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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7章  訓斥劉海中

    李副廠長不擇痕跡的瞅了一眼劉海中。

    算是明白劉海中爲什麼來了。

    要官!

    在李副廠長的心中,劉海中純粹就是一個沒腦子,做事情不管不顧的主,否則也不會在上任六十天之內,就把軋鋼廠搞得是烏煙瘴氣一團糟。

    聽許大茂說。

    劉海中甚至就連他們四合院的那些住戶都不放過。

    手段那叫一個狠辣。

    常言道:兔子不喫窩邊草。

    劉海中倒好。

    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專門逮着四合院的街坊們禍禍,有幾戶人家,已經被劉海中給禍禍走了。

    說實話。

    劉海中真是一把好刀。

    敢出手。

    爲了利益,不擇手段。

    這也是李副廠長在這六十天內,故意放縱劉海中的原因,他想借着劉海中把所有對頭全部清除。

    劉海中也做到了這一點。

    藉着劉海中這把殺人不見血的刀,李副廠長把明處的對頭打落馬下,把藏在暗處的敵人揪了出來。

    等待劉海中的,便也只能鳥盡弓藏,兔死狗烹。

    傻柱有一點說對了。

    劉海中之所以能出現在李副廠長面前的原因,是他還擁有那麼一點點的價值,供李副廠長用來收買人心。

    官復原職,再讓劉海中爲禍軋鋼廠。

    工人們面上不說,心裏肯定會問候李副廠長的八輩祖宗。

    影響李副廠長的更進一步。

    對劉海中最佳的處理辦法,就是讓劉海中接受上萬軋鋼廠人對他的幫扶。

    如何才能讓劉海中心甘情願的接受自己的拿捏。

    還真需要一番算計。

    李副廠長指着一旁的沙發,柔和說道:“坐着談!”

    劉海中壓根不敢有盤坐的心思。

    給不給官?

    一直沒有明確。

    萬一因爲自己坐在沙發上,惹得對方不快,原本給他的官也不給了,劉海中估摸着哭都沒地方哭。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儘可能的想要擺姿態。

    他笑了笑。

    “李副廠長,我還是站着說話吧!我沒有別的想法,就是想爲李副廠長您做些事情,就像左手和右手,許大茂的先鋒突擊隊,好比是您的左手,我劉海中的老年先鋒攻堅隊,就是您的右手,您覺得怎麼樣?”

    李副廠長端起面前的茶杯。

    喝了一口茶水。

    緩緩的看着劉海中。

    “老劉,我也算了解你這個人,這些話,可不像是能從你嘴裏說得出來的話,說說,誰教你的?”

    “李副廠長,您聽出來了?”劉海中臉上的表情,帶着幾分誠惶誠恐的意思,“不瞞您說,是我媳婦讓我這麼說的。”

    “你媳婦?”

    “李副廠長,您是不知道,就因爲我辦砸了傻柱那件事,我們院內的街坊們,都開始找我的麻煩,我一琢磨,我好賴也是您李副廠長的人,他們找我的麻煩,這不就是在打您李副廠長的臉嗎?”

    “咳咳咳!”

    正在喝水的李副廠長,被劉海中這幾句話給嗆了一口,一邊用手帕擦着自己的臉頰,一邊示意劉海中繼續說。

    “我媳婦就跟我說了,說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當不成正隊長,當個副隊長也行,讓我跟您道個歉,向傻柱道個歉,傻柱的事情,是我不對,是我把事情沒考慮全面。”

    “老劉,你知道傻柱跟我是什麼關係嗎?”

    李副廠長突然變換了臉色。

    他認爲劉海中必須要敲打敲打。

    奴才就是奴才。

    主子就是主子。

    要讓劉海中認清自己的位置。

    突如其來的變臉。

    讓沉浸在美夢虛幻中的劉海中立時打了一個哆嗦,臉上討好的笑意變成了恐慌,語氣結結巴巴起來。

    “李副廠長…您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是我不對…我沒有別的…想法…就是想…爲您做事情…別的事情…我沒有多想…李副廠長…。”

    “啪”的一聲。

    李副廠長用手狠狠地拍打了一下面前的桌子。

    巨大的力道。

    給了劉海中無限大的壓力。

    膝蓋猛地就是一軟,整個人軟軟的癱在了地上。

    心中喃喃道:劇本不對呀。

    爲什麼李副廠長會是一副火冒三丈的氣憤樣子?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不能從李副廠長手中要到一官半職,自己會有什麼下場,劉海中清楚的知道,這也是他癱在地上的根結。

    四合院裏面沒有好日子過。

    軋鋼廠裏面也得被人各種刁難。

    他劉海中還是劉海中嘛。

    “李副廠長!”

    “你口口聲聲管我叫做李副廠長,可你把我這個副廠長放在了眼中嘛?這段時間,你劉海中這個隊長當得舒服,鬧的上萬人的軋鋼廠,只知你劉海中之名,卻不知道我李懷德的名字,你這是當我死了嗎?”

    “李副廠長,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劉海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起來,“您借我兩個膽子,我也不敢不將您放在眼中啊。”

    “前天,九車間的張天龍,他犯了什麼過錯,就因爲遇到你,沒有站住跟你劉海中問好,你劉海中二話不說的帶着人把張天龍叫走了,誰給你的膽子,讓你胡亂抓人?誰敢你的膽子,讓你隨隨便便把人關一晚上?知道的人,曉得你是我李懷德的手下,不知道的人,還以爲軋鋼廠是你劉海中的一言堂。”

    “李副廠長,我冤枉,真不是我劉海中在找張天龍的麻煩。”

    “張天龍我有可能冤枉你,傻柱哪?我冤枉你了?傻柱都被我調到了鳥不拉屎的四號倉庫當保管員,礙着你什麼事情了?我都不覺得他礙事,你劉海中卻偏偏要去尋傻柱的麻煩?軋鋼廠的人都知道我李懷德當初受過傻柱的恩惠,你這麼做,外人怎麼看?他們都以爲我李懷德是忘恩負義的混蛋,是禽獸,這就是你劉海中口中的爲我考慮?”

    “李副廠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你錯了?錯的是我,是我沒有認清你劉海中這個人的真面目,還以爲你是好人,讓你當這個老年隊的隊長,是爲了讓你更好的爲軋鋼廠服務,你可真有意思,把這個老年隊當成了你的私有田,一言堂,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副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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