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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9章  秦淮茹,我幫不了你

    爲了不被工友們擠兌死。

    秦淮茹只能把希望寄託在傻柱的身上,期望傻柱看在同住一院多年的份上,不計前嫌的將幫幫她,把她調入食堂工作。

    不去食堂。

    車間內待不下去的秦淮茹,就得去清潔科。

    上萬人的軋鋼廠,完全沒有祕密可言。

    秦淮茹偏偏還是人們口中的重要談資,要是真在軋鋼廠掏廁所,她臭到家的名聲估摸着會傳到秦家村。

    調離是唯一的選擇。

    爲了保險起見,秦淮茹還是來找傻柱了,以應對最壞的情況發生。

    她希望傻柱能看在賈家幾個孩子的面子上,大方一點,不小肚雞腸的記恨與賈家的仇怨,讓自己去食堂工作。

    這件事儘量不讓太多人知道。

    幫了這個,不幫那個,容易得罪人。

    至於誰幫他調動工作。

    肯定是傻柱啊!

    除了傻柱,秦淮茹也找不到別的人了。

    這些年。

    與易中海在一塊鬼混,秦淮茹還是學到了一點東西。

    如燈下黑。

    她下班回來那會兒,無意中聽街坊們嘟囔了一句,說於莉帶着孩子回孃家見姥爺和姥姥。

    這就是機會。

    不同意。

    撕爛衣服,就說你對她耍流氓。

    不相信傻柱不就範。

    女人嘛。

    真要是豁出去,這臉也就不是了臉,是屁股了,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

    也不擔心賈張氏會鬧騰。

    秦淮茹猜測,現如今的賈張氏,巴不得她與傻柱發生點什麼事情,好讓賈張氏有理由趁機訛詐錢財。

    一路上。

    儘可能的撿陰影部分走。

    主要是不想被街坊們看到自己去傻柱家這一幕。

    不利於秦淮茹的計劃實施。

    到了傻柱家門口,秦淮茹伸手敲響了傻柱家的門。

    傻柱開了門,一看是秦淮茹,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隨即把自己的身軀橫在了門框上面。

    擔心秦淮茹會不管不顧的闖進來。

    夜深人靜。

    孤男寡女。

    真不好說。

    何雨水當初可提醒過傻柱,要小心秦淮茹破罐子破摔,以她不要臉的手段威脅傻柱,不給秦淮茹任何可乘之機。

    狼遇到了狽。

    秦淮茹和傻柱兩人,是各有心思。

    擔心傻柱會不管不顧關上屋門,給自己一個閉門羹喫,在傻柱開門的一瞬間,秦淮茹立馬伸手把門板按住。

    這可是前車之鑑,她怕自己會再一次被拒之門外。

    “柱子,秦姐有些很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商量。”

    秦淮茹打起了感情牌,稱呼了一個柱子,又自稱了一個秦姐。

    更眨巴着黑溜溜的一雙眼,死死看着傻柱,雙眼含情脈脈,儘可能的顯示着自己的柔弱和疲倦。

    想要以可憐悽楚的一幕,打動傻柱。

    秦淮茹也不太好意思直接說出讓傻柱幫她調動工作的話語來。

    兩家人不來往,啥鋪墊都沒有,一上來就讓對方幫你把工作調到無數人都想進入的食堂。

    純粹就是在做夢。

    來得路上。

    想好了。

    先與傻柱拉近關係,打消傻柱的戒備心,與傻柱進屋談事情,只要屋門關上,好與壞那真是秦淮茹的一句話。

    出師未捷身先死。

    傻柱壓根沒有讓秦淮茹進屋的想法,身體堵死了整個門框,眼神也在秦淮茹秦姐的自稱下,變得凌厲起來。

    偏偏這事情。

    外面還說不得。

    劉海中的兩個孩子,閆阜貴家的幾個孩子,其他街坊們家裏的孩子,目前都沒有工作。

    真要是張口,一準是衆人一窩蜂衝來,七嘴八舌與秦淮茹搶工作的局面。

    這事情只能小心着來。

    還見不得外人。

    頓了一分多鐘。

    見傻柱不說話,還堵着門,秦淮茹無奈了,把剛纔的話語重複了一遍。

    “柱子,秦姐有些話要跟伱說,咱能屋內談嗎?”

    “不能。”

    傻柱的聲音。

    非常的冰冷。

    全然沒有那種街坊多年的情義,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語氣。

    “柱子,秦姐不耽誤你多少時間,一分鐘就行。”

    “秦淮茹,我跟你們賈家不熟,也包括你,你要麼稱呼我名字何雨柱,要麼叫我一聲何師傅,千萬別叫柱子,至於你,不要跟我稱呼什麼秦姐,在我眼中,你就是一個普通的賈家寡婦,秦寡婦。”

    秦淮茹的色誘。

    泡湯了。

    臉上閃過了一絲怨恨。

    心道:我都被工友們給刁難死了,你還這麼冷漠。

    她可不相信發生在九車間的事情,傻柱會不知道,劉嵐可是有名的大喇叭。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也知道你爲什麼找我,我還是那句話,你想調動工作,朝着車間主任打申請,然後由車間主任上交廠領導,由廠領導根據軋鋼廠具體情況,將你秦淮茹調往能發揮你秦淮茹本質的崗位,我就是一個食堂主任,沒有權利,也沒有資格幫你。”

    秦淮茹顯然沒想到傻柱居然能把她的心思看得這麼透徹,還大聲說了出來,一時間有些喫驚。

    不過作爲一個心機婊,她很快就收回了臉上的驚訝之色,用剛剛擠出淚花的眼角,悽悽慘慘的看着傻柱。

    她只能裝可憐。

    還得搶在街坊們出來之前裝可憐。

    傻柱的聲音,貌似被街坊們給聽到了。

    秦淮茹耳簾中傳來了拉開屋門的聲音。

    “我今天去軋鋼廠上班了,工友們對我不怎麼友好,各種刁難我,我是一個女人,他們讓我搬運加工件,累得我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柱子,秦姐求求你,你是食堂主任,你有調人進軋鋼廠工作的權利,幫幫秦姐,秦姐會記你一輩子的好。”

    秦淮茹捂着臉。

    低聲抽泣了起來。

    傻柱看着眼前的女人,微微搖了搖頭。

    自作孽。

    不可活。

    易中海在的那會兒,秦淮茹仗着易中海撐腰,從進廠那會兒就開始摸魚,連累的九車間兩年多一直名列倒一。

    易中海不在了,這怨氣自然要發泄在秦淮茹的身上。

    與秦淮茹一同進廠的梁臘娣,人家現在是三級焊工。

    說白了。

    就是一個上進和不上進的問題。

    要是有梁臘娣一半的上進,秦淮茹都不至於是現在這幅德行,猶如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秦淮茹,我很明確的告訴你,軋鋼廠十個食堂,每個食堂都是滿員,我幫不了你,也沒法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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