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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9章  推棒梗出來扛雷

    棒梗徹底傻了眼,他忘記了掙扎,滿腦子就一個想法,好端端的拿捏,怎麼突然變成了撂挑子不幹。

    認定怕鬧出動靜的人,不但沒有了顧忌,還肆無忌憚的喊出了聲音。

    帶人組團聽許大茂牆根這件事曝光出去。

    丟臉的可是他們這些人。

    爲什麼不怕?

    有什麼依仗嗎?

    就在棒梗還琢磨傻柱喊話原因的時候,更讓他所料不及的事情發生了。

    最顧及臉面,最擔心棒梗鬧出聲響的閆阜貴,此時也不擔心鬧出動靜了,忙出聲喊了起來。

    “我起夜,剛出家門,突然看到一個黑影從中院躥到了後院,以爲是小偷,急匆匆的跟了上來,鬧了半天,是棒梗呀。”

    閆阜貴的心。

    踏實了。

    有棒梗背鍋,他們組團聽許大茂牆根的事情,估摸着不會被曝光了。

    不擔心棒梗說出實話。

    就棒梗偷遍四合院的惡行,即便他說了實話,院內的街坊們都不會相信。

    一個惡名遠揚的盜聖。

    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來。

    傻柱和劉光天跟閆阜貴持同樣的想法,都想借着棒梗惡名遠揚的盜聖名號,把自己撇乾淨。

    畢竟蹲牆根這件事。

    不怎麼光彩。

    尤其傻柱三人還是組團蹲牆根,就衝他們的年紀,完全做到了老、中、青三代結合,起到了幫、帶、扶的作用。

    順着閆阜貴的話茬子。

    各自言語起來。

    “三大爺,你差點嚇死我,我剛開始看到一個小黑影,邁步追了過來,結果身後又傳來腳步聲,還以爲小偷有同夥,正猶豫着要不要喊人,二大爺家的劉光天聽到動靜,從屋內躥了出來,抓住了棒梗。”

    “柱哥,我也是趕巧,準備起夜,聽到你的喊聲,趕忙衝了出來,把偷聽許大茂牆根的人抓住了,三大爺,你慢點跑,天黑,小心摔在地上。”

    三人言語的時候。

    院內各家各戶都拉亮了電燈。

    趁着他們穿衣服的機會。

    劉光天、傻柱、閆阜貴三人極快統一了口徑,不說自己蹲牆根,就說他們出來抓蹲牆根的棒梗。

    這還是三人心存了善念。

    沒給棒梗腦袋上扣屎盆子。

    否則依着棒梗盜聖的綽號,三人給棒梗腦袋上扣個伺機偷盜的罪名,院內的街坊們都會相信。

    棒梗可不笨,通過聽三人的言語,就曉得這些傢伙,要把自己當替罪羔羊的推出去給他們扛雷。

    你們組團聽許大茂的牆根,還把罪名推到小爺的頭上。

    美的你們。

    身爲賈張氏的嫡系傳人,棒梗學會了很多賈家不傳之祕,又自我覺醒了開鎖、偷盜、蹲牆根等天賦。

    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他不會任由傻柱三人把蹲牆根的罪名推在他身上。

    相反。

    棒梗還要當着街坊們的面,戳破閆阜貴他們幾人的僞善僞裝,讓人們曉得,閆阜貴、傻柱、劉光天都是道貌岸然的僞君子,大晚上不睡覺,一起蹲許大茂的牆根,還把他棒梗推出來擋槍。

    這就是不要臉。

    明着不是對手。

    得使喚暗招。

    棒梗張開嘴巴,朝着抓着他衣領子的劉光天的右手,狠狠的咬下,估摸着好長時間沒啃豬蹄子了,這一嘴,咬的委實有點狠,疼的劉光天當場痛喊了一聲,薅着棒梗衣領子的右手,喫疼之下,下意識的鬆開。

    棒梗身體滑落在地,撒丫子的朝着一旁滾去。

    氣憤自己吃了暗虧的劉光天,在棒梗將自己身子朝着旁邊滾去的一瞬間,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在了棒梗的屁股上面。

    雖然右腳精準的踢在了棒梗的屁股上面,卻因爲棒梗的距離跟他有點遠,這一腳又是在倉促之下急匆匆踢出。

    故沒有多大的力氣。

    捱了劉光天一腳的棒梗,是被踢飛了出去,卻又極快的從地上爬起,手揉着屁股的同時,還朝着劉光天撂着狠話。

    “劉光天,氣死你,我棒梗沒事,我屁股一點都不疼。”

    “棒梗,你給我等着。”

    劉光天齜牙咧嘴的出言威脅着棒梗。

    左手使勁的按着被棒梗咬了一口的右手,心中思量着,等哪天有時間了,一定要堵着棒梗暴揍一頓,完了再給棒梗脖子上掛一雙破鞋,以報今日之仇。

    他怨恨的其實不是棒梗。

    而是怨恨棒梗讓自己在傻柱面前折了面子。

    難得的刷傻柱好感的機會,卻因爲棒梗這一口狠咬,成了東流的河水,從他眼前流走了。

    “光天,你沒事吧?”

    “柱哥,沒事,就是被這個小崽子給咬了一口。”沒忘記任務的劉光天,故作鎮定的朝着傻柱道了一句,又開始給棒梗頭上扣帽子,“這傢伙,小小的年紀,就學會了蹲牆根,這要是再過幾年,是不是得進去呀。”

    “三大爺,你得跟你們學校提提建議,你看看棒梗,這都學了點什麼,偷東家西瓜,拿西家地瓜,現在又偷聽許大茂的牆根,可不是劉光天在危言聳聽,而是他極有可能進去。”

    傻柱義憤填膺。

    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棒梗進去不進去,我不知道,我知道你們三個沒準要進裏面走一趟。”

    許大茂的聲音。

    在三人耳朵旁響起。

    言語中。

    帶着一絲強烈的憤怒。

    外人或許不知道內情。

    他許大茂這麼多年與傻柱、與閆阜貴的交情,一看兩人臉上的神情變化,尤其看到自己出來後,閆阜貴朝着傻柱使眼色的肢體言語,就曉得這兩個傢伙在此地無銀三百兩。

    要不然不可能把聲音喊得這麼大。

    調還定的這麼高。

    明擺着告訴衆人。

    我們有問題。

    放眼望去。

    抱了重孫子的閆阜貴,將頭扭到了一旁。馬上就要生二胎的傻柱,低頭看着地上。剛剛進廠還沒有轉正的劉光天,一副心虛的我做了好事情的模樣。

    狗日的混蛋。

    怕什麼卻偏偏來什麼。

    錯以爲閆阜貴上了年紀,不可能做出蹲牆根這類事情。錯以爲傻柱是食堂主任,不可能自降身段的做此等損友之事。

    結果還真是他們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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