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曝光的換親事實。
一舉戳破了賈家想要腳踩兩隻船的勾當,無形中佐證了棒梗陳世美的臭名聲,此種情況下,在圖謀尤鳳霞,有點得不償失。
尤鳳霞一看就是個不好糊弄的主。
賈家極有可能是雞飛蛋打的局面。
在保大和保小的選擇中,賈張氏選擇了婦人,也就是保小,這幾天,賈張氏也算看明白了態勢,她的那些套路和策略,面對尤鳳霞,跟和尚腦袋上的蝨子差不多,成明擺了。
真話假話全都是話。
只要不戳破,誰知道她說的是謊言。
槐花不在的情況下,秦淮茹又在記恨賈張氏趕走槐花的行爲,棒梗又不怎麼中意那個換親的女子。
賈家一共四口人。
三個人不是跟賈張氏一條心。
賈張氏心累。
爲了賈家,心甘情願的付出,卻被賈家人記恨。
平復了一下心情。
賈張氏趁着婦人的話茬子,回了一句。
“老姐姐,你這話可真的說到妹子的心坎裏面去了,新社會卻也不能摒棄老傳統,那就依着你們當家的意思辦,先讓棒梗跟翠芬結婚,她們結完婚,咱們立馬安排槐花跟棒槌訂婚,這叫喜上加喜,親上加親。”
見婦人嘴巴張了張。
一副要說話的態勢。
賈張氏急忙搶先開口,用話堵死了婦人的路。
“棒梗是哥哥,槐花是妹妹,數數也得數個一二三,總不能數了三,再返過來數一二吧,傳出去也不好聽,情理也說不過去,先棒梗結婚,後槐花訂婚。”
婦人沉默了。
看熱鬧的人也都皺眉了。
事情的主動權。
似乎被賈張氏掌控了。
就在周圍衆人感嘆賈張氏進步的當口。
一聲突如其來的聲響。
瞬間破了衆人的防。
賈張氏臉色大變的同時,眼神中更是帶着強烈的不可思議,將其投放在了開腔拆賈張氏臺的人身上。
想過所有人。
唯獨沒有想過拆臺的人會是賈張氏念念不忘的乖孫棒梗。
棒梗在所有人都以爲換親一事塵埃落定的時候,出言說道:“槐花都不在了,都跑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拿什麼跟人家換親?”
“賈張氏,這什麼意思?”
婦人指着賈張氏,質問了一句。
臉色不怎麼好看。
主要是婦人發現自己有可能被賈張氏給算計了,剛纔賈張氏給出的言詞,讓婦人一時間有些錯愕,那些話,那些道理,根本就不應該從沒腦子的賈張氏嘴巴里面說出來,故忘記給出迴應。
好傢伙。
一時不慎。
差點將自己的閨女推在賈家的火炕當中。
也差點毀掉了自家崽子的娶妻大計。
望着賈張氏的目光,不自然的帶了幾分冷漠。
賈張氏見狀,臉上賠着笑,說了一句。
“老姐姐,您別聽棒梗瞎說,這都是捕風捉影的謠傳,這孩子,心裏有氣,怨恨我們將他從鄉下喊到了城內,耽誤了他紮根農村,建設農村的事情,要不是我們賈家只有棒梗一個男娃,我們說什麼也得支持一下棒梗,沒有的事情,當不得真。”
這還了得。
該不是想打一輩子的光棍吧。
賈張氏也知道棒梗這麼說的用意,無非朝着剛剛回到四合院的尤鳳霞表忠心。
男人嘛。
都喜歡漂亮女人。
只不過尤鳳霞看不上棒梗,沒鬧出換親醜聞,這件事還可以稍微謀劃一下,換親醜聞一出,都知道賈家人做事情不要臉。
還如何算計尤鳳霞?
這幾天。
尤鳳霞見了棒梗,全然是沒有看到或者壓根不拿正眼瞧的節奏。
再加上前後兩個院落,都有尤鳳霞的愛慕者,人家的條件比棒梗好太多,也沒有背上陳世美的名聲。
棒梗壓根爭不過人家。
除非是用強。
用強的結果就是棒梗身死道消。
悔之晚矣也。
最好的選擇,就是跟翠芬結婚。
清了清喉嚨。
“棒梗是個孩子,孩子說的話,當不得真。”
婦人看了看賈張氏,又看了看棒梗,再瞅瞅現場看熱鬧的人,忽的頓悟了,心裏暗罵了一句愚蠢。
她居然被賈張氏給算計了。
臉上突然擠出了笑意。
“大妹子,你的話,我身爲姐姐,自然是信的,你把槐花給我叫出來,我看她一眼,跟她談談。”
賈張氏一張老臉。
漲的通紅。
巧婦難爲無米之炊。
槐花都跑了。
還如何跟婦人見面。
“老姐姐,你這是幹啥?你難道不相信妹子嗎?”
“不是不相信,是想看看槐花,醜媳婦總得見公婆,這話也可以反過來說,我作爲槐花的準婆婆,想見見槐花,將我婆婆傳給我的那個物件傳給槐花,也算我的一點心意。”
賈張氏的眼神中。
閃過了幾分貪婪之色。
婦人口中的那個物價,其實就是一個金燦燦的金鐲子,聽說是從婦人婆婆的婆婆那一輩傳下來的。
賈張氏眼饞金鐲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當初賈家好賴還有一枚金戒指,是賈張氏嫁入賈家後,賈張氏的婆婆送給賈張氏的見面禮。
本來還想當個傳家寶傳傳。
沒想到一出抄家大戲,坐實了賈家四合院首富的名聲,又因爲易中海套路衆人給賈家捐款捐物。
<div class="contentadv"> 羣情激奮之下。
羣情激奮之下。
賈家的金戒指便也不屬於了賈家。
每每想起這件事,賈張氏心中就會泛起幾分淡淡的怨恨。
之所以要跟婦人換親,一方面是擔心棒梗娶不上媳婦,另一方面是想圖謀婦人的金鐲子。
只要給到槐花,賈張氏就有辦法將其套路到自己的手中。
沒想到槐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