

    唯一沒想到的事情,是賈張氏真丟了錢,且賈張氏這時候是一副吞吃了死蒼蠅的抑鬱心情。

    我明明丟了錢,你們非不信,還說我老婆子騙你們。

    天底下。

    哪有這樣的道理。

    “他一大爺,我老婆子啥時候說過假話?我的錢真丟了,我真丟了一千五百塊。”

    “丟了?”閆阜貴搭腔了一句,“你剛纔說的是你的錢被騙子騙走了,被騙跟被偷可是兩個概念?到底是丟了?還是被騙了?你給我們一個準話。”

    “被騙了。”

    “被誰騙了?怎麼騙的你?你說清楚,我們好彙報街道和派出所。”

    賈張氏心裏咯噔了一下。

    難看的臉色愈發的苦逼。

    閆阜貴的話。

    等於給她提了一個醒。

    有些事情,它見不得光,就如賈張氏尋抓鬼人士幫自己驅鬼,這可是當下明令禁止的勾當。

    被外人得知,後果可不是一般的大,鬧不好得喫花生米,棒梗也得跟着受牽連。

    一想到那個後果。

    肝顫。

    棒梗還沒有娶媳婦,秦淮茹的工作還沒有交到棒梗的手中。

    賈張氏說啥也不能死。

    哆嗦了一下身軀。

    變換了口氣。

    “我想起來,這錢是丟了,被人偷走了,不是被騙了。”

    賈張氏心裏的石頭。

    落了地。

    錯以爲自己咬死錢被人偷走,這件事便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錢丟了。

    是心疼。

    可總比她丟命強吧。

    命沒有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賈張氏,我警告你,我們可是街道任命的管事大爺,負責院內具體事宜,小事情內部處理,大事情查明情況上報街道,一千五百塊,這可不是小數目,你的錢,是丟了,還是被騙了,你可得說清楚,我最後問你一句,你的錢,是丟了?還是被騙了?”

    閆阜貴的聲音。

    帶着一絲逼迫的味道。

    由於閆解成的作死。

    閆家跟賈家的關係,那真是水與火的關係。

    閆阜貴最大的心願,是把賈家趕出四合院,眼不見心不煩,假以時日,閆解成也斷了娶秦淮茹的想法。

    現在無疑是他期盼的機會,甭管這錢是真丟,還是假丟,對閆阜貴而言,都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假丟。

    坐實了賈家要貪圖槐花撫養費的罪名。

    一千五百塊。

    閆家也可以撫養槐花。

    真丟也不怕。

    瞧院內街坊們的表情,全都是不相信賈張氏丟錢的表情。

    “被騙了。”

    “騙了?”

    “不是,是丟了,真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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