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了閆阜貴小心思的傻柱。

    當了一個沒看到。

    一雙兒女的他,從孩子們身上,體驗到了當父親的那種責任心。

    真是發自骨子裏面。

    他不會打閆解成。

    無非想要講明一些實情。

    僅此而已。

    要是閆解成看不透事情,分不清大小王,非要上趕着與傻柱較量,傻柱還真要讓閆解成嚐嚐自己鐵拳的厲害。

    目光凝視着閆解成,嘴裏的語氣,十分的平淡。

    “我回來的晚,不知道你們爲什麼鬧騰,但我聽了一些街坊們的議論,依稀瞭解了一個大概,事情的起因,是你閆解成寫了兩封舉報我的舉報信,很多街坊都在軋鋼廠上班,今天軋鋼廠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都知道,我因爲你的兩封舉報信,我食堂主任都沒法當了,我現在在四號倉庫當保管員,閆解成,再大的怨氣,你也該消了。”

    特殊時期。

    要謹慎對待。

    “傻柱,你真的不當食堂主任了?”

    就閆阜貴這充滿了震驚的語氣。

    便曉得他不怎麼相信。

    舉報信的威力。

    這麼大嗎?

    傻柱在軋鋼廠的能量,不是軋鋼廠工人的閆阜貴也都知道,背靠一言九鼎的李副廠長,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主。

    可就是這麼一位。

    因爲他兒子的兩封舉報信,從負責萬人喫喝的食堂主任搖身一變成了倉庫保管員,簡直驚掉了某些人的大牙。

    莫說閆阜貴。

    現在好多軋鋼廠人,還沒有從這個消息中回過神來。

    總感覺有點不切實。

    是傻柱的問題太過嚴重?

    還是李副廠長與傻柱兩人之間出現了隔閡?

    依着兩人的關係,不應該把傻柱直接下放纔對。

    “傻柱,三大爺膽子小,你別嚇唬三大爺,這食堂主任真的不幹了?你真的當保管員去了?”

    “三大爺,您不相信我,您總應該相信街坊們吧,二大爺也在,您問問二大爺。”

    “老閆,傻柱真的當保管員了。”

    劉海中趁勢顯擺了一下自己的存在。

    心裏莫名的平衡了一點。

    劉家和閆家總算扯平了。

    “傻柱,三大爺對不起你,這都是三大爺的責任,害的你白白的丟了食堂主任的差事,三大爺向你道歉。”

    傻柱要的可不是閆阜貴的道歉。

    是閆解成的道歉。

    手一揮。

    “三大爺,道歉不道歉的不重要,我就是想問問閆解成,我被擼了食堂主任的差事,他心裏的火氣消了沒有。”

    “消了。”

    “三大爺,這話您說了不算,得您兒子回答,要是心中還有火氣,當着街坊們的面,他打我一頓都成,我保證罵不還嘴打不還手。”

    “傻柱,你這話說到哪裏去了,一個院的街坊,向來沒有隔夜仇的道理。”

    “既然沒有隔夜仇,那我跟閆解成的事情就這麼消了,您保證從今往後,閆解成不再拿我媳婦於莉開玩笑,他不要臉,我媳婦還要面子。”

    對面一直沒有動靜宛如木頭人的閆解成。

    終於有了迴應。

    看着傻柱。

    臉上泛起了一種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但目光中。

    卻依舊泛着一股寒意。

    對此。

    傻柱也無奈了,他發現這一世的閆解成,居然跟上一世的自己有着莫名的相似之處,都成了舔狗。

    上一輩子的傻柱,是秦淮茹舔狗,爲了秦淮茹,連親妹妹何雨水都不管不顧,最終落了個身死道消的下場。

    這一輩子的閆解成,就因爲大路上無意中看了於莉一眼,便瘋狂的愛上了那個完全不知道誰是閆解成、閆解成是誰的姑娘。

    最終提親未果的情況下。

    把火氣發泄在了傻柱的身上。

    認爲他沒能娶到於莉,都是傻柱的責任。

    尼瑪!

    合着四合院有遺傳舔狗的毛病。

    下下一輩子會是誰?

    “閆解成,我把醜話說在前頭,街坊們也都幫我做個證,我遇到我媳婦的時候,我媳婦聽說都沒聽過閆解成這個人,我跟我媳婦於莉相親,訂婚,就因爲閆解成你半路上見了我媳婦一眼,便央求着三大爺託媒婆提親,你這就是截胡,還是那句話,你要是再拿我媳婦的名聲說事,休怪我不講街坊情誼,我一定去街道問問,這破壞人家兩口子婚姻,究竟是個什麼罪過。”

    閆解成波瀾不驚的臉。

    有了變化。

    或許是傻柱最後那句話給了他壓力的緣故。

    臉上泛起了一絲淡淡的驚恐之色。

    閆阜貴見勢不妙。

    朝着老二和老三使了一個眼色,閆解放和閆解曠邁步來到閆解成跟前,一個拽着左胳膊,一個揪着右手臂,硬生生把閆解成拉進了自家。

    癱坐在地上的三大媽。

    不知道是不是心裏石頭落地的緣故,居然開始哭泣命運的悽慘。

    “老天爺,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怎麼生下了這麼一個混蛋兒子,硬生生把兒媳婦給氣跑了。”

    傻柱這才知道冉秋葉被氣跑的事情。

    也沒有多想。

    錯以爲過段時間。

    等氣消了。

    就回來了。

    但是自打舉報信事件發生後,連着十多天的時間,一直沒有在院內見到冉秋葉,聽街坊們瞎傳的小道消息,說冉秋葉不滿意自己居然是於莉的替身,託人送來了離婚協議書,要跟閆解成離婚,閆解成跟三大媽正滿京城尋找冉秋葉。

    自作孽。

    不可活。

    活該。

    跟閆家比起來。

    傻柱的小日子無疑平穩了很多,每天上班去整理廢品,下班回岳父母家,幫忙給於莉做飯,要不洗洗自家寶貝閨女的尿布。

    他沒忍心把自己降職成保管員的事情說給於莉。

    持着一種能瞞多久就隱藏多久的心思,等啥時候發現了真相,再把事情說給媳婦聽。

    劉海中這段時間。

    成了接替傻柱的軋鋼廠風雲人物。

    天天做着清算、緝拿等事情。

    手段比較狠辣。

    或許是源於殺雞儆猴的想法,劉海中把四合院當做了試點,將幾個跟他關係不錯的街坊給直接拿下了。

    正因爲如此。

    不少人都在背後咒罵劉海中的八輩祖宗,說他缺德事做多了,終有一天會摔跟頭,只不過劉海中不在意而已,甚至就連打過劉海中的劉光天和劉光福,也在逐步的朝着劉海中靠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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