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 >第314章 安嘉和在火上澆油
    第314章  安嘉和在火上澆油

    棒梗的話。

    猶如鋒利的刀。

    重重的砍在了秦淮茹的身上,讓她心中泛起了一種不能用言語描述的苦楚來。

    天見可憐。

    雖然這十多天,因爲某些事情,給了棒梗各種難看的臉色,卻真沒有將棒梗當做自己的敵人來看待。

    畢竟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

    在秦淮茹心中,敵人自始至終只有一個,那就是前惡婆婆賈張氏,她認爲只要打倒賈張氏,一切都將歸回原位。

    跟賈張氏一樣。

    她也把棒梗和小鐺當做了手中的王牌,去算計賈張氏。

    秦淮茹知道,自己一旦表現出對棒梗或者小鐺的絲毫心軟,賈張氏就會更加得寸進尺,方方面面的威逼她。

    想過會被不理解。

    沒想到棒梗這麼不理解她。

    當着無數街坊們的面,直呼了自己的名字,連媽這個稱呼都懶得叫。

    秦淮茹的身體,或許是被棒梗的行爲給刺激到了的緣故,原地微微晃了幾晃,身後的安嘉和,第一時間用手攙扶住了秦淮茹,他嘴巴觸在秦淮茹的耳朵旁,小聲跟秦淮茹說了幾句。

    聲音很小。

    衆人都沒有聽到。

    卻都看到了安嘉和朝着秦淮茹示意着他懷中的三歲奶娃槐花。

    傻柱很敏銳的察覺到。

    安嘉和這麼做。

    百分之百故意的。

    現場的態勢,大傻子都能看的明白,棒梗和小鐺這兩位從秦淮茹腸子裏面爬出來的孩子,在賈張氏這些天不間斷的做洗腦下,對秦淮茹產生了強烈的敵意。

    這種情況下。

    出言安慰兩白眼狼,或許還有的玩。

    安嘉和卻用槐花對比着棒梗和小鐺,映襯着兩孩子的某些行爲。

    妥妥的火上澆油的效果。

    貌似也在挑撥着秦淮茹與棒梗、小鐺的母子關係。

    站在安嘉和的角度來看待問題,秦淮茹手中的軋鋼廠工作,也就是他安嘉和的工作,秦淮茹給他生下孩子,二十年後,這工作理應交到安嘉和之子手中。

    這時候給了棒梗,不就跟安嘉和兒子沒有了關係嘛。

    安嘉和是剛娶了秦淮茹,可誰規定秦淮茹不能給他生孩子,退一萬步來講,生不生兒子放在後頭,即便要把工作給出去,這工作也得給到安嘉和手中。

    從法律上來說,秦淮茹嫁給安嘉和,她就跟賈家沒有了關係,即便每個月給三塊錢,也是看在道義的面子上,出於孝順的想法,給的這筆錢。

    相應的。

    秦淮茹改嫁時帶着的工作,也跟賈家沒有了關係,都每個月給你三塊錢撫養費了,你還想把工作要回去,這不純扯淡嘛。

    沒有工作,還的給你錢。

    用秦淮茹那句原話來描述,合着好事情都是伱賈家的,壞事情都是我秦淮茹的,憑什麼呀。

    安嘉和故意推出了槐花。

    無非一個意思。

    棒梗和小鐺已經被賈張氏教壞了,你狠狠心,當你沒生過這兩孩子,你還有槐花,在狠狠下,咱們兩人生個孩子,皆大歡喜。

    安嘉和這人。

    有點自私。

    難怪許大茂叮囑自己,不讓自己跟安嘉和來往。

    傻柱很快把目光從安嘉和身上轉移到了棒梗和小鐺的身上,當他視線落在賈家兩白眼狼身上的時候。

    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

    或許是兩世爲人的緣故吧。

    傻柱依稀從棒梗和小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前世的悲哀,也就是他失去行動力,徹底變成累贅時,棒梗、小鐺、槐花三人,一點不顧忌傻柱當初撫養他們的面子,強硬性的要把傻柱趕出家門時的那種冷漠,這種冷漠中,還夾雜了一絲淡淡的仇恨。

    萬幸眼前這一切,都跟他沒有了關係。

    純粹的喫瓜羣衆。

    看戲就好。

    不說話,不發表意見。

    懷着這樣的心思,坐等着事情的具體下文。

    人羣中。

    不知道誰看熱鬧不嫌棄事大的嚷嚷了一嗓子。

    “哎呦喂,這賈家棒梗真的長大了,懂事了,不叫媽,直接叫了名字,這要是我家孩子,這麼叫,我非得打斷他的腿。”

    真人才。

    捏着鼻子,故意變換了自己原本的口音。

    一句話。

    挑起了事。

    對峙的秦淮茹、賈張氏、棒梗等人,都開始開腔。

    “少在那裏陰陽怪氣,我孫子棒梗不叫她媽怎麼了?這些天,你們也都看到了,她秦淮茹有個當媽的樣子嗎?不是我老婆子挑理,這些天,只要做出一點當媽的舉動,棒梗這麼對她,我老婆子都得幫着她教訓棒梗,關鍵她沒把棒梗當做自己的孩子,棒梗這麼對她,有錯嗎?我老婆子認爲沒錯。”

    棒梗就彷彿被打了雞血。

    整個人都膨脹了。

    在街坊們面前,擺出了一副賈家當家人的態勢,叉着腿,細小的胳膊,還岔在了後腰上,瞪着一雙稚嫩的眼神,用處在變聲期的怪怪腔調,朝着秦淮茹及圍觀街坊們撂着滿是笑話的狠話。

    “我奶奶說的對,她做的不對,我就不叫她媽,想讓我叫她媽,也不是不能,把工作還給我們賈家,我奶奶說了,說這工作原本就是我爺爺傳給我爹,我爹不在了,就得傳到我棒梗的手中,是因爲我奶奶身體不行,讓我媽暫時去軋鋼廠上班,我長大了,我可以去軋鋼廠上班了。”

    這話。

    像是白眼狼說的話。

    不念舊情。

    不懂感恩。

    就顧自己。

    “棒梗,你才十三歲,誰說你長大了,還去軋鋼廠上班,也不撒泡尿照照,人家軋鋼廠能要你?”

    “賈家的工作就是賈家的,我是賈家的頂樑柱,憑什麼不能去軋鋼廠上班,傻柱,你給我評評理。”

    人羣中看戲的傻柱。

    愣神了。

    沒想到自己被躺槍了。

    我尼瑪純粹就是一個看戲的局外人。

    問我。

    扯犢子。

    還傻柱!

    傻柱微微皺了皺眉頭,上一世,自己又是飯盒,又是錢款,對賈家那真是無微不至的照顧,縱然如此辛苦的付出,卻依舊沒有換來一個好的結果,棒梗見了自己,一口一個傻柱的叫着。

    重活了一世。

    跟賈家沒有任何的來往。

    棒梗卻依舊這麼稱呼着自己。

    想動手。

    只不過一想到自己軋鋼廠食堂主任的身份,瞬間熄滅了想法,他不能親自出手,得讓別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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