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 >第512章 賈張氏有口難言
    於莉見傻柱面泛猙獰,猩紅的雙眼目露兇光的瞪着面前的賈家四人,無敵的鐵拳也攥在了一起。

    雖然不知道傻柱跟賈傢俱體發生了什麼內情,卻曉得何、賈兩家人一直不來往,晚上偏偏又發生了賈張氏算計尤鳳霞的事實。

    相當於折了傻柱的面子。

    男人嘛。

    喜歡個高調調。

    於莉擔心傻柱忍耐不住,衝出去暴揍了棒梗等賈家人。

    就傻柱這雙無敵的拳頭。

    一般人真的接不住。

    打出個好歹。

    可就麻煩了。

    她用手拽着傻柱的衣服衣襟,即便傻柱想要衝出去打人,最起碼還有她於莉在拖傻柱的後腿。

    給了賈家人一線生機。

    見於莉的小手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衣服,臉上佈滿了對自己的擔心,傻柱強行平復了一下焦躁不安的心,在臉上擠出了幾分笑意,給了於莉一個我沒事的表情,抓着於莉的手,目不轉睛的看起了前面的大戲。

    賈家衆禽之內鬥。

    小寡婦秦淮茹對老寡婦賈張氏。

    街坊當面,秦淮茹一副你賈張氏要毀掉棒梗的苦楚之色,言語也帶着幾分悽悽慘慘的苦澀之意。

    “媽,你是不是非要毀掉棒梗才心滿意足?棒梗他可是您的親孫子,是咱們賈家唯一的男丁!”

    槐花臉色如常,但是心裏卻浮想聯翩。

    她想起了小鐺昔日臨走前跟她說的那些話,我們在賈家,付出再多,卻依舊是賈張氏和秦淮茹眼中的外人。

    所以她想離得遠遠的。

    突然間。

    槐花覺得自己依着賈張氏的意思去喊尤鳳霞過來喫燒雞這件事,算是她走了一步臭棋。

    目光望向了傻柱和於莉,見兩人一語不發的看着賈家的大戲,心裏涌起了幾分抑鬱,想說點什麼,卻被耳畔響起的賈張氏的言論打碎了她的幻想。

    “秦淮茹,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我怎麼毀棒梗的前途了?當着街坊們的面,一五一十的給我說清楚,別給我頭上扣屎盆子。”

    見秦淮茹給自己腦袋上扣屎盆子。

    賈張氏的肺管子都要被氣炸了。

    聲音高了很多。

    “您做了什麼事情,您不清楚嗎?”

    秦淮茹的嗓門比賈張氏更高。

    賈張氏不就是想通過聲音大,顯出她的理直氣壯。

    我呸。

    爲了將賈張氏趕回老家,秦淮茹真有點不管不顧了。

    “您剛纔在屋內,可不是這幅表情,現在看到街坊們都在,您擠出一副您纔是受害者的模樣,您到底想要幹什麼?您口口聲聲說爲了賈家,爲了棒梗,您現在的所作所爲是爲了賈家,是爲了棒梗嗎?我是您的兒媳婦,這個不假,但我也是棒梗的媽,您不心疼棒梗,我心疼。”

    賈張氏顯然沒想到秦淮茹會倒打一耙,反將責任推在了自己的身上。

    現在的態勢她也看明白了。

    秦淮茹爲了將她趕回老家,都魔怔了,打起了毀掉自己名聲,然後借四合院街坊們的手,將她趕走的心思。

    腦袋上扛着毀掉親孫棒梗的帽子。

    將她趕回老家。

    人們也不會說秦淮茹做的不對,只會說賈張氏在自討苦喫。

    端端是好算計。

    賈張氏指着自己臉上清晰的巴掌印記,反問秦淮茹。

    “我清楚什麼?棒梗是我孫子,我怎麼不疼他?秦淮茹,做人得講良心,我臉上的大巴掌,總不能是我自己抽的自己吧!”

    一直尋藉口的秦淮茹。

    順着賈張氏的話茬子就是一句。

    “您敢說不是您自己打的?”

    “我打的?”賈張氏有些愣神,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秦淮茹,“我爲什麼要自己抽自己?你給我說清楚了。”

    “說清楚就說清楚。”

    秦淮茹環視着周圍的街坊。

    原本心情不錯。

    但是在看到傻柱兩口子的時候,秦淮茹不錯的心情突然變苦澀了,尤其於莉一臉幸福的表情,更是深深的刺激到了秦淮茹。

    都是女人。

    爲什麼於莉這麼幸福。

    他秦淮茹就得這麼苦逼。

    都是命啊!

    “棒梗回來,找不到工作,我說頂我的崗,您不同意。”

    “我當然不同意了,你在軋鋼廠是幹什麼的?專門掏廁所的!棒梗有才,是好孩子,你讓他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在軋鋼廠掏廁所,你想什麼哪?怎麼找對象?人家一問棒梗是做什麼工作的,怎麼說?說棒梗在軋鋼廠掏廁所!掏廁所也算一門職業,可關鍵沒有技術啊,總不能變着花的掏吧?哪家父母也不同意他們的閨女嫁給一個掏廁所的人!你說我不關心棒梗,你讓棒梗掏廁所,這就是你秦淮茹的關心之法?”

    賈張氏中了秦淮茹的以退爲進之法。

    就在她說完不久。

    秦淮茹便把賈張氏毀掉棒梗工作的事情講述了出來。

    算是廢物利用吧。

    就算今天秦淮茹不說,明天也會有相關的風聲傳出來,與其到時候坐蠟,還不如現在主動坦白。

    秦淮茹把自己如何爲棒梗找工作,以及爲了棒梗工作付出的那些努力,當着街坊們的面,交代了一個清楚。

    講述的過程中,儘可能的誇大自己的辛苦。

    也有一些內情沒說,比如李副廠長與秦淮茹之間的那些不能說的祕密,她精明的選擇了隱藏。

    故意誇大了賈張氏的惡。

    也就是賈張氏胡亂炫耀毀掉了棒梗的前途,秦淮茹口口聲聲的說,就因爲賈張氏那張自己都管不住的破嘴,害的有人進行了舉報,那位一怒之下收回了之前的那些承諾。

    一個意思。

    棒梗的工作沒有了。

    誰讓棒梗的工作泡湯了,就是眼前這位說着爲棒梗好,但卻做着毀掉棒梗一切前途的賈張氏。

    也是一個演技派。

    說了事情來龍去脈的秦淮茹,指着賈張氏道:“就因爲我埋怨了你幾句,讓您管好您那張嘴,您就不高興了,說我不孝順,說棒梗不孝順,我說您要是在城內住不慣,您就回鄉下老家,您自己給了自己一巴掌,說棒梗打您,讓街坊們都評評理,棒梗是您的孫子,他就是在混蛋,如何能出手打您?真以爲我秦淮茹死了嗎?您一口一個咱賈家,您就是這麼爲咱賈家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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