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是李副廠長的上級。
分配的任務。
合情又合理。
縱然李副廠長心裏一百個不情願,卻還是得依着楊廠長的意思,做了他不想做的事情,幫傻柱揚名。
回到宣傳科。
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主要是他的計劃出現了變故,見百旭的事情塵埃落定,便想着使喚點小手段,既有給楊廠長和傻柱兩人上眼藥的想法,也有趁機摘桃子的意思,憑藉着傻柱的廚藝,再加上報紙的宣傳,百旭一旦開業,還真是日進斗金。
傻子都能看明白的態勢,混跡仕途的李副廠長自然也能看明白,他知道這是晉級的臺階,在自己圖謀不成的情況下,泛起了我不能有好,但你也要跟着倒黴的心思,繼而纔有了黃世仁空降百旭的事情發生。
自認爲自己做足了安排,黃世仁按部就班的依着他的叮囑做事情就行,將來他也會間接受益。
卻沒想到還是出現了變故。
見秦淮茹要張口,於海棠搶先一步的堵了秦淮茹的後路。
許大茂的事情。
傻柱、傻柱。
前些年,賈家發生了一些事情,都跟棒梗有關係,睡寡婦,人家開價一千,秦淮茹找於海棠借錢,說自己跟於莉是街坊,於海棠是於莉的妹妹,便也是她秦淮茹的街坊,說什麼遠親不如近鄰,讓於海棠幫幫自己。
思來想去。
秦淮茹來過宣傳科,知道宣傳科科長的辦公室在哪裏。
更何況人家有傻柱這個名字做依仗。
他也知道許大茂跟傻柱關係不錯,否則也不會在得知傻柱撂挑子後,泛起了拿許大茂出氣的想法。
這個人在宣傳科,卻好幾個月沒有來宣傳科上班,這是李副廠長感到驚詫的原因。
看着來來往往的那些人,秦淮茹的思緒,突然有些亂。
十多年的掏廁所的生涯,似乎麻痹了秦淮茹的神經,再臭氣熏天的廁所,她也能呼吸自由的做好自己的本質工作。
秦淮茹知道自己的優勢是什麼。
淚花。
聽到裏面傳來一聲請進的聲音,秦淮茹推門走了進去。
軋鋼廠秦淮茹,也是一號人物。
李副廠長也委實拿傻柱沒有辦法,他在軋鋼廠負責宣傳,傻柱在軋鋼廠做飯,兩人不在一個部門。
李副廠長一聽是這麼一個結果,整個人成了泄氣的氣球,蔫了吧唧的癱坐在了椅子上,後朝着於海棠揮了揮手。
許大茂好幾個月沒有現身。
掃完了廁所的秦淮茹。
“海棠。”見於海棠誤會了自己的來意,秦淮茹出言解釋了一下,“秦姐可不是來找你的。”
說出去。
到了宣傳科。
真有毒。
縣官不如現管。
畢竟傻柱不知道他們這一行當裏面的那些見不得人的規矩。
跟第一任李副廠長不清不楚,當了一個什麼小組長,第一任李副廠長調走後,秦淮茹過了幾天苦日子,又跟第二任李副廠長搭上了關係,鬧得那位李副廠長被一擼到底。
嚇得於海棠當時借尿遁跑了。
“我找李廠長,他在嗎?我跟他談點事情。”
沒想到秦淮茹獅子大開口,一開口就是五百塊。
……
這女人。
朝着一旁的同事招呼了一下,說自己肚子有些不舒服,想要去趟廁所。
“這個情況我知道,我就是想問問許大茂他還在不在宣傳科工作,爲什麼簽到簿上面有他的名字,卻體現不出他上班出勤的效率來,連着好幾個月,怎麼回事?總不能這段時間,他一直在鄉下給老鄉放電影吧?還是咱們軋鋼廠有半年時間不讓放映員回單位的規矩?”
於海棠離去後。
不知道於海棠的名字。
首先是傻柱迴歸軋鋼廠,繼續在食堂工作,卻不是當食堂主任,而是在二食堂做飯,連食堂班長都不是。其次是馬華和劉嵐也都回來了,跟着傻柱在二食堂忙活。最後是李副廠長兼任了宣傳科科長一職。
昔日軋鋼廠的俏寡婦,現在成了老媽子。
“李廠長,我給您倒杯水。”
這就是光腳不怕穿鞋的本質。
百旭的底氣就是傻柱的廚藝,傻柱不在百旭,這還了得啊。
一個傻字,囊括了所有,你總不能跟一個做事情一根筋的人一般見識吧,傳出去,人們也不會說傻柱的半個壞字,他們只會說李副廠長跟一個愣頭青在斤斤計較,跌份的人是李副廠長。
卻也比秦淮茹強。
他將自己仕途中的某些慣例,也就是一些不成文的規定,想當然的帶入到了傻柱的身上,認爲傻柱不會去挑破這些不是規矩的規矩。李副廠長依着仕途那些老狐狸的模板去復刻傻柱,以爲傻柱心裏不甘,卻也會顧忌某些東西,不得不忍氣吞聲,做了他跟黃世仁兩人晉級的踏腳石。
換做之前。
真要是許大茂坐牢或者身死道消,亦或者人跑了。
<div class="contentadv"> 簽到簿上面不會出現許大茂的名字。
種種傳言。
於海棠也回答不上來,她將三種傳言,說給了李副廠長。
秦淮茹可不想在繼續幹這個掏廁所的營生,就算她已經習慣了清掃的營生,卻還是想換個崗位,換個好聽卻又不怎麼事多的崗位。
“你找誰?”
整理了一下衣服。
心裏有了幾分興趣。
除了自己,也就許大茂能當秦淮茹的冤大頭。
“李廠長,我叫於海棠,宣傳科的播音員,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於海棠美女播音員的身份,已經被新來的女同志給搶了過去。
傻柱就是傻柱,一個壓根算不得仕途之人的新手,或許人家也沒有走仕途的想法,撂挑子便也在情理之中。
結果傻柱屁事沒有,人家又調回到了二食堂,連帶着馬華和劉嵐兩人也回來了。
於海棠有些錯愕,愣神的看着面前這位不請自來的前軋鋼廠俏寡婦,猜測着秦淮茹來宣傳科的用意。
軋鋼廠有個不成文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