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站外。
何大清考慮到傻柱有可能沒喫飯。
給傻柱買了幾個煮雞蛋。
遞交雞蛋的過程中。
見還有一個多小時纔開火車。
父子兩人又爭分奪秒的談了一會兒心,東家長,西家短,不知道怎麼回事,把話題扯到了孩子上面。
傻柱還是蠻好奇的。
他算是寡婦上環的切身受害者。
委實想不明白白寡婦爲什麼要替何大清生兒子,亦或者何大清究竟用什麼手段,讓白寡婦心甘情願的替他生孩子。
經何大清講述。
傻柱才曉得在這方面,何大清比他終歸技高一籌。
明着撂狠話。
我可以替你白寡婦養兒子,但是你白寡婦也別把我何大清當傻子玩,你必須要給我生個孩子,甭管男孩,亦或者女孩,只要是白寡婦跟何大清兩人愛的結晶,何大清就心甘情願的養活白寡婦一家人,要不然就一拍兩散,各找各的飯折。
等於逼宮了一下白寡婦。
深思熟慮之下。
白寡婦去醫院取了環。
然後纔有了何雨梁。
傻柱想到了自己的上一世,要是也學着何大清的樣子,逼宮一下秦淮茹,沒準他跟秦淮茹還真有了孩子。
有了骨肉。
四合院的房子,不可能都歸了賈家。
傻柱也避免了被趕出家門凍餓而死的慘劇。
想想。
還是自己無能!
苦澀的笑意,在他臉上浮現。
得益於夜色的籠罩,對面的何大清並沒有看到傻柱臉上的自嘲之色,他頓了一下,問起了四合院的情況。
“我一走十多年,院內什麼情況?”
“還就那樣唄,有的人死了,有的人沒死。”
“都一樣。”
“我相信你拋下我跟雨水跟着那個女人來保城,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能說說嗎?我好賴三十出頭了。”
傻柱炯炯有神的盯着何大清。
他特想知道當初發生了什麼,能逼着何大清不得不做下這般讓他們雙方都覺得痛苦的事情。
在某些人眼中。
何大清就是拋妻棄子的第二個陳世美!
四合院周圍一些知道何大清底細的人,都在罵着何大清。
說何大清不配當人家的父親,直言雨水命好,要不是傻柱有擔當,雨水能不能活都是後話。
“這件事吧。”何大清突然變得吞吞吐吐起來,話鋒一轉的把話題岔到了別的事情上,“衛國是不是挺淘氣的?我記得你小時候就很淘氣,你去賣包子,我就叮囑了一句,不能丟了包子,你呀,扛着包子跑,後面亂兵追。”
“你當初離開,是不是跟易中海有關?”傻柱看着何大清,道:“後院聾老太太也參與到了這裏面?”
何大清後退了一步距離。
瞪着一雙不敢相信的眼神。
直勾勾的看着傻柱。
人都傻了。
“看樣子,我猜準了,是不是因爲咱家的身份?”
後面幾個字。
傻柱壓低了聲音。
“不是,咱們家的身份沒問題,靠出賣自己的體力混飯喫,屬於僱工!”何大清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理由,“不說了,你跟雨水挺好的就成,有些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何大清臉上的震驚。
肉眼可見。
啥玩意。
易中海死了。
怎麼能死了呀。
就在何大清還沒有消化完易中海身死這個消息的時候,傻柱又拋出了第二個讓何大清喫不消的消息。
“聾老太太也死了。”
他交代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死事。
無非想表達一種害你何大清離開的罪魁禍首他們已經死了,你何大清沒有了繼續害怕的必要。
“我沒有騙你的必要,這是實情,不止他們兩個人死了,賈東旭也死了,賈家現在是孤兒寡母討生活,日子過得那叫一個難。”
“老天開眼啊!”
何大清言語中。
帶着一股發泄怨氣的爽朗。
這讓傻柱心中又泛起了一絲淡淡的疑慮。
在他的認知中,何大清當初離開的內幕,應該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聯手算計,卻沒想到賈張氏也參與到了這件事當中。
否則眼前揮舞着拳頭,慶祝賈東旭身死,慶祝賈家生活艱難的一幕,又該做如何解釋?
“哎!”
嘆息了一聲的何大清。
緩緩開口。
“本以爲這件事情,會跟着我一起進棺材,沒想到他們都死了,你既然想知道,我索性就跟你說了實情吧,現在想想,這分明就是一個圈套,否則也太巧合了……。”
事情的真相。
就這麼被何大清講述了出來。
一切如傻柱預想的那樣,何大清被逼着離開。
自始至終就是一個圈套。
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爲了讓他們的養老更加萬無一失,專門制定的逼迫何大清離開計劃。
賈張氏在這裏面充當了工具人。
算是利益交換。
賈張氏同意充當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逼迫何大清離開的幫兇,作爲回報,易中海收賈東旭當徒弟。
至於何大清爲什麼會被賈張氏逼着離開。
其實用內褲事件來概述。
更爲恰當一點。
賈張氏趁着何大清不在屋內的機會,把她自己的內褲藏到了何大清的衣服中,選定了一個他們都在,但是街坊們都不在的時機。
坐實了何大清偷賈張氏內褲的罪名。
聾老太太趁機威脅何大清,說偷女人內褲的罪名很大,鬧不好何大清得去下面工作。
唱白臉的易中海,說他在賈家那裏還有幾分薄面,願意出面跟賈張氏談談。
不知道談了什麼。
或許就是純粹裝樣子。
三十分鐘後。
從賈家去而復返的易中海,說他說服了賈張氏,賈張氏同意不把這件事捅出去,但是需要何大清離開四合院,擔心何大清留在院內會對他圖謀不軌。
具體去哪。
賈張氏不該管。
反正不能留在四合院,也不同意改嫁給何大清。
何大清要是不答應賈張氏的條件,賈張氏就去找街道,送何大清去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