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華和屠夫都知道。
兩人都沒有理會楊前進,一個忙着去百旭跟傻柱彙報情況去了,一個將主意打在了閆阜貴的身上。
屠夫找閆阜貴談話的同時,看到楊前進跟賈張氏等人混在了一塊,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什麼。
猜測跟修繕四合院的事情有關係。
還想着繼續吸血婁小娥和傻柱。
有可能楊前進會藉着這件事,變成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
這些事情,跟屠夫沒有關係,他找閆阜貴,純粹就是想跟傻柱認識認識,聽說傻柱在四合院內跟閆阜貴不錯,這才找到了閆阜貴,求着閆阜貴幫忙拉拉關係,充當一下雙方的介紹人。
貿冒然前往,覺得有些唐突。
因爲現在的大環境越來越好,又因爲屠夫在屠宰場乾的不怎麼順心,打了屠宰場負責人的小舅子,天天被負責人穿小鞋。
聽人說不遠處有個倒閉的小型屠宰場在謀求轉讓。
屠夫媳婦的意思,既然在屠宰場做的不順心,剛好又有倒閉的小型屠宰場,索性就將這個屠宰場承包過來。
自己掙錢自己花,不用再看負責人難看的嘴臉。
見自家媳婦說的在理,屠夫就動了心,殺豬宰羊的事情,屠夫是專家,但屠宰後的產品銷路,需要屠夫考慮。
總不能都自己喫吧。
剛纔賈張氏等人申討傻柱的那些言論,讓屠夫誤打誤撞的得知了傻柱的諸多事情。
他想認識認識傻柱,是因爲傻柱現在是百旭的負責人,又當過軋鋼廠的食堂主任,只要搞定了這兩個地方。
屠夫屠宰場的生意,便等於有了保障。
由於沒打過具體的交道,也就買房的時候,雙方見了一面,傻柱報了一個價格,屠夫還了一個價格,兩人取了一個折中的價碼,生意便談成了,從頭到尾加起來,說的話沒超過五句。
獲知傻柱的身份後,屠夫就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爲什麼沒多跟傻柱聊聊,否則也不至於求到閆阜貴的頭上。
給了一包香菸後。
便直接挑明瞭主題,明着告訴閆阜貴,我求你幫我轉認識一下傻柱。
“三大爺,聽說您跟何雨柱師傅關係不錯,何雨柱師傅挺敬尊您的,我姓吳,名字叫做嘉豪,吳嘉豪,街坊們習慣性叫我屠夫,我想求您幫我拉拉線,我想認識一下何雨柱師傅。”
閆阜貴看着吳嘉豪。
發現這傢伙是個直腸子。
那種沒有算計,還見不得小人行徑的主。
否則也不會在搬進四合院的第一天,就給了賈張氏兩巴掌,一舉破了四合院的記錄,有街坊還在私下嘀咕,說賈張氏會怎麼怎麼着,結果被打了,秦淮茹也沒說什麼。
下意識的認爲,吳嘉豪找傻柱,肯定不是什麼壞事情,但還是出言詢問了一下具體的原因,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吳嘉豪也沒有掩飾自己的本意,一五一十的將其說給了閆阜貴聽。
一聽是生意上面的事情。
閆阜貴便忙不迭的拍着胸脯應承了下來。
他可聽傻柱說過,說準備多開闢幾條百旭的餐飲供應鏈。
什麼是供應鏈,閆阜貴可從報紙上看到過,他朝着吳嘉豪說了自己的意思。
精明的閆阜貴,選擇了陽謀,成功的拔高了自己在屠夫心中的地位。
屠夫有過直接找傻柱表明合作的想法。
想了想。
作罷了這樣的心思。
最終選擇了希望閆阜貴幫忙拉線。
有個熟人。
終究好辦事一點。
便將自己的顧忌朝着閆阜貴講述了一下,希望閆阜貴能夠幫幫他。
事已至此,閆阜貴也不能說什麼,他說了一些自己儘可能幫兩人拉線的話語,目送屠夫離去。
這人值得相處。
最起碼比那個楊前進要強。
說起楊前進,閆阜貴就想吐他一口吐沫,什麼玩意,還想將四合院變成自己的一言堂,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
傻柱家裏。
婁小娥離開後。
於莉有些話,就可以放開說了。
她看着傻柱,委實不明白傻柱爲什麼要在四合院懟嗆那些人,都已經搬出了四合院,也不跟那些人來往了。
換做是她於莉,肯定是當場拉着婁小娥離開,而不是跟那些人說一些雜七雜八的話。
擔心那些人會把怨恨發泄在孩子們的頭上。
賈張氏可辦過這樣的事情,否則傻柱兩口子也不會連夜搬到獨門獨戶的四合院裏面。
語氣有幾分責備之意。
“當家的,不是我說你,你幹嘛得罪他們這麼多人?咱們是搬了出來,但是還有未搬出來的人,鳳霞、馬華他們,可都在四合院住着,萬一那些人將火氣發泄到馬華和鳳霞的頭上,怎麼辦?”
又想起了婁小娥送幾十萬給傻柱花的那件事。
更是頭大如鬥。
幾十萬。
兩口子一輩子都掙不到。
富婆婁小娥卻輕描淡寫的說這就是她身價的九牛一毛。
“還有一件事,婁小娥分給我們的股份太貴重了,我們真的不可以要,這件事你必須要聽我的,否則我就帶着孩子們另過。”
傻柱分明聽到了一股子醋味橫行的味道。
伸出手。
摸了摸於莉的腦袋。
臉上泛起了笑意。
開玩笑道:“你這是擔心錢多呀?還是擔心我跟着婁小娥跑了?”
於莉眼一紅。
<div class="contentadv"> 眼瞅着要哭出聲音來。
婚後嫁給傻柱,傻柱將於莉當心肝寶貝的伺候,在四合院內,於莉算是條件不錯的那一類人,可站在婁小娥面前,還是生出了幾分自卑。
兩人年紀差不多,站一塊,婁小娥就是看着比於莉年輕好幾歲,但實際上婁小娥比於莉大兩歲。
衣服裝扮,婁小娥身上加起來估摸着上千塊,於莉加起來也就五塊錢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