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不客氣的話。
要是沒有那段與大領導榮辱與共的歲月，大領導不可能高看傻柱一眼，自始至終就是將傻柱當成了一個普通的廚子去對待。
甭管是出於提拔，還是報恩，亦或者心有愧疚，最起碼大領導給了傻柱機會，讓傻柱成了試點單位百旭的負責人。
又在人們圖謀百旭的時候，公然力挺傻柱，幫傻柱打退了無數的牛神蛇鬼。
昔日因。
今日果。
傻柱今天跟大領導的感情，都是冒着生命危險營造出來的，就如楊廠長，多少人深怕連累，就傻柱傻乎乎的往前湊。
上位了。
自然要感激傻柱的付出。
這就是真相。
變得分外的嚴肅。
“我頂替了趙哥的職位，成了大領導的祕書，趙哥臨走前，特意跟我說起過您，我還想着什麼時候去百旭拜訪您一下，結果您來見大領導了，我偏偏……。”
她身上的衣服，跟周圍那些人的穿着明顯不一樣，衣服十分的不合體，看着就跟套了一層大褂似的。
上一輩子可沒出現過呀。
相當於一個月淨收入七千多塊。
“對，就是自我選擇權利，京城有大大小小的飯店，不下千家，有的大，有的小，面向的顧客也一樣，但是有些顧客，寧願跑五六裏的路來百旭喫飯，也不願意就近在離家一百多米甚至幾十米的飯店喫飯，其原因，是在百旭，他一方面能享受到美食，一方面能享受百旭的環境，還能體會百旭對他的那種關懷。”
細細打量了一下。
“你是小鐺？秦淮茹的閨女？賈張氏的孫女？”見小鐺朝着自己打招呼，大驚之下有些口無遮攔的閆阜貴，笑了笑，變換了稱呼，“你這是回來了？”
後世很普通的那種統計格式，每天多少營收，成本多少，人員工資多少，純盈利多少，損耗多少。
……
聽聞傻柱這麼說。
剛纔那麼說。
驚訝了一句。
“總店？”
離去時。
擺在了大領導的面前。
閆阜貴心裏百般滋味。
便多了幾分心思。
故閆阜貴的這一嗓子，將四合院裏面的那些人剎那間給炸了出來。
被揭曉。
還是婦人開口，喊了一聲三大爺。
拋下手裏營生的秦淮茹。
緩和了幾分。
小鐺身上的衣服，腳下的鞋子不但是舊的，有些地方還有補丁，手中也沒有任何的行李，給人一種風塵僕僕的滄桑之感。
這就是傻柱對百旭的今後發展規劃。
“自我選擇權利還有一層含義，這半年來，好多人都來百旭喫飯，有些是廠子裏面招待客人，有些是朋友聚餐，一開始，前者居多，現在後者逐漸多了起來，說明人們口袋裏面的錢，逐漸多了起來，很簡單的一個道理，您想喫飯，您口袋裏面沒錢，您自然捨不得去飯店裏面喫飯，那就只能隨便對付一口，您口袋裏面有錢，纔會選擇去飯店裏面喫飯。”
可以將地方硬批給傻柱，只不過會授人以柄。
答案在閆阜貴出門倒水的時候。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那個窩，小鐺，趕緊回家去，你奶奶跟你媽都在，街坊們也在。”
“有錢嗎？”大領導瞅了傻柱一眼，“就靠你上繳的那五萬塊？”
“您就是百旭餐廳的負責人何雨柱何大哥吧。”
閆阜貴才認出這位三十出頭的婦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年因爲棒梗事件，離家出去的小鐺。
“大領導，我是這麼想的，百旭現在已經打響了名號，有點供不應求的那個意思，我想開個總店!”
一開始閆阜貴並沒有認出這位婦人，就是覺得有些面熟，面容跟秦淮茹有幾分相似，但卻不是秦淮茹。
“你指的是別的飯店上面貼的那句不得隨意打罵顧客的標語吧。”
一張數據表。
“你剛纔說你要彙報對百旭的今後發展？”
街坊們至今都會用小鐺做教育孩子的談資，說無論如何也不能學小鐺，也不能跟賈家人似的逼走小鐺。
“那我先走了。”
在魔都開分店。
“知道!”
傻柱的答案，似乎有些出乎大領導的預料。
因爲那件事，又因爲發生了槐花離家出走的事情。
“柱子。”
看着小鐺的悽慘樣子，秦淮茹好像被擊碎了她的心裏防線，整個人都要崩潰了似的，居然連退了數步距離，臉上也泛起了那種不敢相信的驚恐。
那位不滿賈家將她賣出去婚姻，留下紙條不管不顧獨自去了西北的小鐺，她回來了。
“趕緊滾蛋。”
眼神中。
“你個傻柱子，現在也學會耍心眼了，沒事的時候，我想喫你的菜，還的派人去百旭買，有事情了，忙不迭的出現在我面前，說吧，什麼事情。”
周圍人看到這一幕。
也沒有了剛纔跟傻柱開玩笑的愉悅。
“我到時候讓小劉去找你。”
傻柱進辦公室之前，大領導剛剛看了一篇報告，紅星機修廠，一家擁有三百多名職工的老廠，半年內，虧損四萬六千，就連發工資，也要靠借款，那份報表，就是一份申請撥款的申請書。
大領導臉上的表情。
“你知道你這份報表的具體含義嗎？”
傻柱準備打造一樓大廳，二樓普通包廂，三到五樓豪華包廂，爭取成爲京城餐飲業的一張名片。
傻柱將自己苦思冥想了一個晚上的規劃報告。
小鐺。
在國外重要大都市開分店。
大領導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彙報報表。
“其實你說的沒錯，現在人們的腰包是鼓了不少，但是我們的國家，還很窮。”
給他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跟您彙報一下百旭這半年的成績，這是我彙總的相關數據，您看看，看完後，我再把百旭今後的規劃，跟您彙報一下，省的您擔心我糟蹋錢。”
好多媒婆都打起了小鐺的主意，想採賈家的這朵花。
在國內一線城市全部建立分店。
“你是小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