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九點多。
上廁所回來的傻柱。
看到許大茂門神一樣的杵在自家門口。
他萎靡不振的樣子。
瞬間惹得傻柱愉悅了幾分。
瞧鱉孫這個德行,肯定是昨天晚上沒睡好,也有可能是被氣得。
人生四大喜事之一的洞房花燭,卻多了一個十多歲的超級電燈泡,想做的事情不能做,還得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真難爲許大茂了。
“憋得?”
“能不能說人話?”許大茂指着自己的臉,急道:“我這是容光煥發。”
“狗屁的容光煥發。”傻柱聲音忽的壓低,開起了許大茂的玩笑,“被你大姨給整了?”
許大茂本就不怎麼好看的臉頰,此時更是難看起來。
四合院內的街坊們,但凡經歷了昨天晚上那一幕奇景的人,都曉得傻柱口中這個所謂的許大茂大姨,具體指的是何人。
自然是四合院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人嫌狗煩的撒潑高手賈張氏也!
傻柱心裏挺好奇的,好奇賈張氏昨天晚上有沒有真的去禍禍許大茂。
賈張氏並沒有人們看上去那麼傻不拉幾。
秦淮茹段位高不高?
拿捏傻柱,戲耍許大茂,朝着衆人哭哭啼啼裝可憐,否則也不會闖出一個心機白蓮的綽號來。
但就是這麼一個人,卻被賈張氏喫的死死的,一輩子爲賈家當牛做馬。
傻柱尋思着許大茂有可能被賈張氏給算計了,老虔婆昨天晚上可放出了要請許大茂兩口子喫餃子的風聲。
怎奈傻柱錯想了許大茂的來意。
不是被賈張氏禍禍了。
而是許大茂被小鐺一出認爹媽的大戲,鬧的一時間亂了方寸,便想着跟傻柱商量一下,看看要如何處理這件事。
多個人。
多份智慧。
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
“找你有事。”
“大事情?”
“嗯!”
“叫一下老扣唄!”
先小人後君子。
有什麼。
說什麼。
能把許大茂逼到這份上的大事情,傻柱想必也是巧婦難爲無米之炊,想不到幫解決的辦法。
將閆阜貴喊過來。
一方面是他們三個人關係處的不錯。
一起喝酒。
一起蹲牆根。
遇到事情,自然要一起扛,即便犯愁,也得三個人都愁。
另一方面是閆阜貴的身份,誰讓老扣是街道任命的管事大爺,這個職位是街道的臨時編制,但對於某些人來說,他們還真就服這個管事大爺。
扯起虎皮拉大旗。
真要是出了事。
好賴還有閆阜貴這個管事大爺頂在前面。
源於這樣的想法。
傻柱讓許大茂把閆阜貴喊來,三人一起在他們家商量起了事情。
主要是許大茂說。
傻柱和閆阜貴兩人聽。
不說不知道。
一說嚇一跳。
從傻柱和閆阜貴兩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及張大嘴巴倒吸涼氣的樣子,就曉得這件事委實震撼到了他們。
更讓他們覺得驚悚的事情,是這件事自始至終全都是小鐺一人策劃,背後壓根沒有賈張氏或者秦淮茹在主使。
一個十歲的毛孩子。
做出這般震驚世人的舉動。
閆阜貴和傻柱兩人。
當時成了大眼瞪小眼的主。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你們別愣着呀,幫我想個主意,看看要怎麼辦?”許大茂道:“我知道這件事很難,所以纔來找你們拿主意。”
被許大茂高看。
傻柱和閆阜貴都不知道自己是要感到高興。
還是要感到悲催。
“爲什麼找我?”
“不找你們找誰?誰讓院內、廠內,我許大茂就跟你們兩個人關係最好!”
“許大茂,你確定沒有拿這件事跟我們開玩笑?”
“我傻缺?我拿這事跟你們開玩笑?”許大茂一臉的愁容,指着臉上萎靡不振的神情,“就因爲這件事,我昨天晚上一宿沒睡覺,頭一挨枕頭,就被小鐺當時的表情給嚇醒了。”
“剛纔你還說自己容光煥發。”傻柱打趣起了許大茂,“現在又是被愁的,那句話是真的呀?”
屋內的氣氛。
隨着許大茂講述的那個事實。
變得太壓抑了。
必須要緩和一下。
“那麼多街坊當面,我不要面子呀?”
許大茂想也不想的喊出了答案,語氣中帶着一股子對小鐺的無奈之感,主要是他擔心小鐺會加入**會童團!
“許大茂,問你一個問題,你說實話,你到底怎麼想的?”
“這個問題問的好,小鐺認你當爹,認秦京茹當媽,你們兩口子是什麼想法,同意不同意?這可是白撿一個閨女的好事情。”
“三大爺,就賈張氏那個貪得無厭的德行,這能是白撿一閨女的好事?我估摸着得把許大茂的家底給一下子掏空了。”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是這件事它噁心人,我剛結婚,她巴巴跑來,說要給我們兩口子當閨女,你們兩人是不知道,差點沒把我氣死,這不明擺着詛咒我沒有孩子嘛,要是別人家的閨女,認就認了,關鍵小鐺姓賈,昨天晚上,想也不想的連親奶奶都不要,這樣的人,我許大茂可不敢要,等將來不能行動了,她不得將我趕出去呀。”
傻柱的眼神。
突然變得凌厲起來。
許大茂的話。
觸碰到了傻柱心底最不願意提及的傷心往事。
賈家小鐺,名副其實的白眼狼,許大茂認她當閨女,還真是如傻柱上一世那樣,被驅趕出家門的下場。
“傻柱,你沒事吧?”
察覺出傻柱異樣的許大茂。
發問了一句。
心裏產生了一種不明的寓意。
傻柱怎麼對小鐺這麼大的怨氣。
“我沒事。”
傻柱隨口瞎編了一個理由,總不能把上一輩子的那些事情,說給許大茂和閆阜貴聽吧,即便他說了,兩人也不會相信,着急還的給傻柱腦袋上扣個神經病的屎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