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些年,賈張氏、秦淮茹兩寡婦的一系列作死行爲,終於讓賈家落到了被所有人嫌棄的地步。
“什麼東西,還輪休,我呸。”
“我老婆子活了這麼些年,就沒有聽到什麼是輪休。”
“指不定被人家開除了,擔心丟臉,在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編了咱們不知道的瞎話來糊弄咱們。”
不得不說。
街坊們對賈家人的認知。
還是精準的。
一句話。
說在了點上。
“狗蛋娘這句話說對了,依着我,肯定是被開除了,不相信的話,回去問問當家的,誰聽過輪休這詞。”
“既然被開除,爲啥還買滷肉和白麪饅頭啊,不得哭喪着臉嗎?”
“賈家人什麼德行,大家街坊了這麼些年,又不是不知道,典型的死鴨子嘴硬,就好個面子,爲了不被說閒話,非要裝笑臉,活該被開除。”
懷着那種你不好過,我們卻高興的想法。
婦人們忽的將話題從小鐺被開除一事上,扯到了小鐺是不是變成了寡婦這上面。
“小鐺說她過的不好,是跑回來的,我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對頭。”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小鐺死了男人。”
在場婦人們。
都有了那種心領神會的表情。
就彷彿釋然了這一切。
賈家背地裏還有一個綽號,是街坊們看在賈張氏老寡婦、秦淮茹小寡婦的面子上,專門爲賈家寡婦起的。
寡婦世家,也有人稱之爲四合院賈家雙寡。
猜測小鐺給出的她過的不好偷跑回來的說法,是虛假的謊言,是在糊弄四合院的街坊們。
真實情況是小鐺嫁的那個男人死了,小鐺變成了寡婦,在鄉下過不下去了,跑回了城內。
擔心寡婦的名聲不好聽。
編造了一個偷跑回來的藉口。
死男人跟偷跑,可是兩個概念。
一瞬間的工夫。
婦人們就彷彿找到了各自的話題,熱聊了起來。
賈張氏死了男人,變成了寡婦,秦淮茹死了男人,變成了寡婦,賈家閨女小鐺,死了男人,也變成了寡婦。
坐實了賈家寡婦世家的事實。
“你們猜猜槐花嫁人後,會不會變成寡婦?”
“寡婦世家出來的孩子,能不是寡婦嘛。”
“我覺得夠戧,槐花的父親是易中海,不是賈東旭。”
“就是張中海,也得變寡婦,她媽可是秦淮茹啊。”
“這麼說賈家人是甩不掉寡婦的名聲了?”
“甩個屁,你們猜猜棒梗啥時候死?”
“棒梗?他死了?啥時候死的?棒梗要是死了,賈家可就徹底絕戶了。”
現場的氣氛。
變得活躍起來。
昔日賈張氏滿四合院撒潑,罵四合院街坊們髒口,左一個死絕戶,右一個死絕戶,最終賈家變成了絕戶。
這就是賈張氏那張破嘴的報應。
“你們說這是不是賈張氏克的呀,好端端的一個賈家,愣是被賈張氏給摧殘的不成了樣子。”
“現在好好的,不代表將來好好的,老賈娶過賈張氏,死了,賈東旭娶過秦淮茹,死了,賈棒梗娶過媳婦,肯定也得死。”
“咳咳咳!”
聽到信號的婦人們。
立時變換了口風。
其中一個婦人,還扭頭朝着秦淮茹打了一聲招呼。
“哎呦喂,秦淮茹,你這是下班了嗎?”
“下班了。”秦淮茹笑着迴應了一聲,“幾位坐着聊天呢?”
心裏壓根不指望這些人搭理自己。
知道人家不怎麼待見賈家人。
“聊什麼天,純粹瞎說,對了秦淮茹,剛纔小鐺回來了,買了一點滷肉,還買了一點大白麪饅頭,是不是你們賈家有好事呀?該不是上次棒梗他奶奶跟我們說的那件事,真成了吧?”
前段時間。
賈張氏因爲小鐺在百旭工作。
自認爲賈家臉上有光。
在四合院內用下巴看人,還言之鑿鑿的吹牛。
說他們賈家的小鐺,別看是嫁過人生過孩子小媳婦,卻依舊是搶手的主。
說她已經託媒婆給小鐺說親了,要求男方有工作、有房子、沒有公公婆婆,沒有哥嫂、小姑子。
街坊們這麼說,也不是誠心在祝福賈家。
純粹懷着看熱鬧的心思,故意提及到了這件事,看看秦淮茹如何應對。
“我也不知道呀,這都是她奶奶做的,我回去問問,你們坐着聊天,我回去了。”
秦淮茹嘴裏打着哈哈,扭着大屁股,朝着四合院裏面走去,一邊走,一邊琢磨。
難道賈張氏真的給小鐺說成了親事。
這可不行。
自己好賴也是小鐺的生母,賈張氏憑什麼越過她這個生母給小鐺張羅婚事啊。
就算張羅,也得是秦淮茹。
就是用腳指頭猜,秦淮茹都能猜到賈張氏打着什麼算盤。
除了錢。
沒有別的解釋。
心裏發了發狠。
上一次,因爲錢,逼着小鐺離家出走,這一次爲了錢,又要打小鐺的主意,真以爲我秦淮茹沒有脾氣嗎。
就算這件事成了,秦淮茹也得給她攪合了。
老不死的老混蛋。
早死的玩意。
罵罵咧咧的秦淮茹,見賈家屋門沒關,直接邁步走了進去,視線繞着屋內轉了一圈,見桌子上擺放着滷肉和白麪饅頭,認可了街坊們說的賈家有好事的定論,否則沒辦法解釋這滷肉和饅頭。
在屋內沒看到賈張氏的身影,不知道造糞機器幹嘛去了。
也不擔心。
對秦淮茹來說,賈張氏最好一輩子不要回來。
省的壞事。
她看到一言不發坐在凳子上想事情的小鐺,出言喊了一聲。
“小鐺。”
<div class="contentadv"> 沉浸在沉思中的小鐺,並沒有聽到秦淮茹的呼喊,依舊一動不動。
秦淮茹有些擔心,伸手在小鐺眼前晃了晃,見小鐺眼珠子都不待轉動一下,就用手在小鐺的肩膀上,拍打了幾下。