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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0章  盡琢磨好事的賈張氏

    一個屋內生活了十幾年。

    秦淮茹豈能不知道賈張氏心裏打着什麼算盤。

    無非看到有利益可圖。

    想要強行跟某些人拉拉關係。

    喫喫人家的紅利。

    許大茂娶了秦京茹,秦京茹是她堂妹,依着這層關係,棒梗、小鐺他們要管許大茂叫一聲姨夫。

    是親戚。

    這個不假。

    外人也不會說什麼閒話。

    但是瞧賈張氏臉上的表情,分明不是那麼一回事,不知道誰給了老虔婆勇氣,居然想要魚與熊掌兼得。

    許大茂的紅利要喫。

    傻柱的紅利也要喫。

    而且吸血傻柱的慾望強過吸血許大茂數倍。

    也不想想。

    就傻柱與賈家的關係,莫說許大茂跟傻柱不是親兄弟,就是親兄弟,估計傻柱也不會給賈家任何面子。

    沒準人家現在正躲在傻柱家裏,輪番做着秦京茹的思想工作,不要跟她這個堂姐來往。

    苦澀的笑意。

    在秦淮茹嘴角浮現。

    她沒說話,權當聽了一個笑話。

    一旁沉浸在自我虛幻美夢中的賈張氏,依舊在嘮叨個不停。

    “淮茹,你可不要笑話媽,媽真認爲這是咱賈家翻身的機會。秦京茹是你堂妹,咱賈家就是她孃家人,許大茂之前跟咱們沒有關係,從現在開始,他就是棒梗和小鐺的姨夫。打斷骨頭連着肉。咱賈家日子不好,棒梗他姨夫日子過得好,是不是要接濟咱們賈家一下?”

    老虔婆將自己恬不知恥的臉頰。

    往秦淮茹跟前湊了湊。

    扳着手指頭。

    分析起他們賈家爲什麼能在這件事裏面獲利的諸多理由。

    “這也不是接濟,這是咱賈家給許大茂做好事的機會,到時候咱娘倆,再加上棒梗他們幾個,可勁的一宣傳,街坊們都知道許大茂做了好人好事。”

    明明是吸血。

    但是從賈張氏嘴裏說出來,愣是變成了她們在爲別人考慮。

    臉皮真是厚到了極致。

    “秦京茹接濟咱賈家,也是爲她自己多備一條後路,許大茂什麼人,你知道,真要是打了伱堂妹,到時候咱賈家可以用秦京茹孃家人的身份爲你堂妹出頭。”

    話鋒一轉。

    把話題從許大茂扯到了傻柱的身上。

    “許大茂跟傻柱處的不錯,咱賈家的事情,就是他許大茂的事情,許大茂的事情也就是傻柱的事情,你身爲秦京茹的堂姐,現在掃廁所,求求傻柱,看在秦京茹的面子上,肯定把你調食堂,我聽說,食堂喫飯都不要錢票,晚上還能將食堂的剩菜帶回家,一裏一外,能省多少錢?”

    或許這纔是賈張氏的真正用意。

    許大茂再牛叉。

    也就是一個放電影的人。

    以職位來論。

    遠不如食堂主任傻柱有影響力。

    負責一萬人的喫喝,手指縫隙裏面稍微漏點,就夠他們賈家人喫喝不愁。

    “棒梗成績不好,高中是指望不上,你掏廁所的營生,還不能丟,也不能給到棒梗,傻柱是食堂主任,跟那個李副廠長關係不錯,到時候咱走走傻柱的門路,把棒梗弄到軋鋼廠跟着許大茂放電影,說出去,咱臉上有光,我賈張氏是電影放映員的奶奶,你秦淮茹是電影放映員的媽,多好聽。過幾年,棒梗談個對象,給我老婆子生個大胖重孫子,我老婆子天天帶着他。”

    得虧屋內就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人。

    否則真讓人笑掉大牙。

    棒梗就因爲賈張氏的言傳身教,成了四合院人嫌狗煩的盜聖,棒梗的兒子再要是被賈張氏帶,那就是小盜聖。

    “淮茹,你跟京茹畢竟是堂姐妹,姓一個秦,你抽時間跟她說說,把許大茂是什麼人說給京茹,好不容易嫁入四合院,說啥也不能受了欺負,許大茂家的那些東西,最好放到咱們賈家,我老婆子反正沒事幹,我專門幫她看東西。”

    狗掀門簾子。

    全靠一張嘴。

    秦京茹認不認她這個堂姐還是一個未知數。

    賈張氏便已經打起了許大茂家產的主意。

    言之鑿鑿的說要幫保管。

    估摸着過段時間。

    東西和錢便全都成了賈張氏的私物!

    ……

    劉海中家。

    官迷鬱悶的生着悶氣。

    易中海當一大爺那會兒,四合院內一言九鼎,甭管大小事情,向來都是他說了算,劉海中恨不得取而代之。

    現如今他得償所願,如願以償的當了管事一大爺,卻發現分明不是那麼一回事,全然沒有掌控大院的那種高光。

    大事情,人家找街道,找派出所。

    小事情,找劉海中,劉海中還解決不了。

    久而久之。

    鬧的劉海中這個管事一大爺,非常的尷尬,眼瞅着成了擺設,連喝酒都不叫他,人家叫閆阜貴。

    氣的劉海中鼻子都歪了。

    想必是氣到了極致的緣故。

    手中的大茶缸。

    直直的朝着門口丟去。

    也是趕巧的厲害。

    大茶缸離開劉海中右手的那一瞬間,劉光天正好從外面推門進來。

    巧合他媽給巧合開門,真是巧合到了家。

    裝滿茶水的大茶缸,不偏不斜的剛好砸在了劉光天右腳前面的空地上,就聽得“咣噹”一聲,茶缸裏面的茶水,在丟擲力道的作用下,濺了劉光天一褲子。

    原本就是一個小小的誤會。

    是劉海中怨恨傻柱宴請許大茂兩口子和閆阜貴,真不是甩臉色給劉光天看,卻沒想到被劉光天給誤會了。

    一雙驢眼。

    惡狠狠的瞪着劉海中,一副暴打官迷的態勢。

    劉海中自持自己是老子的身份,將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從小打到大,心理上佔據了上風,全然沒有把這個小誤會放在心上。

    懶得解釋不說。

    還把氣傻柱請客叫閆阜貴不請自己的火氣,以冷冰冰的面部表情朝着劉光天發泄了過去,他惡狠狠的反瞪着劉光天。

    如此一來。

    兩人的誤會更深。

    二大媽偏偏又是一個沒有眼力勁的主,眼瞅着劉光天就要發火了,不說當和事老勸解兩人,反而站在劉海中的角度,出言訓斥了一下劉光天。

    “光天,你幹什麼呀,一回家就給你爹氣受,你就算在工廠裏面受了氣,你也不能把氣帶回家朝着你爹撒,這是你老子,不是你發泄的靶子,有氣去外面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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