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那些事情,就彷彿發生在昨天。
那時候清純可人的於莉,就這麼悄然無聲的闖入了傻柱的心扉,再然後就是傻柱朝着於莉發起追求等後續,一直延續到傻柱跟於莉定下雙方婚事,這件事纔算劃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
這一輩子。
傻柱做的最正確的事情。
或許不是遠離了四合院賈家。
真正做的最正確的事情,是他娶了於莉。
上一輩子做夢都想的那些事情,這一輩子真實發生在了傻柱的周圍。
兒女雙全不說,孩子們還很孝順,事業方面做的也不錯,更彌補了上一輩子對雨水的虧欠。
看着鏡子中的於莉。
傻柱難得的有了興致。
隨手丟下鏡子,抱起於莉,朝着臥室走去。
一夜春風。
在次日醒來。
於莉面帶微笑。
傻柱卻閃了自己的老腰,他讓於莉找來狗皮膏藥,用力的貼在了扭傷的部位,騎着侉子去上班了。
先來的分店。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純粹閒的蛋疼,想聽聽賈家的笑話。
見到馬華和尤鳳霞,兩人說相聲似的朝着傻柱說了昨天晚上發生在賈家的那些鬧劇,說賈家爲了那個工作指標,都翻臉了,秦淮茹打着爲小鐺討公道的旗號,抽了賈張氏兩巴掌,讓賈張氏變成了豬頭。
這樣的結果。
傻柱很滿意。
否則就要考慮小鐺有沒有在百旭工作的價值了。
留下小鐺,就是要讓小鐺變成自己手中的刀,朝着上一輩子吸血吸的傻柱成了絕戶的賈家人出手。
總算得償所願。
賈家的戲。
會更有看透。
就在傻柱準備叮囑馬華他們幾句的時候,背對百旭大門的傻柱,看到自己面前的馬華和尤鳳霞兩人,臉上都有了震驚之色。
下意識的回過頭。
臉上也如馬華他們那樣,泛起了不敢相信的神情。
狗日的。
這老虔婆怎麼來了。
出現在百旭的人,可不是別人,正是昨天賈家大戲的主要扮演者賈張氏,往日裏看着白白胖胖的賈張氏,此時卻頂了一顆豬頭似的腦袋,左臉上面有清晰的五指印記,右臉上面有清晰的拳頭痕跡。
看樣子。
馬華和尤鳳霞的話也不能全相信,口口聲聲說秦淮茹抽了賈張氏兩個大嘴巴子,那賈張氏臉上的拳頭印記又該如何解釋?
這是被拳頭揍了呀。
賈張氏趁着傻柱驚訝的機會,三步兩步的來到了傻柱的跟前,就彷彿見到了她的親爹,一臉的歡喜之色。
只不過這歡喜的表情,配上賈張氏腫脹的臉頰,活脫脫一個人形妖精。
讓人覺得翻胃。
噁心。
“傻柱。”
“你叫我什麼?”
傻柱的語氣,不自然的加重了許多。
管理了一年多的百旭。
跟形形色色的人打過交待。
再牛叉的人,見到傻柱,也得尊稱一聲何師傅或者何經理。
改革進行了快兩年的時間。
跟趙本山小品裏面所演繹的那樣,提留着皮包,就是一個收電費的人,將皮包夾在腋下,就是經理,什麼馬經理,趙經理,唐經理等等。
供銷社裏面的售貨員,你現在稱呼人家一聲同志,對你愛理不搭的,你要是管人家喊一聲小姐或者先生,笑嘻嘻的招待你。
今時不同往日。
京城赫赫有名的百旭負責人,你賈張氏張口就是一個傻柱的稱呼,顯得你賈張氏臉大?
關係好。
還則罷了。
傻柱的授藝師傅,當着再多人的面,叫傻柱,傻柱肯定忙不迭的答應着。
更何況人家也不會當着外人的面,故意奚落傻柱,以叫傻柱這種方式擡高自己。
賈張氏的行爲不可取。
她跟傻柱的關係也沒有好到一口一個傻柱喊着的地步。
傻柱不高興了。
給你三分顏色,你丫的就想開染房,美的你賈張氏。
一聲質問,瞬間讓賈張氏認清了現實,曉得現在的傻柱,不是了四合院內的傻柱,就算是四合院內的傻柱,人家也不給賈張氏面子。
臉上擠出了幾分笑意,變換了自己的口風。
“柱子。”
“什麼柱子?柱子也是你賈張氏喊的?我們都得喊一聲何經理,你上來就是一個傻柱,現在又喊柱子,怎麼個意思?想算計呀?你賈傢什麼人,真以爲我們不知道?”
潑辣的尤鳳霞。
懟嗆了幾句賈張氏。
讓賈張氏灰頭土臉的不成了樣子。
想着自己有事情求傻柱,態度要好,可不能跟傻柱硬着來。就依着尤鳳霞剛纔的意思,叫了一聲經理的稱呼。
“何經理,我老婆子鄉下來的,沒什麼文化,你別跟我老婆子一般見識,都是我老婆子不對。”
“有事?”
“何經理,有事,沒事我老婆子也不來找你。”
“你說?”
“你看我臉上。”賈張氏用手指了指她臉頰上的捱打痕跡,朝着傻柱哭訴起了自己的難,“這是傷疤,你看到了沒有,這是被大巴掌扇的,這是被拳頭打的,我老婆子命苦,兒子死的早,孫子又進了監獄。”
“停停停,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我沒有時間聽你的哭窮,你賈家在四合院,哭窮的次數還少嗎?”
被傻柱戳破老底。
賈張氏也沒有不好意思。
現在的賈家,還有顧忌臉面的必要嗎?
沒有!
丟人就丟人吧。
昨天晚上被秦淮茹打了後,又被小鐺懟嗆了一頓,賈張氏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做了錯誤事情。
天見可憐。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一頓白飯,會喫掉小鐺朝着百旭推薦人的機會。
<div class="contentadv"> 這可是一千七八百塊的機會。
後悔了。
想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