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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6章  棒梗捱揍

    子不教。

    母之錯。

    秦淮茹就算不爲棒梗和小鐺考慮,也得爲槐花着想,她不想背上一個不配人母的帽子。

    手中的雞毛撣子。

    不由得攥緊了。

    棒梗不愧是賈家的頂樑柱。

    越偷,膽子越大,一開始偷東家的白菜,西家的地瓜,現在發展到偷自家的錢,一出手就是二十塊。

    這數字。

    足夠棒梗進號子了。

    我讓你偷。

    秦淮茹一把揪過棒梗,將棒梗按在了桌子上,抓着雞毛撣子的手,頻率極快的把雞毛撣子抽向了棒梗。

    雞毛撣子真是打孩子的利器。

    落在屁股上。

    那叫一個遍地開花。

    棒梗的嘴巴,剎那間佈滿了悽慘的吼叫聲音。

    “媽,別打了,我不敢偷了,我真的不敢偷了,疼,痛,別打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不敢在偷了。”

    哭泣的聲音。

    劃破夜空。

    飛入了四合院衆人的耳腔內。

    一開始街坊們還以爲是劉家的日常,畢竟院內就劉海中時不時的打打孩子,說這是所謂的棍棒底下出孝子。

    偷來聽聲音不對勁。

    怎麼喊得是媽?

    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捱打,向來喊得是爹。

    再一細聽。

    發現求饒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稚嫩的童音,聲音又是從後院傳來的,立時曉得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是秦淮茹在教育棒梗。

    也是奇怪。

    護犢子專業戶的賈張氏,怎麼能眼睜睜看着秦淮茹在暴揍棒梗呀,她爲什麼沒有攔阻秦淮茹。

    更多的街坊。

    是在嘀咕,嘀咕賈家棒梗早就該打了,秦淮茹現在打,貌似有點遲了。

    老話說得好。

    小樹不休,難成棟樑。

    賈家棒梗十多歲了,已經定了型,秦淮茹就是用十成的力氣打,也很難糾正棒梗的錯誤做法。

    更不要忘記了。

    賈張氏還在,街坊們可是親眼看着棒梗如何被賈張氏給教廢的。

    打總比不打強。

    ……

    劉家。

    劉海中不愧是官迷,真把自己當盤菜了,聽到隔壁傳來秦淮茹打棒梗的聲音,便想出去看看,看看情況,視情況決定是否召開大院大會。

    說是爲了讓街坊們安靜的休息。

    其實他就是爲了他自己,爲了過過官癮罷了。

    邁步走到了門口,剛拉開屋門,卻又反了回來。

    想想。

    還是決定不去了。

    秦淮茹教育孩子,跟他劉海中有什麼關係。

    再說了,棒梗當初可禍禍過劉家的白菜。

    劉海中是大人,不想落個以大欺小的名聲,又有賈張氏和易中海兩人,吃了一個啞巴虧。

    他也樂意看到棒梗捱揍。

    這是一方面原因。

    另一方面原因,是劉海中拉開屋門正要往出邁步的時候,無意中聽到了許大茂家傳來的動靜。

    心裏立時有點不對味。

    許大茂和傻柱宴請閆阜貴這個二大爺,卻不搭理自己這個管事一大爺。

    真要是因爲秦淮茹打棒梗開大院大會。

    閆阜貴與傻柱和許大茂兩人喝酒的事情,一定會被街坊們熟知。

    顯得他劉海中不怎麼會做人。

    與其丟面。

    還不如留在家中爲好。

    ……

    許大茂家。

    推杯換盞的三人。

    又開始胡亂打趣。

    有句話說得好,酒桌上,沒有父子,全都是兄弟,喝到興頭上,不認識的人也能磕頭結拜。

    許大茂和傻柱兩人對閆阜貴的稱呼,不在是三大爺,變成了閆哥。

    閆阜貴也一口一個大茂兄弟和傻柱兄弟的稱呼着。

    “閆哥,咱大侄子解城的事情,你交給兄弟我,不就是一個姑娘嘛,真不是什麼大事情,兄弟我當了這麼多年的電影放映員,別的沒有,就是關係廣,周圍十幾個公社,我都清楚,一定給解城說個不錯的姑娘。”

    “大茂兄弟,有你這句話,哥哥我就放心了,咱喝酒。”閆阜貴朝着傻柱一示意,“傻柱兄弟,你陪一個,哥哥什麼話都不說,閆解成結婚那天,我一定讓他這個叔叔給你磕一個。”

    “磕一個能行嗎?這事情要是成了,得讓大侄子解城連磕六個頭,我許大茂三個,傻柱三個。”

    閆阜貴帶來的這瓶二鍋頭,是烈酒。

    它有個別名,叫做悶倒驢。

    一斤半裝的二鍋頭。

    傻柱喝了十分之一,剩餘的十分之六,進了閆阜貴的肚子,十分之三的白酒進了許大茂的肚子。

    兩種酒慘着喝。

    不多才怪。

    三人都醉了。

    藉着酒話。

    更是不管不顧的瞎說一頓。

    “冉秋葉這個人,不錯,可惜我們閆家沒有福氣,傻柱兄弟,等哪天有時間,當哥哥的把她喊到院內,你跟冉秋葉相看相看,大茂兄弟也在,你也相看相看,對了,我於莉弟妹怎麼不在?小娥弟妹那?一會兒跟我回家,我讓你們嫂子炒幾個菜,咱繼續喝,酒這玩意,就得喝,喝酒就是爲了醉。”

    ……

    賈家。

    秦淮茹並沒有停下她的動作。

    還在奮力的把雞毛撣子抽向棒梗的屁股。

    要麼不打。

    要麼狠狠的打。

    沒別的想法。

    就是要藉機敲打敲打賈張氏。

    你不是心疼大孫子棒梗嗎?

    你不是捨不得棒梗捱打嗎?

    我讓你捨不得。

    我讓你心疼。

    雞毛撣子一下又一下的砸向棒梗。

    棒梗一次又一次的被抽的齜牙咧嘴的大哭。

    屁股上火燒火燎痛楚讓棒梗欲仙欲死的同時,也把求助的目光望向了賈張氏,期盼着賈張氏能出手。

    這頓打。

    最起碼得讓棒梗記半年。

    賈張氏或許是被秦淮茹狠辣爆抽棒梗的一幕給嚇呆了,傻愣愣的看着秦淮茹,全然沒有注意到棒梗的眼神中,漸漸流露出了一絲淡淡的恨意。

    見賈張氏不幫自己,任由秦淮茹抽打自己,棒梗連她最敬愛的奶奶賈張氏也連帶着怨恨了起來。

    恨賈張氏看着自己捱打不幫。

    恨秦淮茹抽打自己。

    恨小鐺點了自己的炮。

    白眼狼的屬性,被棒梗漸漸激活。

    “我讓你偷東西,我讓你偷錢,小時候,家裏窮,沒辦法讓你們填飽肚子,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想到你越偷膽子越大,不滿足偷白菜和地瓜了,開始偷錢了,我讓你偷,我再讓你偷,與其讓你進去蹲號子,我索性打死你,免得你壞了賈家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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