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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5章  自尋死路的劉海中(修改)

    劉海中在軋鋼廠如何仗勢欺人。

    這些事情在傻柱看來。

    都跟他無關。

    他與劉海中的關係,就是那種風馬牛不相及的關係。

    一個是軋鋼廠聞名的老年隊隊長,一個是鳥不拉屎倉庫的保管員,雙方的地位顯然不在一個層次上。

    傻柱不會理會劉海中有多大多大的權利,自認爲自己已經變成小人物的他,自始至終就一個想法,儘可能的當個透明人,不參與也不搭理那些勾心鬥角的事情。

    是我惹不起你,但我躲得起你。

    傻柱是這麼一個心態。

    你劉海中在軋鋼廠當你的老年突擊隊隊長,該威風威風。我在四號倉庫裏面整理我的廢品,該慫包慫包。

    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偏偏不想做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卻偏偏上趕着往你身上靠攏。

    就在傻柱一個人躲在屋內避看書學習的時候,劉海中不知道那根筋抽住了,非要在今天找傻柱的麻煩。

    他帶着張三李四兩個手下,一路小跑的朝着四號倉庫走來。

    手都懶得伸。

    直接一腳將屋門給踹開了。

    人還沒有進屋,指責傻柱,給傻柱腦袋上扣帽子的聲音,便搶先劉海中一步的飛入了傻柱的耳簾。

    “傻柱,李副廠長把你調到四號倉庫當保管員,是讓你來這裏積極工作的,別的工友,都在盡職盡責的忙着自己的工作,你一個人躲在屋內偷懶,反了你了,我告訴你傻柱,只要有我劉海中在軋鋼廠一天,你傻柱休想在軋鋼廠給我混日子,張三李四,你們進去看看傻柱是不是在打牌。”

    劉海中是李副廠長的狗腿子。

    張三李四就是狗腿子中的狗腿子。

    劉海中說什麼。

    他們做什麼。

    依着劉海中的交代,兩人走進屋內,挽胳膊摸袖子的就要給傻柱一個沉重的教訓。

    只不過當他們兩人走到桌子跟前,看到傻柱正在學習廠規安全制度,臉色瞬間大變,前一秒還狗裏狗氣的狗腿子氣概,後一秒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傻柱可沒有像劉海中言語中所指責的那樣,在偷懶摸魚,人家是在學習文化知識。

    誰規定傻柱不能利用空閒休息時間學習了?

    這官司。

    打到老天爺那裏。

    也是傻柱有理。

    張三李四兩個人立馬變成了慫包軟蛋。

    屋外的劉海中,見張三李四站着不動彈,出言催促了一句。

    “張三李四,你們怎麼回事?我劉海中說的話,你們都不聽了?”

    “劉隊長,不是我們不聽,而是事情有些不大對頭,您最好進來看看。”

    死道友不死貧道。

    大禍臨頭。

    各自泛着想法的張三李四,都在琢磨着要把屎盆子扣在劉海中的腦袋上。

    “劉隊長,您是隊長,這事情,還的您來拿主意。”

    “爛泥扶不上牆的玩意,這點小事還的我親自出馬。”

    罵罵咧咧了一句的劉海中,挺着他的大肚子,走了進來。

    到了跟前,瞅了瞅不聽他話的張三李四,把目光望向了傻柱,視線在觸碰到軋鋼廠安全生產手冊書籍上面的一瞬間,劉海中鎮定自若的臉,立時變得跟小王跟小李一樣,也慘白兮兮。

    心裏就一個想法。

    要壞事。

    他真是沒想到傻柱,居然在學習文化知識,另一隻手中還抓着一根鉛筆,一旁的桌子上,擺放着幾張空白的白紙,有些白紙上面還有一些書寫的字句。

    現場的事實。

    清晰的不能在清晰。

    傻柱不是偷懶不幹活,人家在學習文化知識,那一張張寫了字跡的白紙,就是傻柱學習的證據。

    這是劉海中恐慌的第一個原因。

    他恐慌的第二個原因,是踹門進來時,說的那些話,什麼傻柱偷懶不工作,什麼傻柱躲在屋內不幹正經事情,什麼傻柱是軋鋼廠的恥辱。

    此時此刻。

    這些被劉海中用來指責傻柱的罪名,宛如一記響亮的耳光,惡狠狠的抽在了劉海中肥胖的臉頰上。

    從傻柱利用休息時間學習文化知識這一點來看,傻柱不但不是軋鋼廠的恥辱,他應該是軋鋼廠的光榮。

    換成別人。

    在鳥不拉屎的四號倉庫當保管員,自己便放飛了自己,傻柱卻能幾十日如一日的嚴格要求自己。

    工作之餘。

    積極提高自己的知識。

    一本軋鋼廠的廠規安全生產手冊都快被傻柱給翻爛了。

    說明傻柱很用功。

    劉海中不由得吞嚥了一口唾沫。

    扭着僵硬的臉頰,緩緩的看向了傻柱,僵持了大半天,嘴裏哼哼出了幾個字。

    “傻柱,二大爺說這一切都是誤會,你相信嗎?”

    見勢不妙。

    服軟了。

    關鍵這事情,可不是你劉海中說服軟就服軟的事情。

    傻柱就是用腳指頭猜,都能猜到劉海中會有什麼下場,他這個軋鋼廠老年突擊隊隊長的頭銜,估摸着是當到了頭。

    他不是聖母。

    人家都尋上了門。

    自己還要大度的當個無事人。

    他不會。

    “劉隊長,換做你處在我的角度,你會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嗎?現在是下午四點十分,這是軋鋼廠工友們的休息時間,我利用休息時間學習廠規安全生產製度,您居然說我不對,說我沒有幹正經事情,我想問問劉隊長,劉隊長口中的正經事情是什麼?”

    面對傻柱的質問。

    劉海中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隨即便不說話了。

    誰讓他們犯了太急促的毛病,沒有提前打探清楚傻柱在幹什麼,早知道傻柱是在學習文化知識,他們也就不至於這麼貿貿然的殺上門,繼而上演了一出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大戲,非但沒有拿捏住傻柱,還把自己給折了進去。

    一股深深的悔意。

    從劉海中心疼泛起。

    他看着面前這些天一直躲着他走的傻柱,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做了一件搬起石頭砸自己了自己腳的事情。

    劉海中後悔了。

    可惜。

    天下沒有後悔藥。

    “劉隊長,你身爲軋鋼廠老年突擊隊隊長,我問問你,我幹活幹累了,我在屋內以看書學習的方式緩解我身上的疲勞,這也礙着您劉隊長的事情,這也不被您劉隊長喜歡?難道我不能看軋鋼廠安全生產手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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