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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7章  聽許大茂牆根

    看着秦淮茹一臉的便祕之色。

    又瞅了瞅旁邊滿臉通紅的賈張氏。

    秦京茹故意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她用手驚恐的指了指秦淮茹,又衝着賈張氏點了點,喊出了兩人的名字。

    “該不會這一切都跟你們自己有關吧?欺負我淮茹姐,將我淮茹姐折磨成這個樣子的人,不是別人,是淮茹姐的婆婆。淮茹姐,你告訴我,這不是真事,你沒有被你那個婆婆欺負。”

    聲音突然提高。

    分外的尖銳。

    “淮茹姐,我記得你說你婆婆將你當親生閨女對待,說你過的很幸福,那爲什麼你婆婆要這麼對你?爲什麼呀?這到底怎麼回事?”

    這問題。

    秦淮茹壓根沒法回答。

    實話實說。

    說我在外面跟別的男人鬼混,我有把柄在賈張氏的手中。

    爲了活命,不得不委曲求全的聽從賈張氏的指令,繼而將自己弄成了現在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缺德樣子。

    “賈張氏,我問問你,我淮茹姐到底犯了什麼過錯,你這麼對她,要不是你把她喊到我跟前,又說明了她的身份,我都不敢認她,你這是欺負我淮茹姐沒有孃家人嗎?信不信我第二天就回村把淮茹姐的孃家人喊到四合院,讓他們給淮茹姐做主。”

    “京茹,姐求求你,別說了,這都是命。”

    秦淮茹一臉哭腔的求着秦京茹。

    丟人的事情。

    被秦京茹知道,也還有補救的辦法,大不了找個沒人的角落,跪在秦京茹的面前,求着她不把真相說出去。

    如此。

    秦淮茹還可以在父母雙親面前,保持最後的一點顏面。

    真要是依着秦京茹的意思,把秦淮茹的父母雙親都喊到四合院,依着她對賈張氏的瞭解,這個惡婆婆極有可能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講述的過程中,各方面的添油加醋,給秦淮茹亂扣帽子。

    不守婦道。

    跟丈夫的師傅鬼混,還給人家生下孩子。

    軋鋼廠內,遊走在一干光棍漢中間,拿這個人的白麪饅頭,順那個人的葷菜。

    一旦走到這一步。

    秦淮茹可就真的沒有了立錐之地。

    逼急了。

    她的父母雙親都能自我了結。

    好幾條人命。

    必須要重視。

    秦淮茹儘可能的讓自己看上去可憐巴巴,希望用這種悲催的一幕,去打動秦京茹,而且她言語中並沒有說明實情,將所有的源頭全都歸攏在了命運二字上面。

    “是姐命不好,姐誰也不怨,不怨我婆婆,不怨撮合我們的那個媒人,京茹,看在咱們姐妹往日關係不錯的份上,姐求你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

    “淮茹姐,她就是欺負你善良。村裏的惡婆婆,咱也見過,你軟,她就硬,你硬,她就軟,對待惡婆婆,可不能心慈手軟,該打就得打。別怕,她要是敢動手,咱姐妹倆一起動手,打不過,還有我男人許大茂,讓他打你婆婆!”

    秦京茹朝着賈張氏咋咋呼呼即將揮出拳頭的時候,秦淮茹捂着臉,奮力的衝出了人羣,朝着中院安家跑去。

    至此。

    轟動一時的賈家鬧劇。

    終於拉下了暫時結束的帷幕。

    街坊們各自離去。

    ……

    黑暗的角落中。

    出現了一個彎着腰且儘可能將自己身形藏到陰影裏面的詭異人影,只見這人影,小心翼翼的挪動着自己的步伐。他扭頭看了看左右,見無人關注自己,一溜煙的朝着後院左側廂房跑去。

    溜到屋牆角那塊。

    忽的停下腳步。

    用挪的方式,把自己的身軀朝着不遠處的許大茂家的窗臺下面移去。

    這事得偷悄悄的來。

    還不能弄出動靜。

    提着小心,一邊挪,一邊機警的觀察着周圍的動靜。

    他把自己的身體,保持了一種稍有不慎就可以快速溜走的架勢。

    費盡千辛萬苦,等挪到窗臺下面的時候,才曉得自己終歸還是晚了一步。

    被某些人搶了先機。

    此時此刻。

    就在許大茂家的外窗臺下面。

    赫然蹲着好幾個或將自己耳朵貼在牆上,或把自己耳朵朝着許大茂家伸去的詭異黑影。

    應該是認出了對方是誰。

    後出現的這位,用手指着前面先來的這幾位,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真是閒的蛋疼。

    蹲牆角這種事情。

    居然還能撞到熟人。

    左手位置,那位光頭後生,赫然是劉海中的兒子劉光天。

    這混蛋,剛剛跟親爹打完架,在街坊面前掃了親爹的面子,後腳便跑到許大茂家外面,聽許大茂與秦京茹的悄悄話了。

    右手位置,就這位兄臺戴着眼鏡的樣子,除了前院三大爺閆阜貴之外,還能有別人嗎?

    劉光天聽許大茂的牆根,是因爲他年紀比較小,心裏充滿了強烈的好奇感,好奇心的驅使下,做了這等下作事情。

    你堂堂四合院管事三大爺,又是一個教書的教員,兒子都娶了媳婦,還抱了孫子,蹲牆根這種事情。

    真不應該做。

    但是他卻偏偏做了出來。

    還是跟劉光天結成盟友關係一起組團來的蹲牆根。

    後來的這位,嫌棄的指了指劉光天,又嫌棄的指了指閆阜貴,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劉光天和閆阜貴兩人,在經歷了最開始的慌張後,一看來人這幅臉面,心裏的不安感覺及做壞事被人家抓住的提心吊膽的恐慌,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兩人應該是提前商量好的,豬八戒倒打一耙的反過來低聲的埋怨着傻柱。

    對。

    這個詭異的黑影。

    就是傻柱。

    於莉的丈夫。

    軋鋼廠的食堂主任。

    就在剛纔,突然想到了什麼的傻柱,跟於莉嚷嚷了一句,說自己要去上廁所,藉着尿遁的理由,來到了後院,準備蹲許大茂的牆根。

    本以爲就自己一時興起纔會有這樣的想法。

    合着四合院能人倍出。

    劉光天、閆阜貴等等。

    不碰不知道。

    一碰嚇一跳。

    “傻柱,你幹什麼呀。”搶先開口的劉光天,用只有他們才能聽到的聲音,反說教着傻柱,“差點嚇死我們,知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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